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给肖老打了个电话,说要去会一个朋友可能不回去,不用等他。
然后他又拨了另一个号。
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你谁啊!”
“小谢,是我。”石青脸色有点古怪,这家伙是不是在哪儿fēng_liú呢?
“你,石青?”男子惊讶道。
“嗯,你在哪儿呢?小心身体,要节制啊。”
“节制毛线,我在建身房呢,我下定决心要减肥了,妈的,老这样没女人喜欢。”
“出来,找个地方喝两杯。”
“我靠,你出来了?还来省城了?咋不提前说声,你来盐吉街,我在那等你。”
石青挂了电话,脸上露出笑容。
这是他在牢里认识的两个人其中之一,曾经还为对方挨了一顿揍,所以算是哥们。
谢海马是一个胖子,同时也是一个自学的it高手,不过心思没用在正路上,专研究一些窃听器,微型偷拍器啊什么的,为此还牵扯了一些严重的案件,因此蹲了大牢。
盐吉路是医学院背后的一条街,全是吃的,价格便宜,为了方便学生夜宵,这里的店都要营业到凌晨。
石青来到盐吉路刚刚下车,一个胖子就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哥啊,想死我了啊!”
“别这么恶心。”石青一脚将他踢开,“快找地方开整。”
“嗯嗯,那家烙锅不错,走。”谢海马说着就往他背上摸去,“咦,你包呢?你就这样空着手就来了?”
“我靠,来你这里还要送礼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黑心了?”
“不是,你大老远的来省城,就不带点换洗的衣服啥的?”
“呃,我有落脚地点的,少屁话,赶紧进入主题,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两人到一小摊前,要了个离老板远些的位置。
烙锅,是边烤边吃,一桌一个。
还没坐下,谢海马就将桌上的烙锅搬到地上。
“快跨过去。”
“咋回事?”石青有点蒙了。
“这烙锅就当火盆了,你刚出来,跨过它以后就可去除晦气,快跨,老板看到不好的。”
石青被这家伙弄得哭笑不得,也就顺了他了,刚跨过去就听老板道:“你们放在地上不好烤,还是放桌上。”
石青擦了擦额头,将烙锅搬上桌,心想这特么的等会还要烤东西吃。
“你小子这套跟谁学的,这么溜熟。”
“我们那里就是这种习俗,习俗,也就是习俗而已,嘿嘿。”谢海马一脸尴尬,心想老子都跨过三次了,进了三次号子,感觉也没啥用,但是不做又感觉缺少点什么,习俗习俗就是习惯了的风俗。
两人连干三杯后,谢海马道:“你跟秦老大的事我知道了,等他们出来,我弄几个摄像头让他搞现场直播,老子直接给他播网上去,娘的,让他欺负我哥。”
“好了,这事等他们出来再说,另外有事要你帮忙。”石青拍了拍他肩膀道:“你知道我进去,是被人整的,所以,我出来了自然不想让那人好过。”
“你想咋整,有用得到兄弟我的,尽管说。”
“给我整个窃听器。”
“我靠,就这点小事?”谢海马一拍大腿,“你海马弟差点被你吓死,我以为你要叫我去杀人。”
说罢,从裤兜里掏出两个手指头大小的东西在石青面前晃了晃,嘿嘿笑道:“要不要摄像的,这次我改装了个比较清晰的,保证你看得过瘾。”
“你还随身携带,我去了,你这是随时准备犯罪啊。”石青有点无语。
“不随身携带,拿这个干嘛,看到哪个漂亮的,直接丢她包里。”谢海马淫笑起来,“晚上那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偷窥狂。”
“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爱好,有些好酒,有些好赌,有些好色,有些好钱……”
“得了,说重点。”
“我是想要表达,我就爱好偷窥,有什么错?”
石青知道不能再聊这个了,这小子就是个偷窥狂,很疯狂,你让他不偷窥,比死还难受。
在他的话题转移之下,终于聊起了牢里的日子,聊起了以前的往事。
两人都是一把辛酸泪。
胖子是没有人喜欢的心酸。
石青是穷酸得让女人背叛的心酸。
满桌的空啤酒瓶,也不知道有多少,两人喝得都有些迷糊了。
一直喝到打佯,两人才歪歪倒倒的搀扶回到谢海马的住处。
这是一个十来平米的小屋,里面各种电路版,芯片,工具,杂七杂八的数据线塞满了小屋。他将其扔在床上,关上了门,然后就出来了。
东西已经得到,明天找时间去一趟那姓成的公司,他相信以其阴毒的性格,一定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回到青云路肖老租住的地方,他没有去敲门,而是来到楼顶,坐下修炼起来。
这个世界灵气虽然稀薄,但好在没有完全绝灭。
体内三尺见方的灵域已经稳固,接下来就要不断寻找灵气,冲击第二层了。
为了印证灵域在这个世界的实力,当即催动灵域,与此同时其体外三尺之内出现濛濛的光晕。
石青印结不断变换,光晕中不断出现白色的风刃,还有密密麻麻的白点相互凝聚,不断组成各种形状,有剑,有刀,还有鸟,花,草等,甚是奇妙。
自身灵域之内,自己就是主宰,一切尽皆掌控之中,可随意变化万物。
这就是灵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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