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周六的晚上,在娜娜的别墅里,我们吃完晚饭后,娜娜突然开着车带着我出去了,这让我很诧异,因为她一般都不会晚上出去玩的,尤其是这么荒凉偏僻的地方。我自然还是一丝不挂的传统装扮,坐在车里,外面漆黑一片,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开了又一段时间后,我们进入到一个小镇子,此时已经晚上十点了,小城早已退去了喧哗,店铺都已经关灯歇业了,连道路两旁的住宅人家多也已经熄灯休息了,唯有主路上的路灯依旧不知疲倦的为我们这辆仅存的小车服务。
娜娜的车不知又穿梭了多久,渐渐的城市的夜光也远离了我们,黑暗中的小车更显孤独。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汽车戛然而止,我睁大睡眼朦胧的双目,徒劳无功的想弄清我们的所在,至少让我对娜娜今晚的游戏能有所准备,但除了不远处一盏孤零零的路灯照耀着水泥地上的碎石外,我一点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娜娜在车后座上拿了什么东西之后便招呼我下车,此时我才发现地上的碎石远比我想象的要多,赤脚踩在上面让我不禁眉头紧皱。我小心翼翼的跟随娜娜来到路灯下,此时我才发现路灯后面是一面矮墙,不远处耸立着几座高大的建筑,似乎尚未盖完,看着脚下的碎石以及泥土块,我想我们应该是来到了一片工地。
我一点也没有担心自己的赤身luǒ_tǐ,一路上我们连人影都没有看到,那么荒芜的地方谁会在意自己没有穿衣服被人看到呢?只是娜娜带我来这的目的让我很疑惑。
娜娜拿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是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锁死,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觉得被警察逮捕没什么差别。然后又是一根狗链一样的长绳,绳子的一端被锁死在路灯上,此时我的jj跟平时一样微小低垂,过长的包皮被撸至根部,绳子的另一端则固定在环绕我包皮的钢环上。看得出绳子两端的锁是特制的,如果没有钥匙根部就打不开。我的屁股一疼,娜娜用图钉把一张纸钉在我屁股上。
娜娜依旧沉默着,我正要开口询问,她便转身离开了,丢下一个被锁在路灯下的裸男望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不知所措。
由于双手被锁在前面,我吃力的扭动腰肢想把屁股上的纸撕下来看看,突然一阵刺耳的车鸣声如晴天惊雷一般炸响,我被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始终没有停止,矮墙后面渐渐传来民工的咒骂,伴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很多人影已经出现在不远处,我的心突突直跳,我想我猜到了娜娜的用意,她就是要把我留给这些社会最底层的民工,供他们发泄奴役。
果然,伴随着一群半裸着的民工出现在路灯范围内,车鸣声停止了,传入耳朵的是汽车扬长而去的声音。
咒骂声伴随着一阵阵疑惑的惊呼戛然而止,我当然想逃走,实际上一开始我就开始逃走了,只是一根长链通过我的下体将我与路灯紧密联系,多么滑稽的一幕啊,众目睽睽的路灯下,一个裸男揪着自己的jī_bā像拔河一般将一根铁链绷紧绷直。
民工们操着各种不同的方言把我团团围住。
“这个人怎么了?是不是欠人钱被扔在这了啊?”“不可能啊,你看他又没被打,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扔在这有什么用啊。”“看他的jī_bā,亮晶晶的钉着什么东西啊?”“不知道,装饰用的吧,都钉到jī_bā上了,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我那被抻直的袖珍jj上的各种”装饰“自然无处可藏。
“你看他屁股上还钉着一张纸,写的啥啊?”“打扰你们美梦了,留下我的奴隶给你们消消气,泄泄火,明天好好干活。xx”不知是谁把我后面纸上的字念了出来,纸上落款上的xx我并不认得。
“哦,这是老板给咱们的福利,哈哈哈。”民工们的笑声明显轻松了下来。
我思忖着那个名字忽然恍然大悟:跟娜娜一个姓,应该是她的老爸吧。
不过供我思考的时间显然不多,屁股一疼,那个图钉已经被民工们拔了下来。
“操,还想跑,让大爷们先瞧瞧你那jī_bā上都是些什么玩意。”那个绷直的链子出卖了我。
看着我还想遮挡,一双粗壮有力的手一下子把我紧连的双手提了起来,紧接着我的一只脚也被提了起来,我的顺势倒下的身体被几只手托住,最后我的另一只脚也被托起,我如同要被五马分尸一般被拉扯着身体,劈开双腿,供人观赏那丑陋的下体。
我的jj被任意摆弄拉扯着,他们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忽而像是要把我jj揪下来一般的死命扯拽,忽而又像是要把我gāo_wán完全捏碎一般的揉捏。我痛苦的任由他们玩弄虐待,我的惨叫回荡在这空旷的大地上,却唤不来他们的怜悯与同情,唯有激起他们更强烈的虐待yù_wàng。
男人对别人的jj能有多大的兴趣呢,很快他们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pì_yǎn上,我被重重的摔在都是碎石的地上,但还没等我喊出声就又被提了起来,只是这次不是仰面朝上,我如同狗一般被他们提起腰,没有润滑,也许只有一些唾液,粗大的yīn_jīng便强行插进了我那由于长期被灌肠被chōu_chā而比一般人张开得更大更明显的pì_yǎn里,我疼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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