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知道啊。”这个声音不是范无救的,是来自于屋内,就在原先墨柳远的位置上,在那里,一个身材瘦弱,身上带有儒气神似书生的公子哥正拿着筷子,吃了口菜,笑道:“那你一定知道我谢必安了。”
“黑白无常……”墨柳远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家伙居然会找上门。
谢必安点点头,夹了个鸡翅放在最小的那个孩子的碗里,因为整个桌子上,只有这个不懂人事的孩子还在吃东西,其他人都已经害怕的一动不动。
谢必安有些逗乐似得看着那个孩子,笑道:“墨柳远,你还真是家和美满啊,生得这么一个大胖小子。”
墨柳远挣扎着,却没什么用,范无救的力气实在太大,身体也太健壮了,他只能是虚脱的说着话:“你要什么?”
“墨家文字谱啊,不是说了吗?你不会是在和我装傻吧?”谢必安放下筷子,站起身,把手放在了妇人的肩膀上,道:“你这位妇人还真是漂亮,我一直认为,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墨家文字谱给我,我们这就走,绝不叨扰。”
“我没有……”
“你有的,我们找到了当年的盗圣,是他亲口说的,墨家文字谱的抄本在你手里,我们找了整个墨府,路上遇到的人基本都死了,就是没找到,是你这房子暗藏夹层,还是别的我不知道的什么?”谢必安拍了拍妇人的肩膀,对其说道:“让你相公快交出来,不然这可爱的四个孩子就……”
妇人虽然很疼爱她的孩子们,却不敢作声,她一直仰仗着自己的丈夫,这样紧张的关头,也得让她的丈夫拿主意,便一声不吭。
谢必安见她这样,也只好叹了口气,看见自己右手边最大的那个孩子,便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问道:“你是长子,叫什么名字?”
长子墨求害怕的全身发抖,根本说不出话来,谢必安叹了口气,摸了摸墨求柔顺的头发,只见谢必安掌心一股气流波动,墨求居然双目无神,倒在了桌子上,谢必安无奈的说道:“阎王让他三更死,谁也不敢留五更。”
妇人立刻站起身抱住墨求,大哭起来:“求儿!求儿!”
墨柳远怒道:“畜生!”
范无救也不做什么举动,只是掐着墨柳远的脖子,让他没什么作为即可。
而谢必安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给最小的孩子夹菜,嘴上还说道:“墨柳远,大小是个汉子,你不会希望你家这么几口人都被勾了魂吧,把文字谱的下落告诉我。”
墨柳远深吸一口气,他在家人和文字谱之间斟酌着,就在他还在思考的时候,谢必安朝着长女伸出了魔掌。
“我该给你一点动力。”
说罢,掌心又是一股气流波动,长女在无助的恐惧中颤颤巍巍的死去了,也是倒在桌上,翻白眼,脸上失去血色,即便是嘴唇也苍白如雪。
妇人抱住那个孩子,哭道:“红儿!红儿!你这个畜生!畜生!”
谢必安捏着下巴,满不在乎,十分痞气的笑了出来,“倒是有不少人这么说过我,怎么样,墨柳远,有主意了吗?”
墨柳远闭上了眼睛,泪水已然从眼角滑落,就这么生生看着两个亲骨肉死在了这里,他无能力为,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游走全身,准备拿出最后一分劲力和他们拼了,“谢必安!我杀了你!”
墨柳远向着范无救的胸口猛力打出一记“直捣黄龙”,将范无救的气力打散后,又紧接着化拳为掌,将范无救的手打松,刚一着地,墨柳远顾不及稳住脚跟,转身便向着谢必安冲去,健步一夺,已然冲到谢必安面前,五指铿锵故作爪型,像极了鹰爪,墨柳远稳当的朝着谢必安的胸口抓去,正是拳法之中的大成之作——碎骨爪。
谢必安倒也不紧不慢,虽然人已经在自己面前了,但他却还只是笑着,不知是什么力道,忽然从高处猛击在了墨柳远的背部,将墨柳远一击放倒,当然了,不是谢必安做的,范无救冷着眼睛出现在墨柳远的身后,那沙哑的语气丝毫没变,“犯者,无救。”
墨柳远能清楚的感觉自己的颈椎骨断了,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武功……废了。
谢必安啧啧嘴,问道:“无救,湮魂掌用了几层功力?”
“三层。”
“什么!”墨柳远感觉很不可思议,三层……只用了三层力!墨柳远的修为怎么说也是五重天,居然被三层功力的湮魂掌废了武功!这无疑是巨大的耻辱啊!
谢必安坐在椅子上,妇人早已经跑到桌子的另一边去护住剩下两个孩子,他们被吓得不轻,谢必安看看他们,把脚踩在了墨柳远的头上,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文字谱在哪?”
墨柳远看着妇人,又看看两个已经害怕的不成样子的孩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三斟酌之下,他把视线投向妇人,妇人心里已经有了大概了,她含泪点头,或是解脱,或是悲痛。
谢必安提起茶壶,在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欲饮却没饮,只是做做样子,他苦笑道:“我倒还真是好奇,墨兄的修为有五重天了吧,兴许是五重天的瓶颈,应该马上就到六重天了,但你修炼的武功甚是庞杂,刚才击退无救的那一招是少林的罗汉拳,所用的身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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