「哦——」曾晓红感觉到刘至达现在的硬度与往日不同,就像男人要shè_jīng的
硬度。她不敢要求这种硬度能坚持多久,或者这种硬度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她隻
想刘至达快点shè_jīng,减少是非。可偏偏丁姐的补品药丸让刘至达有了持久的能力。
坐在马桶上插弄让曾晓红很不舒服,她让刘至达抽出yīn_jīng,自己站起身来,
反趴在马桶的水箱上,翘起肥大的屁股,把整个yīn_fù露给刘至达,yīn_jīng再次插入
时,曾晓红竟然有一丝兴奋,yīn_dào里的yín_shuǐ顺着她粗壮的大腿流下,慌得她赶忙
用手纸探试掉将要流到裤子上的yín_shuǐ。
刘至达没有年轻人那种一个劲的勐插,他还是以那种缓慢的速度chōu_chā着,嘴
里呜呜地叫着,曾晓红多次提醒他小声点,别让外面的曲老师听到。刘至达却没
有停下嘴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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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色胆包天」,此时的刘至达已顾不上曲老师了,他要把这条老命都
放在yīn_jīng和yīn_dào的chōu_chā上。
曾晓红的yīn_dào口已经堆积起一圈白色的泡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也就不
管在外面的曲老师,她扭动起身子,配合着刘至达的chōu_chā,嘴里也发出快感的呻
吟。
在曾晓红加快yīn_dào的收缩中,刘至达终于shè_jīng了。
这次曾晓红能感觉到刘至达的yīn_jīng在yīn_dào里的跳动,但依旧没有感觉到男人
shè_jīng时jīng_yè对yīn_dào的冲击感。
当刘至达的yīn_jīng从yīn_dào里滑脱时,那股清澹的jīng_yè随之从yīn_dào里滴出几滴来。
刘至达趴在曾晓红的背上喘息一阵后,站起身来开门出去。就在这一瞬间,
曾晓红看到有个身影在门外闪了一下,心往下一沉:曲老师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
他们的做爱。她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也不管yīn_dào里流出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混合物
弄髒了裤子,伸手掩上门,心里一酸,痛哭不已。自下岗以来,她很少哭泣,因
爲她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还让人看不起,可这次被刘至达这一捣鼓,不由自主
地想哭,哭自己是个不幸的人,尤其是个不幸的女人。
曾晓红的哭声引来了曲老师,羞愧难当之下,她的哭声更大了。曲老师拍了
拍她的肩,轻声地说:「别哭了,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拉着她站起来,看到她腿根部流出的那一缕混杂物说:「你还是有感觉的,
流出那么多的水。」
曾晓红脸一下涨红起来,急忙穿上裤子,跟曲老师走出卫生间。
刘至达像个犯错的孩子躲进房间里并关上门,曲老师也不理会他的存在,与
曾晓红一起坐在沙发上,述说着刘至达近来身上发生的变化。
她说,先是人变得烦燥不安,尔后就老想做那事,我不让他做,他就自己在
我面前用手把jīng_yè弄出来,弄得我满身都是jīng_yè,臭死人了。
再后来就强暴我,也不管我肯与不肯。
我问他吃了什么让他这样疯狂?他说他吃补品把身子养好了才有这些冲动。
我知道平时他不出门,这些补品定是托你买的,这是什么样的补品,吃了人
会变成这样?
其实,在给刘至达买补品药丸的时候,曾晓红就想好了谎言,她对曲老师说,
现在也不隐瞒你了,先前爲他擦洗yīn_jīng时,他翘起来了,自己用手shè_jīng了,又想
和我做,但总也硬不起来,就托我给他买些补品,正好我有一个姐妹在药店里,
有这种能爲老人找回感觉的补品。
曲老师看曾晓红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想了一会问道:「男的吃了有用,女的
吃了有用吗?」
曾晓红说不知道。曲老师就说:「你也买点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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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丁姐店里再次要补品药丸,曾晓红小声对丁姐说这次是老太太要的。丁姐
立马就知道要怎么配这份补品药丸了。她神秘地对曾晓红问:「这两个老人想重
温旧梦?」
曾晓红也笑了笑说:「管他,你尽管配药,最好让老太太能承受得了老头的
做爱,我也省点心。」
丁姐一脸坏笑说:「得了痛快还说屁话。怎么样,老实坦白,与老头做了几
次?有没有高潮呀?」
两人打闹一会就各自忙各自的。
下午她向曲老师请了个假,说丈夫在医院要做个检查。整个下午她在医院
大楼里上下跑动,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直到傍晚把丈夫从检查室里推出来送回病
房,她才有空站在一个楼与楼之间的天桥上休息喘气。勐地就发现对楼一个窗户
里出现一个熟习的身影,定眼一看,却是那个伺候老市长的保姆阿希。
曾晓红在上次社区保姆座谈会上知道阿希的事后,在社区的街道上也遇到过
几次,隻是点个头算是同行认识,并未深交。晚上走出医院时,又遇到阿希,她
似乎浑身疲倦,走路的样子怪怪的。曾晓红关心地问她怎么啦?阿希一看是曾晓
红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没什么,老市长住院伺候得累了。曾晓红也没在意,不想
第二天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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