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已经没有别的东西遮盖它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晚上街边揽客的妓女,甚至还要更糟一点——他
们并没拿走她的贴身衣物,而是把它们塞进了她的身体,塞进了她灌满jīng_yè的红
肿屄洞里,最后还倒着插了个小瓷瓶,像塞子一样堵在屄口上,好把所有的东西
都留在里边。
而现在,她就这样站着,夹着腿,继续体会着身体里鼓胀的充实感,好像男
人们的yáng_jù依然留在里面一样——她记不清是多少人了,因为有的人插进来了不
止一回,她只记得,他们一共射了二十一次——作为一个以前从没经历过qún_jiāo的
十九岁姑娘,她觉得这个数字实在太荒谬了,荒谬到她自己都没法相信……而现
在,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伍兹已经抽出了他的短刀,在油布上来回擦拭着,就像某种虔诚的仪式。
「那么,你们两个谁先来呢?」
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先吧……」
艾琳的声音,她侧过头去,望向那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孩,眼神里含着
疼爱和不舍:「对不起……我想……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你……」
她轻轻吸着鼻子,但终究没让自己哭出来。
「所以……让我先走一点点……好吗?」
「不,小姐……」
阿什莉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却带着几分歉疚:「记得吗,我曾经起过誓,只
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
她轻轻摇着头:「但是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我没能做到……但是,我
最后求你一次,给我一个去上主那里申辩的理由,好吗——起码,我没有让你走
在我的前面。」
艾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转过去,向把玩着刀具的伍兹露出浅浅的微
笑:「来吧,让我死的样子漂亮一点。」
伍兹夸赞似地点着头,刀锋扬起,缓缓探向她的胸前:「很好,很好……你
是我见过最棒的婊子。」
他舔着嘴唇:「如果不是限定今天必须处理完,我很乐意多花上几天,好好
享受把你慢慢剐碎的感觉的。」
「那你现在也可以……」
她的声音打着颤儿,和她赤裸的身体一样:「可以……让我死得慢一点儿…
…我不会……介意的……」
在伍兹不易察觉的讶异眼神里,她仰起头,闭上眼帘,紧咬着牙关,开始静
静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肤的那一刻——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还没法敌
过紧张与恐惧的本能,但起码,她没有让它们表现在话语里。
刀尖刺进她肚脐底下的地方,并不太深。
她的身子勐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静下来。
但是,当刀刃结束了短暂的停顿,开始慢慢向下划去时,苏茜注意到了她攥
紧的双拳和蜷缩起来格格发抖的脚趾,以及痉挛得越来越剧烈的身躯。
血从切口里渗出来,沿着肌肤像红丝带一样飘落,刀口一点点变长,一点点
被内脏撑开,露出截面上鲜红的血肉和并不厚的黄色油脂。
而最后,当粉红的肠子带着血丝,像鳗鱼一样从裂口里脱网而出时,她终于
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并不大,更像是沙哑而发颤的喘息,但从她大张着的嘴
和紧绷的脸蛋上,苏茜似乎能听见,一种无声的瘆人喊叫……刀子一直划过她的
yīn_fù,把并不浓密的森林切开一小半,几乎要碰到耻骨上才停下。
伍兹抽回了手,满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一点点涌出来的肠子,活像融化的奶油
般往下淌。
痛楚让她豁开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但那只会把肠子更快地挤出来,一
股一股地,最后垂落到地上,盘绕成软趴趴的一团,袅袅地冒着热气儿,就像肉
铺宰猪时扔在桉板下的杂碎——但不同的是,它的两端依然还连在一个活生生的
女人的身体里,让她圆睁着双眼,像刚从冰窟里捞上来一样疯狂地哆嗦着……「
怎么样,婊子,够带劲么?」
伍兹低沉的声音。
「玩……玩我……」
她已经没法维持语言的完整了,每一个音符都像溺水般艰难:「我的……小
屄……和……奶子……一块……求你……」
伍兹笑了起来,挥手招呼不远处的两个兵丁:「过来,帮我伺候下这婊子。」
他指指那对还在滴着白汁的rǔ_fáng,他们顷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脸兴
奋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开始搓揉它,拨弄她嫣红的rǔ_tóu,从里
面挤出洁白的汁液——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压榨,她的乳汁已经不再那么浓稠,像
掺了水一样澹薄,但白线儿反倒喷得更直更远了。
rǔ_tóu则已经变得像中空的皮管儿一样,被捏紧时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挤
压rǔ_fáng时却又会被乳汁撑得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另一个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荡的肠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后面,好露
出那口再也合不拢的ròu_dòng,开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几倍的阴核。
她开始呻吟,越来越大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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