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擦过她的rǔ_jiān时,她就会难耐不已,甚至伸手抓住他环着自己的手臂,而这当然让他明白他又找着她的敏感,所以,他怎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不停的拨弄,她不用低头都知道自己的rǔ_jiān肯定因性欲而变色,更别提腿间私处正一点点逸出的湿意,她现在就如同他所说的,习惯了他的碰触;习惯了他的拨撩,她知道这样不行,她不能放任这样——
「换个男人也能办到的。」
谭木鸢蓦然冲口的话令唐浩礼脸色铁青,他停下双手直直看着镜中回视自己的女人,然后,他笑了,伸手不顾她刻意想夹紧的双腿分了距离,用力撕开了她才刚穿没五分钟的底裤,惹得她瞪大眼继而是眼红了朝他喊:「流氓!」
唐浩礼没说话,他单手就能轻易将她抱起,在她看穿他的意图后,不由分说的要离开他,但真正不放手的男人怎可能让她轻易挣脱了?只见他扯下裤子连同内裤也给拉下丢至一旁——
「走开!不要碰我!我不是妓女!」
唐浩礼必须紧抓着怀里的女人,感受她柔腻的肤触才能压下那已上升到太阳穴的暴怒。
「原来和我上床对你来说,只是像个收了钱的妓女,很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上妓女应有的行为。」
蓦然间,谭木鸢闪过几部电影里的一些妓女的片段,她忽然就怕了,声音软软地哀求,「不要这样,求求你,唐浩礼,你不要这样对我……」
听着她带着哭声的求饶,之前的唐浩礼会心疼,可现在被她贬到成了嫖客,他还有什么好心疼的?
「谭小姐,你也只有在对你不利的情况下才懂得求人了,你这样的,和那个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张杰真是一对,我就不应该救下你还替你解了药,就像你说的,」唐浩礼解开她的内衣丢至一旁,趁她还想垂死挣扎一把将她捆到身前,长腿轻松制住她的双腿迫她对着镜子大张腿,瞥见她面无血色的神情才接着说:「『换个男人也能办到的。』」
这一句话,听得谭木鸢浑身发冷,甚至顾不得自己被身后的人弄成如此羞辱的姿势,她含着泪水看向同样朝自己看来的唐浩礼,再见不到他平时对自己的温和与笑意后,她忽然笑了,凄惨地笑了。
「是呀,在你看来我和阿杰是一样的人,那么你又好到哪里去?强迫一个不喜欢你不爱你的女人上床?而你强迫的原因只是为了我不屑你而已,说到底,你和我,又有谁比谁高贵呢?」
唐浩礼没说话甚至没再看她一眼,径自伸手覆上她的私处,那大开的花户轻松迎来他的手指,一根进去令身前人紧缩一阵,然后又放入第二根进去,她便显得有些不适,紧抓他的手臂想逃离,却被他环住她shuāng_rǔ的手掌揉捏一边rǔ_jiān而动不了,更别提,他拨开她的长发低头亲吻她的脖颈,这样的刺激已经快让她承受不住……
谭木鸢闭着眼仰头,死命地忍住早已压不下的呻吟声,下唇都被她咬出一个印子,再用力一点肯定会破皮,但她像毫无知觉般,全身上下都被腿间的chōu_chā弄得失神,渐渐地,手指愈来愈快,似乎察觉他的意图,她忽地看向不知何时盯着自己的男人,瞥见他眼中的冷意与看好戏的神情,她反应过来前,那找着敏感点的手指已经恣意妄为起来,那伴随淫靡的水声,清楚告知她自己的yín_dàng……
一阵熟悉的感觉骤然而至,那喷斥的声响终于丢光她最后仅存的自尊,而她的唇终于被她咬破皮渗了些血丝出来。
「你看,我还是舍不得你痛的,你可能不晓得,那些真正的嫖客,才不会给妓女们前戏,通常都是对方还没湿就顶进去的,一点温柔体谅都不会有,所以,你说,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谭木鸢颤抖着身体,因为cháo_chuī的快感与羞耻令她脑子一团乱,就算她听出唐浩礼的羞辱也无法反驳,只能任由他抱起自己,然后,那突来的撑入令她蹙眉。
身后的男人重新回到她的脖颈,一边舔一边说:「你好紧,明明离上次做爱不久,你又紧成这样了,说明什么呢?说明你是天生尤物,男人一但沾了你的身体根本离不开你,我是不是该庆幸张杰没机会碰你,要不然,到时候要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或许要费点劲,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她回应他又继续说:「虽然他没本事护住你,但要拿你和我谈条件的话,我相信那个人肯定会办得到,毕竟,他从一开始就不止你一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的事根本不是非你不可,所以,拿你来和我交换,是最有利的方式,你说对不对?」
谭木鸢被他tiǎn_shǔn的姿势弄得只能仰头靠在他身上,她听着这些无耻的话却什么都说不出口,那早已习惯他硕大的甬道正欢快地收缩着,让她自觉自己就是那种yù_nǚ,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无声落下,不知是为了她失去的自尊哀悼;还是为了她渐渐有感的身体哀悼?
她身体渐渐紧缩让他明白她又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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