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获得快感。从姐姐每次把ròu_bàng抽出身体后又急不可耐的用力坐回去,
就可以看出来。门外的我根本看不起爸爸ròu_bàng的样子。在我的眼前,只有姐姐胯
间的一道红得发紫的残影。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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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随着爸爸的一声大吼,他猛地起身把姐姐粗暴的压在身下。可
能是,爸爸的ròu_bàng比较长吧。这一起一躺中,ròu_bàng竟没有从姐姐的xiǎo_xué里滑出来。
爸爸直起身子,跪在姐姐胯间,双手伸到姐姐身下拖着臀部,把下体抬了起
来。大拇指对掐卡着姐姐不盈一握的蜂腰,拇指似乎已经深深的陷进肉里,如钳
子一般,好像要把姐姐的腰掐断似的。而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ròu_bàng,在爸爸
的抽动下,疯狂地鞭挞着姐姐的下体。
「啊——哦——哈——」,爸爸近乎摧残似的蹂躏非但没有让姐姐露出痛苦
的表情,相反的,姐姐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放肆、更加肆无忌惮,满脸的狂喜和幸
福。胡乱的抓着床单,双手挥舞着,把床搞得一团糟,甚至撕扯着自己非常珍惜
的长发,疯了一般。
姐姐的臀部和腰肢痉挛似的抖动着,却被爸爸的双手钳着动弹不得。但是看
起来,却像是被爸爸紫红的ròu_bàng钉在半空中一般。只能在爸爸的手中狂抖不已,
颤得上身的shuāng_rǔ抖成一团,构成实实在在的浪——肉浪——yín_dàng的乳浪!
姐姐堪称完美的ròu_tǐ被爸爸骑在身下,如母马一般肆意地玩弄、鞭挞。她摇
曳着纤细的腰肢,甩弄着秀美的长发,修长的美腿如美女蛇一般盘在爸爸腰间。
如果这是在ktv或者洗浴中心,如此的情境,只能说明我的姐姐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妓女、dàng_fù。
但是,此时,此地,姐姐是在给爸爸做性功能康复啊。可是,姐姐如此邪淫
的làng_jiào,能说她没有对爸爸动情吗?就算是治疗什么的,对自己的爸爸动情什么
的正常吗?如果答案是正常的话,那么是不是我也是这样的职业,也可以和姐姐、
妈妈做这样的事,就算有了爱意也是可以的?
姐姐和爸爸都可以。那么,只要我是职业的,只要妈妈需要,我也是可以和
妈妈做性福的事。真希望有那么一天。
「嘤——嘤——嘤——」,爸爸在姐姐胯下耕耘了十多分钟以后,姐姐的呻
吟声开始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就好像小孩子在啼哭,但是却又充满着欢愉。凭
我阅片无数的经验判断,这是姐姐要到高潮的表现。
这时,如果是我,一定会油门一踩到底,将姐姐送上情欲的顶峰,把她操上
天,让体会到在别的男人那无法体会到的巅峰极致。这样,她就被你征服了。每
次发骚的时候个就会想到你。
可是,爸爸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做。反而,就在姐姐全身乱颤,已处于高
潮边缘的时候,爸爸很干脆的把ròu_bàng抽了出来,只留一个guī_tóu顶在姐姐的xiǎo_xué口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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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右手扶着大ròu_bàng,让guī_tóu在两片yīn_chún间来回撩拨着姐姐的肉穴。满脸淫
笑,无耻地说:「女儿啊!和爸爸做爱也有一周多了是吧?」
姐姐「嗯嗯」地呻吟着点头以示回应。
爸爸问:「那?!我们只算是什么呢?做爱对吧?!女儿!」
姐姐摇摇头,很艰难的深吸一口气,说道:「女——女儿——女儿是在给爸
爸治疗——治疗身体。才不是什么——做爱呢!」
爸爸「哦」了一声,似乎突然了然的样子,说道:「这样啊!爸爸yīn_jīng上的
套子似乎已经吸饱了女儿的淫液,浸泡它一晚上不成问题了。都治疗这么久了,
女儿想必也累坏了,我们躺下睡觉吧。」
说着,爸爸就要起身。
「爸爸——」,姐姐突然叫道。同时盘在爸爸腰上的双腿猛地用力,使爸爸
又坐了回去。我想爸爸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起来,就是故意逗逗姐姐。要不作为体
育老师爸爸,姐姐怎能阻止得了呢。
爸爸双手在姐姐大腿上摩挲着,问道:「女儿,还不睡觉有什么事吗?」
姐姐别过头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害羞的说:「女儿在给爸爸治疗,也是那
个在——在——做爱啦!」
爸爸得意地笑了,笑得满脸的猥琐,说道:「如果是做爱的话,是不是可以
不带套啊?!」
姐姐连忙摇头道:「那好不容易积攒在套子里的淫液不都白费了吗?爸爸还
是治疗重要,不要闹了。」
爸爸说:「没事的,怎么套上去的,我怎么卷回去。一会儿做完了,我再套
回去。女儿辛苦分泌的淫液,这么重要的东西,爸爸怎么会忍心浪费了呢。放心
吧。」
姐姐:「可是……」
爸爸说:「没事的,相信爸爸。女儿只要享受就好。爸爸会控制好一切的。
放心吧!女儿!」
姐姐一脸为难的看着爸爸,说道:「爸爸!我们是父女啊!戴着这套子是在
治疗,但是脱了,那就只剩下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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