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话中有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棕熊的糗事,眼下的氛围虽然紧张,一想到那件事我还是差点乐出声来。
据说棕熊一直很馋,尤其喜欢吃蜂蜜,有个人心术不正,就打算拿棕熊开玩笑。那人骗棕熊说:“刚下过雪以后,落雪的石头会变甜,比蜂蜜还好甜。”
一次大雪过后,已经三十岁了,却还是孩子身体的棕熊,疑惑的望着岩石,有人看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就问他:“你看什么呢?一块石头有什么好看的?上面还能开花啊?”
棕熊没有回答,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那石头,嘴边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在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棕熊走到了岩石旁边,对着那个岩石舔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人猛的跑了过去,看见棕熊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跪着,而那长长的舌头则沾在石头上。刚才的那声喊让棕熊嘴里滴了血,坠到地上,成了无数个冰血珠。棕熊见到有人过来了,就不再开口喊了,挥舞双手比划,用手对那人的裤裆指来指去,然后又指回自己的舌头,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那人凑过去仔细听,都不敢相信棕熊的意思了,确定了他的意思后,那人几不情愿的走向岩石,对着那里掏出了**
……哗哗哗
这还不是最搞笑的,最好笑的是,在棕熊脱险以后,棕熊不断的抓着地面上的血块,把雪块吃进嘴里,冻的呲牙咧嘴,同时还不忘埋怨说:“啊,呸呸!你昨晚没睡好啊?这劲也太冲了!”
那人幽怨的说:“我他么只是个路过的。”
眼下,棕熊被人说了这么难堪的事,仍是嬉皮笑脸的,脸上也写满了无所谓,气的三妹直跺脚。看着棕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痞子样,我对棕熊脸皮厚度更捉摸不透了。
眼看三妹的气势落了下风,二姐忙上来帮腔,她用手指头戳着棕熊的大脑袋说:“还笑,你傻笑什么啊,你看看你,天生一个倒霉象,一辈子背花篓的命。”
三妹有了战友相助,忙接过二姐的话去问:“为啥背花篓呢?”
二姐清了清嗓子,装作很耐心的样子给三妹解释说:“一斗穷,二斗富,三斗四斗卖豆腐,五斗六斗开当铺,七斗八斗背花篓,九斗十斗享清福。这臭熊以前是好命,现在只能去要饭啦!”
二姐说完后,示好的看了看三妹,她对三妹一问一答的配合很是满意。
棕熊本是一个心大的人,但是在听了这话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把头低下就走了。
看着棕熊落寞的离开,我心里好不舒服,姐妹俩今天确实有些过分了,竟然说到了棕熊的短处。打人不能打脸,骂人不能揭短,不管怎么说棕熊,都不改提人家的软肋,我有些不满的说:
“三妹,你不要说了。”
三妹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指着我的鼻子骂到:“白,小白,你真是气死我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么,现在倒弄个我里外不是人,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替外人说话,今天不要吃晚饭了!”
我哼了一句;‘不吃就不吃,少那二两肉还要人命了?‘
棕熊出生的时候,手上有九枚斗,但后来发生了一个意外,让他失去了一根带着斗的指头。说起这个意外,还要从好些年前说起。
我刚来这个村子的时候,没有多久就认识了棕熊,而且很快就成了老铁,因为我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建雪房子。
建雪房子是很复杂的,首先挑选一块厚实平整的雪地,用来作为建造材料,我们要用硬树棍插进这块雪地里去,然后上下拉动,锯出一块块整齐的雪砖。
再高的房子也要有一个地基,我们挑选结实的雪砖做地基,然后一个个磊起来,很快就能搭起一圈齐腰的地基。地基上面如还有缝隙,就削出条条的雪条,磨成适合的大小,堵上缝隙后用雪末抹平,然后用小木板把雪墙刮平,做好这个细节可以让雪墙不露风。
完成了地基,就要继续搭雪房子的墙体,这工作和搭地基没多大区别,主要记住窍门,一块雪压住两块,一直向上叠,如果遇到雪房子的拐弯处也一样处理,唯一不同的是制作一个带弧度的雪块,作为雪房子拐角的材料。
这样的劳作结束后,才到了关键时候,也是最后一步:给房子搭雪盖。
一般,我俩会准备一块平整的雪地,在其上用木棍锯出超大的雪块,把他下面不太坚实的雪掏出来,让这个大雪块的一大部分和雪地脱离,然后把他小心翼翼的撬起来,移动到方便下手抬的地方。这时最要小心,抬房盖时,我们踩着地上的碎雪块,脚下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想前功尽弃,就需要我们不停的交流,协调彼此的距离和手上的高度,时刻注意这块雪盖子的动向,稍不慎就会把庞大的雪盖子搞碎了,弄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雪盖子本就重的很,再把它抬到头顶的位置,绝不是轻松的差事,非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把雪块盖上去,到这一步功成,一般都要经过好多次的努力。
剩下的事情就是精雕细琢,在雪房子上作出房门、窗户,把雪房子拐角处多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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