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盖不如是。
师母从客厅的柜子拿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小半杯红酒，然后问我一句：
「要不要来一点？」我那时还在装好孩子，连忙谢绝了。
「你知道程最开始和你王老师是什么关系吗？程那个贱货最开始是
老王的学生，成绩一般，不过一直很懂事，很听话。她考上师范后，还不忘来
看望老王和我。」师母抿了口红酒，然后继续讲。
「可谁曾料想，她师范毕业后，那么多中学不进，非要分配到你们初中。就
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勾搭上了，现在学校那个老师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破
鞋。快十年了，两个人一直带同一个班，傻子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可是他们倒
好，从来都不知道收敛！我喊程的那个王八老公去抓奸，反而被程打了
一顿，还要闹离婚！你说说看，我丢人不丢人？」师母似乎积累了一股怨气。
我不由默然了，我想起了钱钟书的一句话，婚姻就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
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着全世界的男人都希望别人的媳妇儿水性杨花，自己老婆守身如玉！」
师母知道她其实不应该在我面前说这些，不过她还是说了，或许她觉得我能懂，
或许她仅仅只需要一个聆听者，并不在乎眼前是谁。
「老娘我在医院里也是一朵花，我最开始也是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我级别
上不去，工资涨不了，福利没有我，加班总有我。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的裤腰
带紧了些！那些年轻貌美的护士爬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受不了这股气说家当全
职太太，他又担心工资不够，还要给女儿存一笔嫁妆！」面对这种情况，我更加
不敢随便接话了。
「嫁个jī_bā！我不知道？他一个月二千二工资，每年暑假补课有一万多的外
快，再加上家长们送的礼，一年下来五六万总是有的，怎么也够了！可是，谁料
想他心甘情愿帮别人养老婆！搞别人老婆，就这么有意思吗？」师母的眼神已经
有些茫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坐到她身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
师母一口将红酒喝完，继续说道，「我一想，不就是张开腿的事儿吗，又没
什么大不了。我们副院长想搞我，我那晚就加班了，年轻有为的治医师想占我
便宜，我也就半推半就了。其实摸摸屁股又有什么大不了，我就算把裤子脱了让
他搞，他也不敢？为什么，因为我是马的禁脔！」师母似乎有些醉了，她把
我的手往她身上拉，「看，他也只敢摸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在师母的引
导下，我的手指尖从师母的胸部、大腿和屁股上滑过。当师母把我的手放在她的
屁股下时，我享受这份触感，犹豫中并没有把手抽来。
「结果最后老王还不是知道了，他去医院里闹了一番，那个马（县第一
人民医院副院长）那个老东西最后没办法，就提我做了护士长。不过，我的身子
终归是脏了，老王原来就没有多少精力搞我，现在更是不愿意沾我了！」师母就
像电视剧里的后宫中独守空房的怨妇。
「对了，小，你妈让你过来干嘛来着？」师母突然想起正事。
「我妈让我送盒牛奶过来，让师妹（师母的女儿）加强下营养。」我不知道
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坐着。
「哦，你妈有心了！对了，说真的，你的老二还疼不疼？你把裤子脱下来，
让我看一下，就当帮你复诊了。」或许是检查过一次的原因，师母这次胆子突然
大了很多。
「啊！」我一下子彻底愣住了。
不知道是我动，还是师母动，师母很快就把我的短裤脱下来了。
师母掏出了我的jī_bā，然后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然后用手捋了捋。「嗯，
护理地不错，没有出现水肿或者皮肿的现象。」师母的眼神似乎有一种异样，还
有一点点犹豫和一丝丝狂热和痴迷。
「小，男孩子要勤洗澡，特别是老二，每天要记得用温水清洗一下guī_tóu里
面，再就是少shǒu_yín，这样对身体不好。」师母用手箍住了我的jī_bā，然后手指握
住，然后往下套弄了几下。
我不知道师母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不过我的身体的的确确有
了反映。我压在师母屁股下的手更加往里面深入，中指弓起来后几乎接触到师母
的屁股沟。
师母肯定察觉到我的动作，不过她并没有闪避，而是身体往后靠，这样便于
我的手更加深入。我的手掌都快摸到了师母的胯下。隔着师母的套裙，我都能感
受到师母下体的火热。
「对了，王老师和师妹呢？」我担心王老师突然闯进来，担心地问了一句。
「噢，他们俩去黄山玩去了，至少后天才来。」师母似乎明白我的焦虑，
师母拍了拍她的大腿，「来，小，坐我身上来，阿姨今天教你点儿有意思的事
情。」
我迟疑坐到了师母的大腿上，和师母面对面，师母打量着我，发现我的嘴角
长了几根胡茬，「想不到小不点也快长大成人了！今天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告诉你
妈，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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