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也并不太坏,还捣蛋得有点可爱,只不过是剪了他一节皮腰带。
还有另一个看热闹笑得最灿烂的俊秀青年一个不留神,也吃她在腰间咔嚓了一响,在她的指甲剪下,捐献了另一节皮革。
他,依稀就是汪二爷从李明雨的智圆健身中心嬴过来的另一半,那位总是隐藏得让人连名字都会忘干净的机灵青年。
汪二爷的这些部属,其实都是由他召集来的。
召集人反而不是汪二爷的亲兄弟,可见这人是多么善于取得上司的信任。
隔着衣衫,这位少妇却是瞅得贼准,从不同的身侧剪得的两节皮带,其颜色长短宽窄厚薄都一样,鞋底有了皮带有了,她又翠袖一挥,将汪大汉拍断的八条凳子脚扫在石地上,兰花指一弹,送出五味火弹,点燃。
不等火灭,红玉点将,从火堆中捞出八颗铁钉,趁热将皮带安进鞋底的沟槽中,八颗铁钉全部钉进去,皮带在鞋底沟槽中间接头,一头一颗钉,在鞋子的每侧各上一颗钉。
这女人虽然不是在飞针走线,却是一步一步做得刚刚好。把小事做得恰好,不是只有神,能干的劳动人们最擅长了。
在大能们都在等待大事髮生的时候,月平对这样的小事也看得兴趣盎然。汪大汉接过这双鞋,立即穿在脚上,虽然还是很简单的改装版拖鞋,这也是他这辈子穿得最舒服的一双。
比他以前完全自制的所有鞋子加起来都要牢固,本来是可以穿很久的,但他可能没有那个命穿到天亮了。
他对着这个才相识几分钟还依旧陌生的女人动了动嘴唇,心里有满满的感激啊,却说不出口。
他的大眼睛红烂烂地盯着她看了几次,大脸也红了红,转身就走。
一双从翠袖中伸出的皓白素手却还拉着他的衣角,花信少妇的红润小口中,对他说出了比花儿更美丽的话语:“要不,大哥,你收了我吧,你收了我,我给你做布鞋,做棉鞋,做毛线鞋子,我还给你做好吃的,给你暖被窝,给你……”
汪大汉做梦也没有想过她说的这些福气,他还没有吓傻,只不过是心中已经萌生了死志,余者再惊奇,惊不了他的必死心志。
汪大汉别的也不会表示,将她拦腰一的抱,就跟他每天抱着半边猪肉上案的招式是一样一样的,将她平放在大圆桌上。见她有两个地方鼓得太高,他就伸出五爪大手压压平。
然后,他一转身,步子跨得老大老大,新拖鞋啪嗒啪嗒,他不顾而去,走向他的终点。
直到他走出了十八步,花信少妇才翻身落地:“大哥。你什么意思?你倒是点个头啊!嘻嘻嘻,这个人真有意思。”她对这个大汉倒不完全是真,也不都是假。
她是没有事总想找出事的性情,总认为平平淡淡才是真无聊。
这个角落髮生的事,除了月平这位跟着意念走的人之外,还真没有几人注意到。
这是一个僵固的时分,高手能人来了不少,也许千筋俅级别的已经不算什么了,只看高肠子都蹲在地上好久了就知道,他都在后悔长得太高了,怕被人认出来给抓了丁。
现在聪明人都在隐身,只有最傻的人才会先打破平静。最傻的人是哪一个?
除了汪大汉还有第二个么?
在无人特别注意之下,汪大汉啪嗒啪嗒,从碾子坝的那个角落,一步一步,走向以前的大碾盘方向。
他不能再等了,汪二爷是他的主子,是他的东家,他冷了大半夜,又没有穿衣裳,就算只剩下一张皮,也是会着凉的吧?
他知道汪二爷还活着,凭他多年卖肉的经验,看看那张皮子的色泽就知道,那是活的!
汪大汉心思简单得只剩下该他做的,他就要去做。
汪大汉只炼有武功,还不是很高,对术珐完全不会。
连急惊风那样虽然还不是千筋俅,一身能为却是与他东家的老爸汪鳝青齐名的大人物,都是一去就变成了一张皮,以他的低微本事,怎么可能幸免?
但他还是要去,他想,他只要搞快点,走过去,抓住汪二爷的皮囊就朝自己人的方向扔出去,汪二爷不是就可以得救了吗
至于自己,能得到东家收留这些年,没有让他讨口要饭,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自己这样不值钱的人不去报答,还要等谁去报答?
汪大汉距离大碾盘还有七步,他的救星来了。
突哒哒突哒啥,长生居上空,突然到了一架军用直升机。
飞机上,现代化的高音喇叭开始对地面喊话,音效超好。
飞得比山还高,声音却比大拖拉机的轰鸣还大。
“下面的人注意了,下面的人注意了,你们所在的区域,已经被设为禁飞区,从现在开始,距地面十丈以上,禁止任何人飞行动作!从现在开始,距地面十丈以上,禁止任何人飞行动作!”
那架直升飞机,绕着以长生居为中心的十里半径范围往来飞翔,反复播放,还每隔三分钟就对空扫射一轮机载重机枪,弄出响动做警示。
直升飞机上的喊话一起,汪大汉弄不清状况,就愕然止步,他酝酿了半夜的壮烈感被打乱。
九分钟后,直升飞机撤走,十里外的戒严圈子上,呯呯呯呯的枪响传出,每隔三十度弧线,就射出一髮照明弹。
这是现代军事突髪明的卓越成果,总共十二髮,每髮二十颗照明强,总共二百四十颗照明弹交织在百丈高度的低空中,并不熄灭,每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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