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妈妈也是我小舅妈的闺蜜,她们两人之间无话不谈。
当小舅妈昨天下午发现她被人偷看上厕所后,她也只告诉了我妈,虽然省略
了不少内容。我妈妈当时就告诉她不要声张,以免影响她的清誉,反正也没看到
什么。
「二姐,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些事情。」小舅妈把我妈妈喊到一旁,两个
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我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去听她们说些什么,只觉得小舅
妈的目光不时对准我,让我如坐针毡,心惊肉跳。
聊完天,我和妈妈就开始动身了。
从外婆家到乡里坐车的地方是一段泥土路,还没有通车,我和妈妈步行走过
去,大概需要二十来分钟。妈妈一个人拎着包走在前面,脸色很不好,我也知道
自己做错事,于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后面。我也不清楚小舅妈有没有在妈妈面前揭
发我,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谁知道呢?
这条泥土路上行人很少,太阳已经升了半高,天气有些炎热。走了差不多十
来分钟,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她让我等会儿,随即一想,跟我说,「你进来。」
妈妈蜿蜒进一条小路,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农田的田埂上。
走了没多久,妈妈停了下来,这时已经来到了一大片棉花林。这片棉花林也
是在半山坡上,有点像梯田,又有点别。因为棉花地是呈倾斜状,同一块棉花
地,靠近山顶侧地势要低一些,便于蓄水。每块棉花地以田埂为天然界限,也方
便干活的人进出。
这块地的一角上有一棵杨树,杨树上还有几个知了,喳喳个不停。我还准备
继续跟过去,妈妈喊住了我,「你别过来,我到棉花林里方便一下,你帮我放个
哨,如果有人过来了,你就喊我一声。」说完这句话,妈妈已经弯下腰,悉悉
地钻进了棉花林。
我也看不清她究竟钻进了那一垄地里,估计也是找了一块有树荫的地儿,然
后蹲了下来。
其实这在农村很常见,当农民在山上干活时,地中间又没有个厕所,这人一
来三急,也只能直接找个没人看到的地儿,然后蹲下来,就开始解决个人问题。
当然,这也产生了一个问题,假如某家男人看到别家女人在上厕所,那女人还露
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
这男人要是按捺不住,十有八九就把这个女人扑到在地里,然后脱下裤子,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然后就此操起逼来。这女人吃了亏,有些会家告诉自家
汉子,然后自家男人肯定要冲到那个qiáng_jiān他老婆的男人家里,然后一锄头伦上一
下,才算扯平。反正在我的记忆里,总能从七八姑八大姨嘴里听到某某家的女人
在地里干活时被人占了身子了……
所以从这个角度说起来,我倒是蛮佩服我爸的,很早就把我们家搬到城里。
不然我们家估计还是脱离不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我妈妈要是下地干活,她
如果像今天一样走到棉花林上厕所,又被一个男人看到她那丰满肥大的屁股,估
计妈妈的逼也要被别家的汉子操上一的。
按照我妈妈的性子,她十有八九会吃了这个哑巴亏,不会跟我爸爸说。因为
我爸爸是一个暴脾气,要是听说有人欺负了我妈妈,我爸爸十有八九要拿起菜刀
跟人拼命。要是我爸爸万一防卫过当,那么十有八九就得做几年牢,到时候我们
孤儿寡母,那得多凄凉?
不过这世界上只有出轨的女人和不出轨的女人,根本没有出轨一次和出轨很
多次的女人。万一那个男人占了我妈妈的身子,我妈妈还不敢告诉我爸爸,那他
尝到甜头后,岂不是要在地里日上我妈妈好几,到时候我妈妈就在同样一片棉
花林里低声娇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要感谢我爸爸,是他的努力上进,
避免我妈妈在田地里被同村男人日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不肯继续安心当哨兵。我轻轻走到杨树后
面,隔着树,发现妈妈就蹲在杨树旁的那块棉花地里的第二方地里。妈妈是背对
我的,隔着几排疏疏散散的棉花杆,我其实有些看不清楚。她的牛仔裤已经褪到
膝盖处,上半身那件绿色的t恤无疑有些小了,这样我恰好能够看到妈妈的整个
大屁股。
当妈妈穿着牛仔裤的时候,她的臀部虽然看起来很丰满坚挺,但是并不显得
大。但是如果一脱下裤子,再加上妈妈的屁股上肉比较多,有点下垂的感觉,所
以就显得特别丰腴。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已经开始撒尿,因为隔得距离稍微远了点,听不清楚。
我想凑近点,看了看旁边挨着的那块棉花地,地势明显低一些,再加上那个隆起
的田埂和田埂上的野草,恰好能挡住我的身形。如果我趴在下面那块棉花田,然
后站在妈妈的身后,我就能一览妈妈的下体春色了。
说干就干,当我趴到田埂上,然后用手拨开野草时,妈妈的大屁股已经映入
我的眼帘,这绝对是一个天然的最佳偷窥位置。妈妈正在撒尿,我已经听到她嘘
嘘的声音,她尽管蹲在地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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