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家后没两天,你父亲就带着一群警察来家里抓他,当时父亲和他们争辩,说那些钱本来就是他应得的,那包工头不肯给,所以才打了他一顿抢了钱。
你父亲说那个包工头已经死了,经过法医初步鉴定是被钝器击中头部造成的死亡,我父亲一听那包工头被他打死了,顿时就呆立当场,最终他在全村老少的注视下被带上了警车。
那时候离过年还有四天,村里人都在议论,都说我爸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成了杀人犯,我爷爷平时身体就不好,也因为这事一病不起,而家里的亲戚们因为这事也渐渐的和我们家疏远了,家里眼看就揭不开锅了,后来我父亲因抢劫和杀人被判处了死刑,我妈知道后也偷偷的撇下我跟着一个贩山货的跑了,只留下我和爷爷相依为命,一家人的担子就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肩上,生活上的拮据加上村里人的闲言闲语,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我才不到十二岁。
爷爷在父亲被判刑后不久也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虽然当时对我父亲的事懵懵懂懂,只知道他杀了人才被警察带走的,可是我当时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你父亲带人进村时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父亲,如果他不去我们家,我爷爷也不会死,我妈妈也不会撇下我跟别人走,一年之内,我失去了妈妈、爸爸还有爷爷,我成了一个没人管没人疼的孤儿,而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当警察的父亲造成的,打那以后我就发誓,长大以后我一定会找到你父亲报仇,我也要让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后来我就进了城,慢慢的跟着陈老板混到了现在,可是父亲的事我始终没有忘,十几年过去,当年那个带头抓我父亲的警察现在也退居二线了,一个独子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我就把主意打到了你们的头上,嘿嘿!直到现在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你那个在医院里躺着的警察父亲如果看了那些视频,知道了他的儿媳在外面如此yín_dàng,而他唯一的儿子也被杀死在荒郊野外,嘿嘿,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你父亲那次的车祸也是我找人碰的,那只不过是向他收点利息,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原来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在搞鬼,眼镜,我不会放过你的!”
身前的光头冷哼一声,将那冰冷的枪管又对准了我。
“都不许动!”
一声大喝自旁边的树林中响起。
我听后一楞神,而面前的光头也楞在当场,远处小院门口的黄毛听见这一声喊,右手马上向腰间摸去,旁边的眼镜则机警的转身就要逃进院内,可刚转了一半的身子就被迫停住,原来是那个架妻子出来后就一声不吭的人手拿着抢抵住了眼镜。
“别动!”
声音虽不大,却是不容置疑,黄毛伸向腰间的手也马上停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
“慢慢掏出来,放在地上。”
黄毛按照那人说的话慢慢掏出别在腰间的一把手枪,又慢慢的弯腰把手枪放到地上,我这时才看清,那个拿枪的人竟是那次跟着眼镜和我在“湖上人家”一起吃饭的男孩,我记得他好像也就二十一二岁,他不是眼镜的助理吗?怎么会拿枪指着他?
“哗啦哗啦……”
脚踩落叶的声音自林中由远及近,最后在车灯的光照范围内显露出了七八个人的身影,为首一人赫然就是东成公司的老板陈东,其余人等个个手拿武器,枪口一致的对准了我们这几人。
只见陈东好整以暇的缓步踱到我身旁,揶揄道:“张经理,别来无恙啊!”
这一切变化太快,我现在仍是不明所以,试探着问:“陈……陈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没什么,就是我的公司里出了几个叛徒,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陈东说完转身朝小院门口望了一眼,眼中的愤怒好似喷火一样,“眼镜、黄毛,枉我以前那么器重你们,没想到你们竟做出这样的事。”
眼镜说:“陈老大,我们也不愿当一辈子的小弟,我们也想上位,所以……就只能想办法除掉你了,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小周竟然是你的人。”
“哼!你以为给他点钱他就会给你卖命了吗?实话告诉你,小周十年前就和我认识了,是我出钱供他上的学,给他母亲治的病,他大学毕业我又把他安排在了公司里,也是我授意他主动投靠的你,你竟然还笨到以为又收了个好兄弟,哼!真是笨蛋一个。”
他俩越说我越是不明白,可是怀里的妻子现在仍危在旦夕,我也只能大胆的打断他们:“陈老板,我……我老婆被打伤了,我得赶快去医院。”
“张经理,手机交给我,你就可以带你老婆离开了,快点去医院,或许你老婆还有救,今天的事你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以后也不会再为难你。”
“真……真的?”
“呵,这种事我还不至于骗你,快走吧,待会儿的事可是你不愿看到的。”
那光头男子早已被陈东带来的人按到在地,我把手机郑重的交到陈东手上,脱掉上衣捂住妻子右肩的伤口,准备开车离开。
刚要打开车门,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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