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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同学都有些莫名其妙地离开了校舍,王延兴却在看着徐寅离开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徐夫子是真有事呢,还是被自己刺激了才提前放学的呢?可别到王潮那里去告状去了吧。好不容易才在王潮那里得了个及格分,如果真是去告状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这问题还没想明白呢,孟咸却过来上前一揖:“郎君之才实在孟咸之上,此前,孟咸多有轻视之处,请郎君见谅!”
王延兴一愣,连忙说道,“长求何出此言啊!某所思者浅薄,书上所著者深刻;某每日想这些事情,却耽误了课程的学习。是因小失大也!”
“即使如此,孟咸斗胆向郎君建言,请勿要再行孟浪之事,专心求学,则来日成就,不在刺史之下!”
好嘛,又是个劝谏的!老子不就上街调了个戏嘛!至于啊!王延兴心里直翻白眼,只是,有一事却又是疑惑:孟咸与自己的关系实在是还没到这一步啊!劝谏之事除非挚友,大抵都是仆对主,臣对君,王潮对孟咸有识人再造之恩,可这种恩惠是出于公事。孟咸要报恩,只需学有所成之后,对王潮有所回报即可,跟王延兴却没多少关系。他这是何意呀?王延兴不好说破,嘴上只是客客气气地说道:“延兴定然听从长求之言,不再行那孟浪之事。”在心里又补了一句,“只是,那什么五经古意就算了,某实在是读不了啊……”
且不多说这些学子如何如何,却说徐寅出了校舍,转回后院,径直往住处而回。一路上,心头始终徘徊这那四个字:实事求是!
这四个字,说来简单,意思也很浅显,可是如果将它作为求学、为政的原则,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
徐寅不知道,王延兴是如何,从汉书那么甬长的文字中,找到这四个字的。
这不是简单的学识,这是大智慧啊!
如果王延兴知道徐寅这个评价,必然是要哈哈大笑三声,然后大赞徐寅识货!要知道,天朝改革开放几十年的理论的基石,就落在这四个字上面:实事求是!这不是大智慧,那是什么?
从校舍到后院,距离并不太远,路上的时间不足以让徐寅想太多。他回到住处,打着揖进去:“梦君久等!”
原来他确实是因为有客来访,才放学的,倒是与王延兴没有多少关系。而所谓梦君,是他的诗友,仙游人郑良士,字梦君。此人长于五言、七言,好交游。这次过来,不知道又带来哪些佳作。
郑良士连忙起身相迎:“只是又要劳烦昭梦,为某指正几篇拙作!”
“梦君过谦!梦君佳作,某自当拜读!”
两儒相逢,少不得先要互相酸一下,互相恭维一下,然后才谈正事。而所谓正事,却是郑良士谋求功名的一个计划:向皇帝献诗五百首。
五百首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像李白这样的站在唐诗巅峰的大诗人,一生中所作的诗歌,流传下来的,也不到千首。这郑良士如果当真在几年之内能攒出五百首,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当然了,如此速成的诗集,有许多诗的水平怕是不会太高啊。
只是揭人短的打脸之事,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好:“此乃胜事!梦君经年作诗以献皇帝,此举,实乃吾辈之师!”
“昭梦谬赞,某正为此时而来求昭梦,劳烦昭梦助某完成此事!”原来郑良士也自知自己些的诗篇水平可能不太齐整,所以,选了许多来,让徐寅帮忙挑一挑,选一选,把那些还可以的挑出来,将来好献给皇帝。
如果是之前,徐寅定然是欣然应允。不过,现在,他心里却又存了另外一份心思:这献诗之事,在这乱世之中,于国于民,又有何益?
儒家治国,儒学之用,于百姓,某过于教化,使其知礼、守序,可是,当食不果腹之时,有诗百篇、千篇又能当饭吃?
思绪之下,不觉得就有了一丝犹豫。
郑良士看在眼中,“昭梦可觉得不妥?”
徐寅醒悟过来,忙辩解道:“某只为梦君之大气所震撼。吾辈能为此胜事作为,荣幸之至也!”
“那就好!”郑良士不知道徐寅心中想法,只当徐寅是真心愿意相助,“有昭梦相助,良士成功在望啊!”
说话间,将一沓厚厚的诗稿取出,请徐寅看。
两人都是爱诗之人,以往以诗会友,两人都是十分尽兴。只是这次徐寅实在是心中有事。
郑良士也不是笨人,也看出来了,“昭梦可有心事?”
“到也不是,只是,今日在校舍,一学子问我一个问题,我却未能给他解答……”说着,他就把实事求是一事说了出来。
谁知道才说没几句,郑良士就一脸愤怒:“此人简直是巢贼之流!大逆不道!昭梦还管给他解惑?直接戒尺打将出去便是!”
“梦君何出此言?”徐寅一惊,他出身低微,自然能认同王延兴的话,却没想过,郑良士出生郑氏本家,虽然算不上豪族,可也是一个大家族。族下地产虽广,却是积了几辈人的功劳,才买了这么许多地产,干的就是蓄庄客,收租子的买卖。结果,黄巢军过福建的时候,他家的土围子,就出了内贼,被里应外合攻破了。本家死伤惨重,家中积蓄损失殆尽。好在黄巢军没有长期盘踞,最根本的还是,土地是抢不走的,这才在黄巢军离境之后,苍凉地收拾残局。受此大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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