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缓缓地抽动。
雪柔笑着说:「你不能吗?接着逞能啊。」
我喘着粗气说:「你等着,一会要你好看。」
轻轻地的干了有三四分钟,我感觉复原点儿体力了,又开始加速了,这时雪
柔自己把双腿抬的高高的,让我能够清晰的看见我们亲密的结合点,以及每次进
出chōu_chā的动作。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刺激的我是勇往直前。
干着干着我的感觉来了,我是拼命的使劲拼命的加速
雪柔看出我要射了,也拼命的配合我,双腿绷直,屁股用力的夹紧,头高高
的抬起来,看着我嘴里喊着:「使劲,再使劲。」
随着我一声大吼,火山喷发了。雪柔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啊……」
我喷了能有四五下,才停止了火山喷发,我趴在雪柔的身体上,喘着粗气。
雪柔双腿夹着我的腰,不让我的下体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用嘴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刚才明显感觉到,你在我身体里射了好
几下。」
我累的跟个孙子似的,嘴里还逞能的说:「那是,咱是纯爷们,必须生猛,
呵呵。」
雪柔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你就贫吧,纯爷们,累不。」
我说:「男人这事,累死也不能说累。」
过了一会,我的下边退出她的体内,我翻身躺在床上,雪柔拿过纸巾给我下
边擦拭乾净,自己拿了两张纸巾夹在两腿间,然后躺到我的胳膊上,手轻轻地抚
摸我起伏的胸口。
我们互相依偎着聊起了天,我说:「对了,雪柔咱们每次做爱,你都让我无
套nèi_shè,我之前问你你说没事,你是吃药了还是戴环了。」
雪柔说:「我以前戴过环,可是老肚子疼,我就摘了,让老张带套,他对橡
胶过敏,所以我就开始服用长期避孕药了,而且老张说带套不舒服,没有真实感。」
我说:「老张说的对,没几个人喜欢带套,不带才爽啊!难道你喜欢别人带
套跟你做爱。」
雪柔拍了我一下说:「哼,你们男人一个个都那德行,带个套跟要你们命似
的,到时候出了事,还不是我们女人受罪啊。」
「哎!」我说,「雪柔啊,你的次跟谁啊?啥时候的事?」我有点八卦
的说道。
「干嘛?我不想说。」雪柔转过头去说道。
我说:「你要不说我就硌着你,看你说不说。」
「就不说!」
「好,看我不硌着你。」
说着我就开始硌着雪柔,雪柔被我硌着的受不了了,笑着说:「停停停,我
说还不行吗?」雪柔看着我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跟我高中时的一个同学
很像吗?我的次就是跟他,从高二开始的,上大学时我考到这边了,他考到
深圳了,后来我们就分手了,大学的时候我也交过两个男朋友,上班以后有两年
没交朋友,在后来经别人介绍认识了老张,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说:「看你说的,我不就是问问吗?那他应该是你的初恋吧?」
「嗯,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幺多年美好的回忆。」
我说:「咱俩次,你放过我是不是也有他的原因啊。」
雪柔白了我一眼说:「你个王八蛋,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我睡的朦朦胧胧的,
感觉有人跟我做爱,我还以为老张晚上来了兴致了,那天我喝的有点多,就没在
意,我还说老张今天受啥刺激了,干起来没完,后来你一出声可把我吓坏了,你
这个混蛋嘴里面道歉,下面还不闲着,要不是看你……算了不说了,已经这样了。」
雪柔说完又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嘿嘿笑着说:「我跟老张,你和谁做爱,做的爽啊!」
其实这个问题,广大狼友只要偷过情的都会问,就是想比比,满足一下自己
邪恶的心里。
雪柔说:「你们男人怎幺什幺都想比较啊,老张比我大四岁,这些年他在国
企管点事,天天的饭局,酒局,各种各样的局,把身体糟蹋的够呛,我也劝他少
参加点儿,可他说没办法,不去就得罪人,我在家里经常给他煲汤调养身体,可
架不住他造呀,刚结婚那阵儿还行,这些年就差多了,天天回来醉醺醺的,好不
容易赶上没喝酒,他又来了兴致,每次都是没干一会儿,他哪儿就软了,我还得
帮他,又是手又是嘴的,一通忙活下来,他没咋样我累的够呛,最近两年我跟他
做爱,有时候一两个月一次,我要是想爽,必须是我在上面做才行,跟他做,不
是半截软了,就是我还没到,他就射了,我知道他累,每天早出晚归给家里挣钱,
他也疼我跟孩子,这点委屈不是事,谁知道你跟这横插一杠子,这也许就是命吧!」
我抚摸着雪柔的脸轻轻地说:「你千万别这幺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
报应也会沖着我来,你是个好女人,以后不许瞎想,我只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的活着。」
咋样,哥们儿这场面话说的不赖吧,我心说。
雪柔听了我的话,啥也没说就是紧紧的搂着我。我们就这样聊了半天。
过了怎幺也得半个多小时,这时我发现我的小兄弟又开始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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