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正在想办法脱下她的面具。
这位女同门的身材比我想象的更火爆,简直有点匪夷所思的完美,丰满的乳
房因为过大而略有下垂,但沉甸甸的感觉更加诱人,关键rǔ_tóu还是傲然挺立的。
小腹没有半点赘肉,能看见清晰的人鱼线,标准的a4腰。
浑圆的双臀有力地上翘,从正面看形成一个漂亮的桃心形。
桃心的顶角正是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带,yīn_máo微微卷曲,虽然双脚被大大分开
,但yīn_hù还是紧紧闭合的,操!真是个极品。
再往下,双腿笔直修长,大腿丰腴小腿纤细,因为被铁链故意拉高,她不得
不踮起了脚尖,整个人显得更加前凸后翘。
唯一有些煞风景的是,她身上有不少殴打造成伤痕,就像是红色的蛇缠在雪
白的ròu_tǐ上。
我真想一把拽开那个马仔,亲自上阵跟她大战几个回合。
周围的几个马仔也是一副双眼桃花、嘴角流水的猪哥样。
「找到了,找到了!」
扯面具的马仔突然大叫,舱内所有的男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女人的脸上。
「啊!」
一片哗然。
我刚刚硬起来的下身,生生地软下去了。
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张脸。
这就跟她几乎完美的身材一样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一个是极美一个是极
丑。
不过好像用「极丑」
也不准确,我都不知道这还该不该叫作一张人脸,眼耳口鼻虽然在正常的位
置,但都严重扭曲变形,尤其是鼻子几乎已经是骷髅。
她一定是遭受过什么事故或者被人恶意破相。
几个本来已经脱下裤子的马仔,开始慢慢地提上,脸上都是惶恐之色。
耳叔也十分惊讶,一摆手大声道:「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手下们鱼贯而出,关门前传来骂声阵阵。
耳叔把椅子搬到女人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身体又瞥了一眼她的脸,立刻
移开目光,对我嘀咕道:「这他妈撞了邪霉啊!」
女人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用一种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怎么了?后悔了吧
,当心晚上睡不着觉哦!」
难道这才是她真实的声音,就像是电影里的恶鬼在嚼人骨头,我不由得感到
嵴梁骨发麻。
耳叔又拿起短棍重重地砸到她的小腿骨上,耳叔的短棍可是用铜铁包的椆木
,打人非常厉害。
果然,咔嚓一声传来,她的小腿骨已经断了。
但那张怪异的脸还是一片木然,还算正常的双眼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她连
眉毛都没有,所以也没有皱眉一说了。
耳叔又是一棍敲在她的另一条小腿上,接着狠狠地说道:「你的一双手脚都
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一身好功夫可就废了。说吧,疯猪躲在哪里?」
耳叔并不知道义父是故意让他问出疯猪的下落,这样对方就会以为我们还不
知道疯猪的真实身份。
其实把她控制在这里根本没什么可让她交代的,只是为了让疯猪摸不清我们
的情况。
当然这些不能告诉心直口快的耳叔,这样他拷问起来才显得真实。
女人还是对他爱理不理,那一大一小的眼睛还不时透出轻蔑,耳叔有些毛了
,一棍敲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喊道:「我老婆是谁杀的?」
这一棍力道十足,女人身上很快出现在一团淤青,嘴角慢慢有红色液体渗出。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屈服,扭曲的嘴角反而更加上翘,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更
加狰狞,阴森森地答道:「问这么多遍你烦不烦?」
耳叔眉头高竖,手臂已经半抬起,只是女人被吊得比较高,扇耳光不趁手,
耳叔把短棍换到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了女人丰满的rǔ_fáng,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乳
峰上慢慢地揉搓。
女人的眼神由冷漠变得锐利起来,鹰隼一般狠狠地盯着耳叔。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的耳叔得意地笑笑:「你不是拽得很吗?你这臭婊子!长
得跟个女鬼一样!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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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中的恨意慢慢缓过来,只是瞪着耳叔,没有答话。
两人对视着丝毫不让,女人的目光渐渐透露出嘲弄的意味,好像看着一个宠
物小狗。
耳叔的气势又弱了一线,这面子怎么都得找回来啊,左手攥起短棍,咬着牙
厉声吼道:「还敢跟我笑,等这跟棍子插进你的骚逼里,看你还笑得出来不?老
子把你子宫都插爆!」
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叔得意地笑笑,短棍的一端开始在yīn_hù外
轻轻刮擦起来。
短棍的一头连了一只铜环,方便挂在手腕上;另一头则焊了一个铜球,用来
打人。
此刻,铜球已经拨开了女人的大yīn_chún,但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反复摩擦,渐渐
地铜球上竟然有水光泛起。
女人的呼吸开始变重,耳叔已经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女人的视线勐的转向我,就像利剑一样刺中我胸口,我有些不是滋味,毕竟
那晚她也没有杀我。
「耳叔,我想到一个方法一定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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