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这是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星期天,就在这天下午,我收到妻的信息,说她
可能不回来吃晚饭。
我本以为是普通的饭局,就随意地发了个哦。
可随后,妻又补充一句,说是在强的家里吃。
看到这里,我就犹豫了,去强的家里,以强对妻这段时间展开的攻势,用脚
想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妻心里当然也是明白的。
这算是提前告知,抑或是间接的询问?
我就回了一个是吗。
妻又说之前强帮了她一个小忙,这次应强的要求,去强的家中亮亮自己的手
艺,算是报答。
可我心里却想,这到底是准备吃你作的菜呢,还是准备吃你呢?
只不过,这些话,即便心知肚明,也是不好揭破的。
我就告诉妻,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似是我的话语意不够明显,妻问多早。
想了想,我又回,不要太晚就行,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回复我的,只有一个哦字。
现在已是晚饭时分,想必妻已经到强家中了吧,也许还在做饭,也许,已经
做好了也说不定。
可此刻的我,根本毫无吃饭的念头,一门子心思早已飞出了我的躯壳,飘向
了某个其实我并不知道地址的住所。
望着身旁的几个空酒罐子,心中胀闷,下了楼,发动汽车,一阵狂飚,仿佛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不畅。以至于,当我行驶到一个干道路口时,竟然没有
注意到前方那大大的红煤。
突然意识到一旁大货车的时候,我的酒意顿时醒了七八分,只是为时已晚,
货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径直撞向我的右方。
砰。
一声巨响之后,惊恐中的我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
当我再次醒转之时,人已躺在医院病榻之上,望着一片素色的病房环境,我
感觉头微微有点痛,稍微适应了一下,这才发现,此时我的,右腿似乎受了伤,
已被牢牢地包扎固定起来,整条腿感觉很重,胀麻胀麻的,隐约还有一些痛感。
除此这,脑袋似乎也有一些轻微碰撞后的淤肿,其它部分倒是没有发现什么
异样。
这时,我才回想起昏迷之前的那一幕,车祸?没错,我出车祸了。不过看起
来,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才是,想想撞车时那骇人一幕,现在都有点后怕,真不敢
想象,我居然还能捡回一条小命,而且,就目前看来,伤得还不算太重的样子,
只是不知右腿伤的到底怎样。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却严重超出我的估计与想象。
因为,我醒来后没一会工夫,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走进病房,见我已经醒了
过来,竟高兴得走了过来。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我吃惊的,真正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她竟然喊我老
公?
我,这个病房好像没有别人呐?她是在喊我,我左右确认了一下,没错是,
她确实是在喊我,喊我老公。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人,不能说多
好看,但算得中上之姿,加上打扮,也是颇有魅力的一个女人。
眼前的情形,令我一阵的错愕。
「你,你是?」。
「什么你是,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啊?」。进来的年轻女人似乎有些不满。
不过很快,她也发觉不对劲,因为我看她的眼神,完全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样。
「老公,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约么半个小时之后,经过我和她的简短交流,通过医生的一番检查询问,初
步断定,由于轻微脑震荡的关系,我很可能暂时性的失忆了。
不过,对于这个结论,我根本没往心里去。
因为,当我在丽的搀扶下,也就是那个喊我老公的年轻女人,来到洗手间时,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就在面前的镜子里,我看到的居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脸孔。
这个惊人的发现,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将我击得目瞪口呆,好长时间都没回
过神来。
弄得一旁的丽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对着一
面镜子怎么发起呆来了。
足足过了三天时间,我才初步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我,准确来讲,现
在的我,已经不是我了。不对,再准确点说,我的思想仍然是我,只是我的身体,
却已经是另外一个人的身体。
这,这,难道我灵魂出窍,然后进入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体内?想了很久,我
实在无法得出另外一个结论。
我此刻的身体名叫洋,和我原来的名字倒是同音,是个公务员,在一个不痛
不痒的部门供职,工作倒是比较清闲的那种。
当然,短时间内,我并不用回去上班,因为之前的洋,也就是现在的我摔了
一跤,除了轻微脑震荡外,右腿有些骨裂。
所谓伤盘动骨一百天,最近这些日子,我自然是请假在家休养着。
唯一让我感到些许庆幸的是,城市依然还是原来的z市,这要是去到一个人
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就真的雪上加霜咯。
我询问了一下我摔跤的情形,时间和我之前出车祸时极为的接近。
也因此,我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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