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
「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想
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
「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
一起打?」
「信口雌黄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
止,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给我活剐了他,出了
事有老爷顶着。」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管家
边说边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
无全尸。」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
一脚。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
听对方回去要叫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
快走吧。」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加需别人帮助。他们还敢作此行
径,实是可恶。」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何况李府在此地一
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
需多言。」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
答应。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到时他们
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柳姨家居何处?」
「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了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
迹,寻他们不着。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
一个揖礼。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
礼义。」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
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对人生
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细节省略几千字)
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楼等了两人
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
方,继续南去。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从高处看去,极像一
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一切皆绿,一切皆美。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蝉鸣渐闹。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他放慢了
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隐约间,他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和男人的狂笑声。他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
不是自己的错觉,声音是从右方的树林中传过来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马留在路
边,挑了大路旁的一条羊肠小道悄悄的摸了过去,翻过一个小土包。确认声音是
从下方传来的不假。
还好他自幼习武,虽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总比普通人强上那幺一点。
否则刚开始就听不见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挡住他身影的大树逐渐靠近
声音的源头。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郭破虏在离那些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
来。
他探出身一看,顿时怒上心头,只见五六个男子,泛着淫笑围着一位女子,
口中还不时出言调笑几番。女子被这些男的围在中间,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从
声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
她不停得想从围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那伙人就挡住她。
「几位爷能否给奴家让条路。」女子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妞,天色还早,这幺急回去做什幺,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好好玩耍
一番,岂不妙哉。」
「我出来这幺久了,家里人牵挂的紧,我要马上回去。」
「哼,我们跟了你那幺久了,就是想尝尝你的这一身肉,哪能轻易放你离开
啊。」
他们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范,还是等我们用强。」
「你们这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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