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着用皮鞭抽打着我的身体,我的rǔ_fáng被死死的钉在长凳上一动也不能动,我
一声一声的惨叫着,他们却在旁边哈哈大笑。
接着,我看见看守拿过来两根又细又长的钢针,我看见都吓坏了,我不知道
他们要做什么,我知道他们一定想要用这个钢针来紮我。
「sāo_huò!今天先叫你疼过瘾了,然后再叫你爽够了,哈哈哈哈。」我睁着眼
睛看着看守蹲下来用钢针对准了我的一个rǔ_tóu,我大声的求他不要不要,我想如
果紮到rǔ_tóu里,一定会很疼的,但是他没有听我的哀求,慢慢的就把钢针直直的
紮进了我的一个rǔ_tóu,我疼得要死了,真的是钻心的疼啊,被钉在长凳上的rǔ_tóu
再加上钢针的针紮,这种疼痛难以想像,他紮完了我的一个rǔ_tóu,又去紮我的另
一个rǔ_tóu,我疼得眼前晕晕的,我感觉自己快昏倒了,两根钢针就这么直直的紮
在我的rǔ_tóu里面,他们还在不住的拨弄着钢针,每一次拨弄我都疼得要死。
我看见看守拿过来几根电线,电线的头部都有夹子,我知道他们要电我了,
他们把两个夹子夹住我的嘴两边,两个夹子夹住紮在我rǔ_tóu上的两根钢针上面。
两个夹子夹住我的yīn_chún,还有一根电线连着一个金属棒子,他们把这个金属棒子
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然后他们笑着,就去开电闸,电闸启动的声音好恐怖,我跪在
那里等待着自己的受刑,我好恐惧,我哭了出来,继续哀求他们,但是我等来的
是他们启动了电闸的开关。
我感受到一股描述不出来的疼痛,穿透了我的浑身上下,好像有一只虫子在
我的肉里钻着,我疼得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大喊,豆大的汗珠都从我的头发上滴落
了下来,我的皮肤上也挤出了汗珠。就在我快不行的时候,终於电闸的开关被合
上了,我刚要庆幸自己脱离了这种折磨,接着电闸又合上了,我接着惨叫,我好
想现在死去,但是又死不了,我惨叫着,意识慢慢的模糊,我疼得晕倒了,休克
了。
我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是看守议论着我,但是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突
然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泼到我的头上身上,我清醒了,我依然跪在长凳上,不过我
现在正在趴着。我异常的虚弱,我完全放弃了挣紮,就等他们弄死我吧,我看见
他们一个一个的过来,搬起我的屁股,然后我感觉yīn_bù有一股充实感,yīn_jīng插进
了我的yīn_dào,他们开始一个个的lún_jiān我,一个插着我的yīn_dào,一个站在前面,揪
着我的头发插着我的嘴,我一点快感都没有,我也没了嘴里是不是觉得噁心的感
觉了,我快虚脱了,过了好久,他们都轮过来了,只剩下像一潭死水一样的我瘫
在那里。
他们这个时候看到我这个样子,就过来用扳子把钉在我rǔ_tóu上的钉子拔了出
来,拔出来的时候虚脱的我又疼得尖叫,真的是好恐怖,我想,应该把我放回去
了吧。
这个时候一个看守拿了一大瓶子水来,扶着我对我说,「来,sāo_huò把这瓶子
葡萄糖液喝了,补充补充体力,再把这一片高潮抑制剂喝了,这么干你,你会死
的,但是你放心,你在这里死不了,我们会叫你生不如死,叫你明白明白什么是
性奴的生活」。
然后他们用大毛巾把我浑身上下都擦乾了,告诉我,一会带我去接客,给他
们接的多多的,把我赔的钱都赚回来,然后一天结束以后再接着惩罚我,还要看
我的表现,用什么刑罚。
接着看守就叫我穿上衣服,带我去接散客,我到了一个长长的像巷子一样的
走廊,宽宽的,箱子两边都是红色的灯笼,好多男人在巷子边的长椅上排队,每
个人穿的都是髒髒破破的,都是中年往上的年纪,每个长椅旁边都有一个小房间,
从小房间里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看守带我到了一个小房间门口,房间的门上贴
着「kǒu_jiāo室」三个字。看守等了一会,里面一个男人出来了,然后看守带我进去,
里面是一个五十岁左右赤裸的女人,很丰满但长得很一般。看守对她说:「骚逼,
园子今天给你放个假,出去休息会,坐门口给这个sāo_huò掐着点时间。」那个女人
说了句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就被看守带出去了。
走廊里一片吵闹,说:「我们都等了半天了,这是怎么回事。」看守向他们
解释着:「吵什么吵什么,临时给你们换个小骚逼,平时价钱很高,今天来这里
犒劳犒劳大家对我们园子的支持。」外面接着很多叫好的声音,「每个人只有十
分钟的时间啊,要抓紧!」看守喊着,「都别往这排了,在别的队的都别来这排
了,人满了,人满了啊。」看守接着说着。
看守进来告诉我,「只给这些人kǒu_jiāo,kǒu_jiāo完把jīng_yè都喝下去,看你表现,
再决定晚上怎么惩罚你。」我颤抖的说明白了,rǔ_tóu好疼啊,我振作了一下自己,
准备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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