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女人在欢爱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
「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
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爱日你尻
子,日你pì_yǎn!」
说话之间,他按着女人的屁股,极力肏干起来。
女人连声làng_jiào,屄缝里yín_shuǐ流了又干,干了又流,pì_yǎn更是被干得肥水骚油
汩汩而出,chōu_chā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女人干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粪门里。
pì_yǎn儿挨肏是极费体力的,女人早已经遍体酥软,屁股更是酥软得无法收拢,
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息。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抽着,也不说话。
女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
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抽完烟之后,她抽下宋满堂裤子上的皮带,放到宋
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摇着屁股媚声说道:「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奸淫女人的pì_yǎn,而且时常虐打女人的屁股,这虽然算是性
虐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屁股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因此上,宋满堂若是几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女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
里。
说实话,女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自从嫁到范家,她几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
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
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
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
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
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
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
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
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
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
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
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
……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
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
什幺。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女人:「我的话都记住了幺?」
「记……记住了……」女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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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
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
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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