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女人松了手,尿桶乖乖地爬上了猪圈楼。
猪圈楼上大变样,再也不是尿捅炼出来的狗窝模样,而是已经变成了一架大床。
尿桶简直不敢面对红果果的杏花嫂。月光斜照而入,楼上早就被她搞成了美人窝,铺笼罩被枕席毡巾纸香水等等一应俱。
尿桶注意到这一套非止第一次使用,原来这一套家儿伙早就被人家装在一个大塑料袋子里深藏在麦草堆下,想用时抱出来铺开,只消几分,就当洞房用。
那个大口袋就在旁边,尿桶很确定就是装这些用品的,因为香水味一样。
人窉里的这个美人儿尿桶本来是很熟悉的,她的那些山山水水洼洼沟沟坎坎坷坷,他已经浏览了无数遍,但那些都是远观,他是不太敢近玩的烧人没客。
楼是上去了,他不敢近视不敢对视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以前都是看别人表演,人家的那些糗点弱点笑点,都被他津津乐道地爆了出去,现在轮到自己亲身表现,才知道自己这点演技比那些被他齿笑过无数遍的男遗号们都不堪。
“这,这……”这一身柔和的光比千瓦大灯还令他眼花缭乱,根本就看不仔细。
“你到底是自己脱还是我跟你脱?我跟你脱的话,就通通给你丢到这头长白猪的困台上,给牠炼窝!嘻嘻!”女子被自己的这个创意逗乐。
尿桶哪敢衰摆?脱得比摎挑子还快。快是快,褲子还在蹆弯,为了脱快些,小蹆一收好挎点,不想膝盖一顶,将他的上装挤下楼去,卟地一声,这对男女伸长一双脖子一望,真是,好死不死,落在了堆有猪粪的流滩上。
尿桶赶紧将裤子挎开,起身就想下楼去拣。却被女人一把拉住:“还想干吗?屎都屎了,你还能当干净的穿?干脆不要了,等会完事了,你就拿推屎扒推到茅坑里去了事!”
“可是今后会被老矮子他们会被人认出来的!好多人都认得我的衣服。到时哪里说得清?”
“认出来怕啥,你嘴巴那么会搅,难道扯个跺子还不会了么?你不会说是出大恭的时候,披在肩头上不小心整滑涮了,就自己掉下去了,寻思着实在太脏,就没有要!真是,撒个谎都不会!”
到了杏花嫂面前,尿桶平常那点点小聪明,根本不够看。
“老娘早就晓得你娃儿在偷看,老娘就让你看,就当是送礼,礼收多了总要还点。今天你就先还点利息,以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怎么?现在怕了?你不是到处说老娘是白虎星吗白虎要吃人,想躲也不成。你不是经常教老矮子对着白虎星要怎么怎么整,该如何如何搞,说得一套一套的,你说得那么好,你上呀现在就把本事拿出来呀!”黎杏花不仅变得放荡了,就连话也特别多了。
似乎铁石开花修行图录的修炼进行到了某个错综复杂的混乱时期,对男珍有着过分的贪求,就好像到了月子痨的前奏。
尿桶哪知道这些内情?他拍拍手,想下手又不敢想信这是真的,这样的大礼,怎么会落到貌相惊人的自己身上?
“嫂子,你这样的大礼,怎么好意思?你看我这样的外观,会不会败了你的兴致。”
“不会的,小伙子,不仅是你,就连不抬不举鬼眨眼我也要逮个机会还他的礼!”
说起鬼眨眼,她心中还有气,让她家翻房子撞鬼,让自己身上的风水错乱了很多年都理不顺,还是到了最近,才有了好的趁势。
她也不晓得这好趋势还是月平的山重水复联合演出从大处着手更正了风水大势所带来的好处。
她有些咬牙切齿:“我就不信他真的是不抬不举,老娘要把他的蛋黄都挤出来!”
“嫂子快別吓我了,等一下小尿桶都被你吓爬了。”
“怎么,怕了?不敢了?你嘴巴不是很厉害的吗?还抽根麦草就想搞,你以为老娘真不知道?反正老娘要等的人早就误点了,就拿你这个乖儿子热热锅灶也好。”
两人拿说话当打平伙,说说闹闹,就准备好了。
一个是车水马龙的阳关道,一个是无人问津的独木桥。独木桥一上了阳关道,就深陷其中不见了。
见黎杏花也没有嫌够不着,还是吃出了味道的样子,尿桶的信心忽然就来了。
“哈哈,嫂子嘢,先不要夸口把鬼眨眼的蛋黄都挤出来,跟你说,我们石匠伙中,真要论狗儿麻汤,头数老矮子最没有本事。别以为你只牯做了一个老矮子就有多了不起,別的呀,你随倒逮到哪个,都有点绝活!你都抬不嗦。”
杏花听他又开始得瑟,终于开始损他:“信了你的话才有鬼!还绝活。你的绝活是不是嘴巴长行头短,放下锅了就不管?就算是虾虾牠也会爬爬,是虫虫就会蠕几下。你还真像尿桶一样安在那儿等人家来拉呀。”
“你一个女人家家,又没有打过奻账,懂得什么?这叫好事不在忙上,我这叫侦察,你知道不?先要安安静静,熟悉环境,悄悄地感受敌情……”
“我啐!还感受敌情,一上阵就躲起来,别不是还没上过战埸吧,枪都打不响!”
“咳,说不懂你还不相信,咱是侦察兵,带的是短枪,还消音的,不声不响就能把你们敌倒!不信呀,我就开几枪。注意,来了!吃!吃!吃!吃!”
尿桶连开四枪。黎杏花果然没有准备:“哎呀!要死了,这么早就标了,哪有你这样的,上来就开枪,几下就把子弹用光了,后面的仗还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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