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的一刻变成了留念。
她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低着头默默的跟在新房主身后走着,男人没去车库,
领着路朝侧门行去,他回头说:「一起吃午饭吧,听说这家素食挺不错的。」
心里的阴霾一下被驱散了,女教师暗喜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眼前微笑的脸庞,
心如小鹿乱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从次接触,她就对这个年轻有为且帅气
多金的男子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龙婉玉,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气质,像极了很多
年前的李红卫,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危险的,只小心的在道德边缘试探着,控制
自己不逾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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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龙婉玉睁开双眼,猛烈的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带着橙花精油的香甜涌入肺
部,让身体缓慢的舒展开来,天边朦朦的光亮从窗帘边缘溜进房间,空气净化器
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肌肤真切的觉察到棉纺的柔软触感。
昨夜的噩梦挥之不去,留在脑海里不愿离开,执拗的挣扎着,女人又躺了一
会,气力逐渐开始恢复,她掀开羽绒被,带着疲惫的身体和精神,爬出暖榻。
还好丈夫不在,女主人可以放纵自己裸睡的习惯,换下沾有汗渍的床单,她
浑身赤裸着坐在梳妆台前,借着晨光在一个牛皮面的日记本上快速的书写。
「二〇〇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昨夜又做了性梦,再一次梦到了蒲云涛,最
近心里总是想起他,结婚之后还没有认识过这样优秀男人。」
当圆珠笔划出那个男青年的姓名,龙婉玉欢欣看着,她伸出食指在这几个字
上摩擦几下,心里又涌出复杂的感情,危险却难以抗拒,女人叹了口气,又开始
动笔。
「我躺在一处充满了聚光灯的舞台上,看不清四周,他拿着绳子向我走来,
温柔的绑住我的双手,然后把我的双腿吊了起来,让我像动物一样被展示着。」
这不是女教师次描述自己的梦境,她写下这些令人害臊的文字时并没有
兴奋感,只是看客一般冷静的做下记载。
「他的双手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很敏感,我没有忍耐只开
始想要做爱,我盯着他勃起的yīn_jīng,哀求他插入我,蒲云涛不为所动,继续挑逗
我。」
美少妇停笔思索了片刻,又再次继续。
「这时远远走来一个人,是李红卫,他全身是血,好像已经死了,蒲云涛解
开了我身上的绳索,我急忙向李红卫跑去,但他推开我,不停的咒骂。」
想起难过的画面,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急忙用手背拭去还未成型的泪水。
「我转过身,骑在蒲云涛身上,xìng_jiāo的快感不断传来,我不停的扭动,面对
着丈夫,很快就泄身了,我没有停止,跟他换着姿势做爱,又有了大约五六次高
潮。」
模糊的记忆到此为止,龙婉玉再想不起之后的剧情,唯一难忘的是神交的欢
愉,这感觉太过真实,让人癫狂发疯。
她从随身的匙链上找到一把精巧的锁钥,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小心的把
本子放了进去,里面似乎放了很多东西,女人翻找一会,拿出一瓶阿普唑仑,吞
了两片。
用一条薄毯裹住身体,龙婉玉光着脚去了盥洗室,半个小时以后药物会溶于
血液,一切都将抛之脑后,不会有人知晓她肮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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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毕,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冰箱储存了足够的生鲜,
无需出门的美少妇难得没有化妆,把长发挽成一个高髻,换上简单的背心短裤。
定好时间的电热炉停了,盛出小半锅面条和包菜,浇上一圈酱油,再切几片
酱牛肉,独自打发了随意的早餐,美少妇打开音乐,准备开始今天的锻炼。
不同于那些贵妇人,龙婉玉到底是年纪轻些,生活的重心除去老公孩子,剩
下最大的爱好就是健身,很多女性生育之后或者超过三十五岁,体态走样变得膀
大腰圆,对于爱美的女体育教师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
专业学识足以让她保持科学的训练计划,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shú_nǚ人,龙
婉玉的身材跟二十出头的少女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她铺开塑胶软垫,做了几个简单的瑜伽动作,以此开始热身,女体自由规律
的伸展开来,显示出兼顾灵活与力量的健美,以及令人赞叹的肌肉线条。
传说这种运动的起源,是古印度人为了锻炼xìng_ài能力而创造的,通过不同程
度的拉伸,让男女交合时能采取各种高难度的体位,以获得快感。
龙婉玉对此一无所知,只把它当成日常活动,丈夫李红卫在xìng_ài上很保守,
除了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之外,很少选择其他姿势,白白浪费了妻子富有潜力
的娇躯。
一个小时的瑜伽,又做了一组普拉提,紧接着是一整套的h,上午就
这么过去了,正当满身大汗的女主人在浴室冲凉时,却传来一阵未受邀请的敲门。
没想到有客拜访,美少妇从掉身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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