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不止,用手使劲挖着自己的肉穴,一把把淫液和着白带一起流出,实在痒的难
受了,她拍拍阿希要她让出一会儿,她需要这根ròu_gùn解痒。
阿希有些不舍地从pì_yǎn里脱出黄总的ròu_gùn,杏芝马上坐了一去,并且快速地
上下套动起来。阿希抚摸着自己有些灼热生痛pì_yǎn,看着这对男女性器官结合部,
那里又堆起一团白色的yín_shuǐ泡沫。
黄总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他的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似乎在用最后一股劲
把体内的一点jīng_yè射出来。
可shè_jīng的感觉却一直没有到来,这使黄总拼着老命迎接杏芝的上下套动,那
根硬梆梆的ròu_gùn佝要爆炸似的在杏芝的yīn_dào里抽动。这种抽动已没有往日的快感,
机械而且痛苦,他希望那股藏在体内的jīng_yè能快点射出,以解放自己支撑不住的
坚硬。
杏芝没有感受到黄总的痛苦,她正为自己yù_wàng的释放努力着,她觉得今天老
头子坚硬的yīn_jīng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虽然此时双腿已经有些酸痛,但为了即将
到来的高潮,她很努力地套动着,甚至伸手抚摸老头子的蛋蛋,以刺激他更加坚
硬。由于过于坚硬,老头子的guī_tóu胀爆到极点,那个蘑菰型有guī_tóu四周如装铁质
的外圈,刮磨得yīn_dào有些生疼,而这种疼又是极爽快的疼,所谓疼极生乐。
“哦--啊--”这一叫声在阿希听来有些变味,她疲惫地抬头看了目的地,
却是杏芝在叫,看来她是又一次上了高潮。可接下来的一声尖叫,就不是上高潮
所应有的,分明是杏芝受到什么惊吓了。“怎么啦?”阿希随口问道。
“他,他,怎么不动了?”杏芝结巴地说。
“连干了两个人,他还有力气动吗?”阿希仍不当回事。
“不是的,他他,好像是死了。”杏芝惊恐的声音,让阿希扭头看了下,她
的直觉是这个黄总真的死在杏芝的逼里。
“还不拔出他的屌来。”阿希喊了声。
这提醒了杏芝,一扭屁股,把黄总的yīn_jīng从yīn_dào里扭出。只见那根失去生命
支撑的yīn_jīng仍然硬挺着,马口上挂着一丝带血的清液。
“他死啦,他死啦。我怎么这么倒霉。”杏芝不禁哭了出来。
“快告诉曾姐。”阿希一句话提醒了杏芝,她光着身子跑出屋子。
阿希经历过这样的事,她没杏芝那样的慌张,细看之下,这黄总身上出现紫
色的斑块,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这与老市长死在她身上时的表情是一样的。她
心想,fēng_liú鬼是不是都这个表情。再看了看黄总依然硬挺的yīn_jīng,不知是补品的
作用,还是杏芝有什么特异功能,这老头至死都肯使之变软。
曾晓红一接到阿希的电话,脑子就像挨了一闷棍,呆呆地坐在哪好一会,才
对阿希说,把门关死了别走漏消息,另外就是看好杏芝,别让她到处胡说。
接下来,她一直拨打安静的电话,可电话那头永远都嘟嘟的响声,就是没人
接电话。
曾晓红感到事情不妙。她这些年就想多挣点钱,好给自己养老有个资本,现
在看来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坑。她眼睛盯着控制屏,看到各房间还在按照原有
的一切在运行,而她的耳边却响起了警车的尖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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