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眉山道“年轻男人总是比较有冲劲,尤其是在床上。”
莽天骄掀开手机屏幕,“你看看,像不像年轻时候的林又璋?我觉得他照片像林又璋,真人又像吴磊,可能是我眼花了”
宋眉山到三十岁之后,莽天骄也已经二十九岁,宋眉山说“你才二十九,睡他也不算委屈他,正正好。”
“谁说不是呢,”莽天骄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叹息道“我时常觉得爱很重要,我要家庭,我要婚姻,我还要孩子。可如今,我什么都没有,我要的爱情没有了,我看见林又璋想作呕,我看见别的男人又会想起林又璋。他在我的记忆中抹不掉,我爱的人都像他,我却不能继续爱他,我避无可避,我快被自己困死了。”
宋眉山笑笑,“都是你自找的。”
“喂,宋眉山,你是不是不爱陆长安了,他在上海和林觅雅打得火热,你也不管管?”
莽天骄侧个身子,她无袖蕾丝针织连衣裙微微泛起褶皱,又露出白皙脚踝来,说“其实林觅雅和林又璋很相似,他们兄妹身上都有种讨人喜欢的气质,文艺腔怎么讲,就是你若盛开,清风自来。林觅雅你别看她貌不惊人,但还是有点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诶,宋眉山,你知道吧,你这两年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喜欢了,你以前是个很能激发男人保护的女人,林又璋和我离婚之后,他就说过,看见你就心疼你,会自发性的很天然的想保护你。可现在不是了。”
宋眉山穿深蓝色的乔其刍纱长裙,她站起来,笑一笑,说“莽天骄,换做两年之前,我会想拉你去坐牢,但现在我不了,我愿意留着你,高兴的时候给你点甜头,不高兴了我就折磨你。再者,我为什么要讨人喜欢,还是要讨林又璋的喜欢,他喜不喜欢我,重要吗?”
莽天骄侧着身子,手撑着头,“我觉得你在和陆长安较劲,你不甘心做他的小女人,他也要和你较劲,他又不肯承认你是他生命中的最重要,没有人或者事物再比你更重要。宋眉山,你老是想做唯一,但那是不可能的。起码陆长安还有父亲和亲妹,你怎么可能是唯一?当年我不就和你说了吗,我说我敌不过林觅雅,我说我在林又璋心里是老四、老五、甚至老六都排不上。”
“莽天骄,你很有用,留着你比废了你划算得多,你若是去了监狱,我还怎么监控林觅雅?”
“宋眉山,我要是你,我就去跟陆长安服个软,认输算了。这商场情场,你就说你不敌他,两厢虚伪一下,借势和好不就完了。”
宋眉山侧目,“你也别激我,当年萧启庆就这么激我的,结果他把他自己老婆逼死了。”
莽天骄笑,她拉拉自己的裙摆,“萧启庆也是个极品,他找的女人都像你,明明你还活着,好生生活着,他找一堆赝品,仿似你已经归天了一样。”
宋眉山低头,她看自己的手,“谁也别逼我,陆长安也不行。他留着林觅雅,我就留着你。”
莽天骄仰着头,客厅里铺着华丽富贵的伊朗长绒手工地毯,天花板上是意大利空运来的水晶吊灯,宋眉山这套房子,价值7个亿。
空气里安静了好半天,宋眉山伸手弹了弹玻璃杯里的长相思,酒水晃一晃,应和水晶吊灯温柔的光线。
莽天骄从沙发上坐起来,说“宋眉山,你是不是天生有反骨?你留着我,惹恼了林觅雅,她千辛万苦想弄死我,你非要留着我苟延残喘。你有没有想过,她万一去跟陆长安告状,说你放过当年真凶,陆长安在心里怎么想你?宋眉山,其实就算你不出手弄死我,陆长安也是想弄死我的。”
宋眉山笑,她偏过头,“娇娇,你怎么这么天真,难道林觅雅她还没说吗?你觉得林觅雅有什么为你保密的必要?陆长安和林觅雅现在的过从甚密难道不是在敲打我吗?我心里清楚,我留着你一天,陆长安就不会回到我身边来了。”
莽天骄摇头,叹息“宋眉山,你选我而舍弃林觅雅,你选新宋而舍弃陆长安,得不偿失,你将来会后悔的。”
是夜,莽天骄和宋眉山醉酒,两人倒在一处睡了一夜,两个女人首尾相连,宋眉山躺在莽天骄的腿上,莽天骄抓着宋眉山的手。
次日一早,有客人来访,佣人开门,“盛先生早。”
来人是盛家老三,盛香霓,盛三公子进门来,还带了一位客人,一位莽天骄和宋眉山都有些日子没见的人,陈律师,陈其美。
等莽天骄从沙发上爬起来,她请客人去二楼餐厅,下人上了早茶,莽天骄大清早就喝酒,说什么事?眉山还没醒。”
陈其美道“林又璋把他在枫林的股份卖给萧启庆了,这事你们知道吗?”
“咳,”莽天骄端着她的白兰地,猛地咳嗽一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盛香霓道“当年我把盛氏的内幕卖给我眉姐,算起来我小舅妈都死了有三年了,如今我小舅舅来找我算账了,你们说我怎么办?”
陈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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