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
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
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
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
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
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
的胆罢了。」
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再jī_bā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
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
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熘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
姨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
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
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彷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
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
昆虫复眼。
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紧。
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
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
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
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
我没吭声。
「平河大坝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
姨父挠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
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
声音很快低下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
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摇晃着,他走到角落,用我听不见的声音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把手机丢地上,直接推开了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首先传出母亲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低沉的责骂声。
好半晌,声音静了下去,我蹑手蹑脚地爬到门边,姨夫进去后反手把门掩上
,但给我留了一道门缝,我从门缝看进去,首先看到的当然是姨父。
他站在母亲的床边,肥厚的手握着母亲一直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
上身衣衫敞开袒露着胸乳靠着枕头躺在床上,不但没有丝毫反抗挣扎任由姨父玩
弄着她的奶子,她正抬起那肥硕的屁股,双手扯着睡裤边缘扭动着把睡裤脱了下
来,露出底下穿着那条暗红色的性感底裤。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扭头瞅了我一眼,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
他看着我这边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rǔ_tóu,拉扯了
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
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你快点。」
她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配合脱下了衣物,但声音的冷谈却显露出某种无奈
的不情愿。
但与此同时,那冰冷的话语后,她却将双腿左右摊开。
「你干什么?陆永平……啊……你……」
我看到姨父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
脑后的床头栏上。
那个木凋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
几朵镂空的什幺花。
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
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
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
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索性挣扎起来。
橘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
rǔ_fáng必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
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刻安静下来,
无声地喘息着。
姨夫这时候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条长毛巾蒙住了母亲的眼睛。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
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
进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
子,我看到母亲的rǔ_tóu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将母亲裆部的底裤拨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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