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外面的空气静谧。
可惜他的房间不是特别安静,笔记本仍然放着电视剧,桌子上到处是瓜果皮,甚至还有果汁瓶,白蛇咬着吸管的模样让苏鹿愣了许久,而一蛇一猫针对电视剧里的内容正在热讨着。
“这个女的肯定是坏的,这种套路我看得多了,不要脸。”
“呸,女主角才是没用,弱软无能,是我就上去两巴掌了,哪里还有被人乘人之危的机会。”
“哟,这一个巴掌能拍得响吗,这个男的看的就不是个好东西,太恶心了这个男主角。”
“咳咳。”苏鹿故意咳嗽了两声。
白蛇瞄了他一眼,“醒了啊。”
“嗯,额,我怎么会睡着的,嘶。”苏鹿按着太阳穴,此时的脑袋就如被锤子锤过了一般疼痛。
“后遗症,很快就没事了。”白蛇头也不回咬着苹果说道,苏鹿啪的一声将电视剧暂停。
“哎呀,你干嘛呢。”
“好像你们还欠我一个解释吧,这本日记本对大黄而言不仅仅是它主人遗物吧,应该还有其他意思,你之前说的会消失是什么。”苏鹿拿着日记本摇了摇说道。
“还有,我昏睡的那段时间,好像看到了大黄跟那个老人,这是怎么回事。”
大黄激动的问道,”你看到我跟她了吗.“
“嗯,我好像被拖进了梦境般,又好像,是,回到了过去,说不出来,时间太短暂了。”
小白咬着吸管满满的喝了口可乐,“哇去,人类时间还有这么好喝的东西。”
大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角有些湿润,小白喵了它一眼,开口说道,“尘归尘,土归土,你又何必放不下了。”
“我是她养的那只小橘,这一陪伴,就是快10年了,她老了,我也老了。”大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年,我离开了我的母亲,来到了她的身边,她很少笑,也不爱说话,喜欢写日记,喜欢发呆,但是对我很好。”
“2年后,家里来了一批人,我至今都记得那些人的嘴脸,还有啊平哭泣崩溃的样子,我后来知道那些是她的家人,可是家人,不是一个温暖的词吗,不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吗。”
“我看着她一日日躺在床上不肯动弹,慢慢虚弱,不想吃饭,每天都是流眼泪,这辈子的眼泪好像都要流完了。”
“一直到最后,我听到最后的声音就是她躺在床上呼唤着那2个不孝的儿女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她最放不下我了,她又何尝知道,我也最放不下她啊。”大黄低着头,看着日记里的每一个字,一直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
“我忘记她离开后过了多久,我每天坐在高高的屋檐上,一直到我也死了,但是我又看着自己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直以这样的存在,存在着。”
“没有人看到我,只有你,谢谢你。”
苏鹿安静的听着大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那一段平淡的往事,啪嗒啪嗒,苏鹿看着桌子上有水珠,而白蛇此时已经是眼泪汪汪,小白将眼泪猛的往他身上一抹,苏鹿的眉头都要跳起来了,哎,算了。
“我能问一句,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么。”苏鹿想了会,还是开口问道,他已经接受了这些像是妖魔鬼怪,这些超自然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你能看到,是因为,你是这一代的守门人。”
“门里是另外个世界,不该存在在这个空间应该去的世界。”
“大黄这样的存在,是死物化魂,魂魄凝结,只有生前与他相关的人或者事具有强烈的意识,感情,执念等等,它才能化魂成功。”
”之前你看到的那只老鼠是忌讳,最低等肮脏的存在,只能依靠吞噬同类,甚至是吸食人类的精气神而存活,忌讳的形成很简单,人的贪婪,**,嗜血,邪恶,都是喂养忌讳最美好的食物。”
“若是被忌讳缠住了,用不了3.5年都会暴毙而死,只有除掉它,才能活下来。”
“开启那个世界的钥匙,在我身上。”白蛇说罢,狠狠地将自己的尾巴咬出了血,用力的在桌子上划出了一个复杂的符号。
血字符号渗入桌子里散发出刺眼的光芒,苏鹿睁开眼睛的时候桌子上静静的躺了一把金色小巧的钥匙,钥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文字,饶是博学多问的苏鹿,也无法识别这是哪个时代的文字。
苏鹿拿起钥匙仔细的研究着,并不能看出什么蹊跷,无论怎么看也只是一把普通的钥匙。
“这是你的钥匙。”白蛇叹了口气,“这一代的守门人可真是弱小,当年苏惭好歹也是,哎算了。”
“我爷爷以前也是守门人?”苏鹿惊愕的问道。
“没错,不如说你们苏家世世代代都是守门人,但是你爷爷犯了一个大忌,他终究还是跌在了所谓的亲情上吧,为了避免他儿子的灾难,你爷爷把门给关了,甚至还把我给封印了起来,不过啊哈哈,道高一丈,魔高一尺,我最后将意识封印在刚出生的你身上。”
白蛇得意洋洋地说道,但是苏鹿心里却失落,原来爷爷早就知道了这些,却瞒了他那么多年。
“我想你爷爷,是因为太爱你了,才选择了隐瞒。”大黄嘶哑的声音带着磁性。
“既然你是被选定的人,那么,是时候履行跟我的契约了。”
白蛇说出契约两个字的时候,苏鹿的脑袋瞬间剧烈的疼痛,仿佛有许多东西钻了进来,又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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