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都还不错,可是今天的大学迎新会上,她喝了几杯就晕头转向了。她转头看向身旁半抱著她走的男人,啊……是大二的学长,叫……
想不起来,头更疼了。“学长……要回学校吗?其他人呢?”
周益带著她上了一辆计程车,低声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对她说:“你喝得太醉了,我先送你回去。”说著,他伸手按下了她那边的车窗。
夏日的晚风很轻微,但是却足以吹得宁苒的头越来越晕。
周益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一副情人的模样。
她无力抗拒甚至还来不及想什么,车子很快就停下了,在酒店门口。
眼前的金碧辉煌,她再醉也能分辨,怎么看也不像是学校。“我们不是要回学校吗?”
周益扶她下了车,“门禁已经过了,我送你在这睡一晚。我一会就走。”他看了眼酒店的名字,心想这个司机真会带,让他去最近的酒店,竟然就是家五星级酒店。
宁苒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头太晕了,双腿也是软的,她想不了更多,只能试图婉拒:“不用麻烦学长了……我打电话、给其他室友,让、她们来接我。”
“都到这里了,我送你进去就走。”她根本没有力气,周益两手钳著她的肩膀就能让她跟著自己走。
这种强硬的力气让宁苒渗出恐惧,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清,“学长,真的不用……”她心里极慌,想找人求救,可是眼皮越来越重,她根本没有自救的能力。
“宁苒。”一道沉稳冷冽的男声像是凭空而降。
宁苒以为是自己听错,她想睁开眼看清来人,却彻底晕了过去。
她好像是落入了一个更宽广的怀抱,虽然也是陌生的,但很有安全感。
宁苒没想到一睡就是一整晚,醒来时已经天亮。发现自己在酒店房间,她先是一楞,然后慢慢想起了一些片段。
她猛地掀开被子,身上的衣物是完好的。按著依旧疼痛的头下了床,第一个想法就是逃。
踉踉跄跄地走到客厅,看见坐在沙发坐著的男人,她蓦地停下脚步。
和以前见过的他有些不一样,她印象里他一直都是西装笔挺的。而现在,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衬衫,袖子随意挽著,没戴领带,扣子也解开了好几个。
不太正经的穿法,但在他身上还是有著强烈的禁慾感。
“醒了?”他从笔电移开视线,看她。
宁苒木讷地点头。
他站起来,先到吧檯倒了杯水,再来到她面前。
宁苒下意识想要退后,但忍住了。她低著头,不敢直视他。
然后她看见他抬起手,不知道他想做什麽。而下一秒,从头而下的水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抹著脸上的水,抬头瞪著圆眸看向他,惊讶的、不可置信的。
“彻底清醒了吗?”裴珩远根本不在乎她的眼神,语气冷而平淡地说:“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被人下药了,下场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下药?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喝醉了,她以为那个学长是临时起意的,没想到是蓄意而为。后怕让她全身战慄,但,还好……还好遇见了他。
“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裴珩远淡淡收回视线,刻意迴避她被水透明了的白色上衣的胸口。
本以为宁苒是住在大学附近,直到她让裴珩远把车子停在大学正门口,他才知道她考上了这裡的大学。“以后带眼识人。”
宁苒依旧是默不作声地点头。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有点可笑。“手机给我。”
“啊……?”思绪慢了半拍,动作却是收到命令般拿出了手机。
裴珩远接过她的手机输入了一串数字,在姓名栏只打了一个「裴」字。手机还给她,“有事打这个电话。”
“……好。”手机上还有他掌心的温热。其实……他好像没有自己想得那麽冷漠啊。
“谢谢……”下车前,宁苒诚恳礼貌地道谢,想了一下,最后她还是慎重地加上了许久未叫过的称谓:“姨夫。”
cc碎碎唸:我是典型压力型选手……
设定就是这麽个设定~嗯~
宁为玉碎。 (二) 永远太远(短篇集)(c西溪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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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玉碎。(二)
回到学校已经错过了早上的前几堂课,宁苒干脆翘课去餐厅吃早午餐。一整夜宿醉,胃空得难受。
十一点不到,学生餐厅的人不多,她点了餐找了个靠窗边能晒到阳光的位置坐下。一碗白粥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昨晚的事……还有今天早上的事,其实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消化。才踏入大学一个多月,竟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当做没事发生?毕竟最后她平安无事,但如果没有遇到裴珩远呢?她不敢想,一点也不敢。
吃了东西,宁苒便回了宿舍。还没走到她住的那栋楼楼下,就看见有人站在那里,一见到她就朝她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在楼下一直等著她。
她想直接越过他,他却伸手拉住她,“放开我!”
周益很快松开手,“你、还好吧?”
宁苒转身正视他,似笑非笑:“你都给我下药了,我还能怎么好?”
在迎新会之前,她和周益因为共同的社团有过几次接触,说不上熟,但因为又是同系的学长,她对他没有过多的戒心。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周益闻言脸色突变,“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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