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府,白天齐和胡桑都还等在大厅当中,看着他们一行人进来,俩人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总算回来了,前天听说孟大夫也险些被染上,可是担心坏了我们。”白天齐走路时依旧有些跛,但是气度不凡。他若不是跛脚的话,真不知是个什么模样。
“我吉人自有天相,完全没事儿。”孟揽月笑笑,但她明显瘦了许多。
“孟大夫的确是吉人,你来了,把这瘟疫也吓退了。而且,你孟大夫的大名已经传遍各地了,这北方各城,提起孟大夫人人都知道是谁。”胡桑轻笑,瞧他那风度翩翩的样子,显然精神气不错。
“这话说的我挺高兴,做了好事,自然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一听这话,孟揽月自然高兴。
“孟大夫说的有理。”胡桑连连拱手,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
“假惺惺,以后谁要是还说胡公子聪慧仁义,我第一个反对。”孟揽月无声的哼了哼,这胡桑身体是真好了,这么有精气神儿,才有力气作怪。
胡桑笑起来,“孟大夫大名远扬,无论你说什么都有人信。为了我自己,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说话了。孟大夫,请吧。”说着,他夸张的作揖,惹得孟揽月轻笑。
走进大厅,白天齐与白无夜说起了这段时间北方各城的情况,因为这里的瘟疫,致使北方各城人人自危,尽数封城不许人出入。
同时,他们也都纷纷派人前往帝都上报此事,但是得到的旨意就是,要他们封锁城池,再无其他。
这种旨意,无非就是让他们等死,而显然的,谁也不想死,自是惹得他们心生怨念。
忽然的,一个孟大夫从天而降,并且解决了瘟疫,这些自危的人们恍若遇见了福星,这才纷纷的跑到冒城来面见白天齐。
听白天齐说这些,白无夜一直是没什么表情的,他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在情绪上产生什么波动。
不过,孟揽月倒是心下诸多感慨,人人都怕死,没人不怕死。
“眼下这北方只差一城没有归降,其他已经尽归三哥之手。所以,我建议三哥可以正式自立为王了。”胡桑挨着孟揽月,低声道。
看向他,孟揽月停顿了半晌,随后点点头,“支持。这一场瘟疫,死了这么多无辜的老百姓。帝都不管,三哥却是宅心仁厚,一直都没有放弃。若说谁做皇帝得天下,三哥的呼声定然最高。”
“没错,正值北方各城投诚,正是好时机。”胡桑就是这么认为的,白天齐自立为王,随后就可以正式和白天世开战了。
他是个不顾百姓的昏君,他在民间的口碑,已经跌落谷底了。
“我看,是你已经等不及做相爷了吧。这往后再碰到胡公子,就得称呼一声相爷大人了。”孟揽月笑看着他,凭借胡桑的聪明才智,足可以做相。
“承让承让。”胡桑也不谦虚,笑着拱手。
“唉,相爷以后就得忙的见不到人影,相信往后也没时间和相爷喝酒了。既然如此,咱们哪日喝一杯?相爷总说请客请客,迄今为止,也才请过一回罢了。”笑看着他,孟揽月就等着他请客呢。
闻言,胡桑一笑,“请孟大夫喝酒,这是在下的荣幸。眼下瘟疫已解决,择日不如撞日,明晚咱们便去消遣消遣?”
“明天?明天不行,我还有事情呢。不然,就等我做完手头上的事儿。放心吧,总有让胡公子出血的机会。”抬手拍拍胡桑的肩膀,随后又抓住他的手,两指搭在他脉间,切脉。
胡桑本想夺回自己的手,可是孟揽月抓得紧,他根本挣脱不了。
“看吧,你现在的力气还没有我的大。我给你开几个方子,这段时间必须按时吃药。不然,别说做相爷了,你都等不到那一天。”孟揽月皱着眉头斥责,胡桑的脉象很不好,气血十分虚,虚的好像就只剩一口气吊着似得。
他这种情况十分危险,若是再来一次急火攻心的事儿,他就彻底挂了。
别看他现在精气神儿很足,那都是表象,因为他吃了她的大补药。
“听孟大夫一说,着实害怕了。好吧,在下谨遵医嘱。”胡桑点点头,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眼下连力气都比不过孟揽月,可见他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
“这就对了。你别再折腾自己的身体了,作为你的朋友,真心实意的奉劝你。”放开他的手,孟揽月深吸口气,胡桑的身体实在太差了,这是先天的,她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药来救治他。
“太晚了,咱们去休息吧。”对面,白无夜站起身,看着孟揽月淡淡道。
看向他,孟揽月这才想起已经后半夜了,“是啊,这几天可把五哥累坏了,他应该多休息休息。三哥,老胡,我们先去休息了。”站起身,孟揽月走到白无夜身边,抓住他的衣袖,话落之后就往外扯。
白无夜脚步几分迟缓的随着她走,好像不乐意被拽着似得,但又不得不跟着走。
胡桑不禁无声的笑,这俩人看起来,还真是般配。
往客房的方向走,城府里灯火通明,使得脚外的清楚。
“胡桑啊,这身体真是越来越糟糕了。我得想个方子,保住他这条命才是。”边走,孟揽月边想着,根据胡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用太猛的药。可是慢性的药又实在耽误时间,依据胡桑的性子,用那种绵长又浪费时间的药来治病,他坚持不了多久。
“你有时间想胡桑,就不能想一想你应该做什么?”牵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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