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在她身上尝尝这般滋味。毕竟妈妈在床上虽然千般依我,唯独不容我作践她
pì_yǎn,因为嫌它不太干净。
「呃我当时洗完澡,姑姑又要上楼来,我急着穿衣服,所以就没细看。
你一个电话催我来,我又匆匆忙忙坐车来,人都累得不行,那注意到内
裤上破了一个洞啊?「我连忙叫屈。
我妈将信将疑,大姨却丝毫不信。我见大姨还要分说,冲上前去,把大姨压
到床上,隔着衣服逮住大姨的奶子,「你个花姑娘,太君大老远赶到你家中做客,
你不好好招待太君,还要与太君争辩,良心大大的坏!」
大姨继续逗我,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太君,我不是花姑娘,我是花姑娘她
娘,奶子都下垂了,求太君放过我吧。」
「花姑娘的没有,本太君不爱花姑娘,只要老娘们儿,你!」,我又指了一
下我妈,「还有你,你们姐妹俩都好好伺候本太君,本太君重重有赏!」
大姨佯装抵抗,「太君,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马上就要来了,他有枪,
小心他来杀了你!」
我装作不屑,「他有枪,本太君也有枪」,我站直了一些,把内裤往下一扒,
露出我那勃起到顶点的jī_bā,将长枪顶到大姨胯下,隔着大姨的内裤,在大姨的
屄口附近划动。
「太君的枪果然英勇非凡,比我老公的枪厉害多了。即使我老公来,恐怕
也只有看着太君在我身上耍枪。」大姨被我这么一撩拨,也有几分情涌,似乎想
真刀真枪的弄上一。
「你的,过来,帮太君我洗一下枪身,然后按住你姐姐,让我在你姐姐身上
练习一下枪法。」我拉了一下妈妈,又指了指我的胯下。
我妈一愣,她还没有进入角色,明白过来,「可是太君,此屋无水,我该怎
么帮我洗枪呢?」
我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笨,口水也是水,这还要太君我来教?」
我妈一愣,虽然她为我kǒu_jiāo过无数了,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帮我kǒu_jiāo,还是
第一。不过想起大姨要她在床上放得开的教导,她迟疑了一下,缓缓蹲下身子,
用手握住我的jī_bā,轻轻捋了两下,然后将我的guī_tóu全部含入口中。
妈妈的舌头在我的guī_tóu上滑动,舌尖轻轻划过我的马眼,让我很是好受。
「小娘子的洗枪技术十分熟练,想必在家没少练习。」
我把大姨的衣服往上撩了撩,低下头来,右手握住大姨的左边奶子,将奶头
含在嘴里,左手捏住大姨的右边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姨的奶头,轻轻揉搓。
我的舌尖划过大姨紫红色的奶头,用力地吸允着。
这时大姨的脸庞仿佛变得年轻了,渐渐和红玉表姐的脸庞重叠在一起,大姨
的rǔ_fáng也变得更坚挺了,颜色也变得更白了,此时我仿佛正趴在红玉表姐身上吃
奶一样。
这是一幅多么淫靡的场景啊,要是楼下的红霞有一幅透视眼,她就能清楚地
看到她最疼爱的表,此时正趴在她妈妈身上吃奶,而她最最喜爱的二姨,此时
正在舔她表的大jī_bā……
我玩了会儿大姨的左边奶子,左手向下,深入到大姨胯下,准备用手指帮大
姨缓解一下情欲之苦。大姨瞬间清醒下来,用右手按住我的左手,而我的左手刚
刚把手指深入大姨内裤边缘。
「姨?」我疑问地看着大姨,莫非大姨今天不方便?不过我刚才明明没摸到
卫生棉啊?
「太君,妇人我已有身孕,不足两月,实在不能伺候太君你了。不过我有一
女,名为红玉,刚嫁人不久,近日家暂住。我让她女代母职,让她过来服侍一
二,可好?」
我一听,虽明知是做戏,身体还是一僵,情欲之念消减,jī_bā不免疲软下来。
我拍了拍妈妈的头,示意她不用继续卖力kǒu_jiāo。我坐在床上,大姨和妈妈一
左一右,将她们揽入怀中。
「妈,大姨,对不起,明知道场不对,我还和你们胡闹。」想起刚才的轻
浮作态,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我这是干什么,jī_bā硬了,就让妈妈蹲下kǒu_jiāo,
兴致来了,就准备拉着大姨肏屄,我把她们当什么了?她还是我既亲又爱的长辈
吗?我活生生把她们当做我的泄欲工具,我不能把长辈对我的包容和爱,当做我
任性桀骜的本钱!
我妈听到我的道歉,很是宽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俗话说,一日夫妻
日恩,夫妻哪有隔夜仇。我们虽然不是夫妻,却比夫妻感情更深,我和大姐啊,
就把我当做我们唯一的依靠,在床上,我们当然可以纵容你,可是再没脸没皮,
我依然是你的长辈,我们还是希望你一如既往地尊重我们,敬爱我们。」
大姨幽幽一叹,也将头靠在我另一侧的肩膀上,「玉玲的话说的很对,她眼
里只有你一个儿子,而大姨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刚才虽然是做戏,不过有
些话却是真的。」
「那些话,让红玉姐过来陪我睡觉?」我闻言一动,不过不可能啊,红玉姐
打小对我就不算亲近,要是红霞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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