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感觉好笑,但他并没有笑,他明显感觉到,少女在享受这样的释放,
在享受这释放带来的欢乐。
难道,这小骚肉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
男人不禁既惊讶又惊喜,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打着灯笼
都难寻哩。
他不动声色搂着少女,拍抚着少女的屁股,不动声色说道:「好了,赶紧进
窑里,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样,偷看着哩。」
「她爱看让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钻在男人胸前,显然不舍这一刻
的旖旎。
男人于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娇娇羞羞在他怀里。
「叔……你真不嫌弃么……」少女婉转低语。
「这有啥嫌弃,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骚味儿,我爱你的骚味儿哩,嘿
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这话题,依然羞语:「叔……你真的爱么……」
男人有些不耐了,他不再接这话茬,弯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
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窑里走去。
刚跨几步,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在颠耸中竟然又放出一声屁响,男人禁不
住一边拍打这屁股,一边笑骂道:「你个小sāo_huò,难不成是爱放屁的狐狸精转世
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个小狐狸精!」
「就是狐狸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娇哼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了羞涩的幸福,男人并不反感她这羞耻
的释放,这让她迷恋羞耻的情欲,愈发婉转痴迷。
一进到窑里,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动手脱剥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脚哩……」少女舍不得浪费专门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脚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怂,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先把这泡怂侍
候出来再说!」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粗话,有意刺激少女的母亲。
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
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骚肉带到砖瓦厂里,狠
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
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
攻心的法子。
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
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骚肉放开了弄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
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
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钻,才能玩
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亏得有小骚肉这好帮手,这小狐狸精,竟
然放屁都能放出骚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痴的说:「我不管哩
……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狸精,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
「不管谁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这泡怂给你,旁人想要,老子还不乐意给哩!」
男人也顺话推话,拿话敲打做娘的。
「我先给叔唆一阵哩……」少女撅着屁股爬到炕沿边上,摸索着去解男人裤
子。
男人自己拉开裤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着,黝黑腥臊的物件极惬意送
进少女嘴里。
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jī_bā吮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根儿都舔了遍。
「叔……我也想穿破裆裤儿哩……」少女撒娇撒痴的说,喇叭裤包裹着的俏
臀儿,在男人眼下扭摆。
「这有啥难的!」男人摸出随身匕首:「老子不会补裤裆,扯裤裆拿手着哩!」
白炽灯炮儿光线不差,男人弯腰凑下去,少女耸臀迎上来,那匕首只几下便
挑开紧绷绷裤裆里几道线,挑开寸把长一段裂口。
少女的屁股终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硕,接连耸撅几次,也没把那寸把长的裂口
撕开半分,男人于是撂开匕首,左右手指一齐勾进那裂口里往外一扯,「嘶啦」
一声,时髦的喇叭裤已成了破裆裤。
少女一声媚叫,珠圆玉润的白臀儿光溜溜欢撅出来。
「叔呀……我爱给你穿破裆裤儿哩……」
灯光映照下,那白臀儿耸撅得极尽挑逗。
男人禁不住抡起巴掌,极响亮接连扇打起来。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老子玩过的尻子不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尻子哩!」
男人大声夸赞,有意刺激蜷缩在炕角的女人。
火热的情欲,因为打屁股的欢痛更加炽烈,少女嗲着声儿叫唤:「叔……你
狠劲儿打哩……打是疼骂是爱哩……叔……你要觉着手疼……就拿皮带抽哩…
…」
男人早料到这少女骨子里的yín_jiàn下作,远胜于她母亲,当下也不客气,掣出
皮带双折一起,照那白臀儿便抽下去。
宋满堂一直爱系武装带,当年在群专队里时,武装带不仅是青年人的时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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