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sāo_xué含住了!”
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湿淋淋的屁股上。
一时间,各种yín_luàn的声响回荡在暖阁之中。
几个人在两个xiǎo_xué中来回捅进捅出,射入白浊。到最后,她前后两处都肿胀得难受,里面也不知道有谁和谁喷的液体……
等男人们“解”完春药,她已经像个无知觉的娃娃,双目失神地躺在地上,双腿无法合拢。大腿根还在因为高潮打颤,肚子微微鼓起,如同五月怀胎般。
男人们也赤身躺在她身边,舒展满是抓痕吻痕的身体如同餍足的大猫。
衣物满地都是,沾满了各种液体。有粘稠已经干涸的白色粘稠,有透明的滑腻液体,还有淡黄泛着难闻气味的水渍。但是糜烂的春景刚刚谢幕,已经没人有精力去管那些污渍……
……
休息许久,四个人又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才再次穿着整齐。
陆吟夕依旧无力地侧躺在床上,浑身酸痛。
她当时被悲痛和恐慌冲昏了头脑,甩出伤人的话语刺激几人,回想起来也甚是后悔。但——陆简也太狠了,她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哀怨地瞥了一眼陆简,对方随意披了件外衫,正在看城郊的地图。
“生我的气?”陆简视线不动,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问道。“你刚刚可是求着我上你……”
陆吟夕被戳到痛处,红着脸反驳:“那是因为春药!我……爹爹,你好狠的心……”她的脖子还疼着呢!
陆简缓缓放下地图,坐到床边,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让陆吟夕看直了眼。“因为春药?那若在你面前的不是我们,你也会求他们帮你解药?”
陆吟夕诡异地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了威胁。
“这……”当然不会。
她当时轻易就屈从于yù_wàng,一半原因是心底对几个人的依赖。换成其他人,她宁死也不会被春药夺去神志。
不知为何,消耗了一顿体力后,她冷静许多。青长老的话还有待考证,是真是假还未有定论,她自乱阵脚反而会将事情推向不好的方向。
当时她进入了一种着魔的状态,脑子乱成一片,谁的话都听不清楚。
难道爹爹他们是有意而为?让她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情绪。
不……陆吟夕脸一黑。以她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的目的九成是单纯为了一逞shòu_yù。
“我狠心?”陆简继续说,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肩头流连。“你以为你说那般绝情的话伤我的心,我会轻飘飘地就放过你?”
陆吟夕彻底无话可说,“我知道错了。”
“知道就好。”陆简垂眸,神色温柔地对她轻语:“如果再有下次,让我听到你说,宁可死也要离开我……”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我就用这双手,一点、一点、掐死你。”
陆吟夕咽了口口水。
天呀,陆简果然是个疯子。
难以割舍
陆吟夕忍不住瞥向自己放脸颊上的手,默默地移远了些。
却见那几根手指索命般猛地朝她的喉咙抓去。
“啊!!我错了!”她立时被吓出一身冷汗,扑到陆简怀中把头深深埋到他的颈窝处,不让他有掐住她脖子的机会。
其实陆简只是伸了下手,连她的头发丝都没碰到。
他嗤笑:“胆小鬼,看你怕得。怪不得给自己起假名叫作‘小雀’,真跟个小鸟似的,经不起吓。”
陆吟夕心还在砰砰乱跳,听他调侃,脸上挂不住,讪讪地说:“爹爹,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知道,就知道了。”陆简轻笑,下巴搁在怀中人儿的头顶磨蹭着,“傻夕儿,怕我,还往我怀里钻。”
陆吟夕嘴角抽动,把身前的男性身躯抱得更紧,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我要是往外跑,你还指不定如何生气呢。”
陆简一愣,语气更加愉悦:“你真的越来越了解我了。”
他就喜欢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会给他一种深至灵魂的兴奋悸动。
又说了会话,之前的争吵似乎消失得彻底。陆吟夕不禁想,难道这就叫床头打架床尾和?
“爹爹,你在看什么?”
“城郊的地图,今晚,最迟明晚,就去抓迦楠。”陆简美人在怀,目光却粘在地图上,也不知有没有看进去。
陆吟夕犹豫一会,还是问出口:“那青长老之前说的话……”
“嗯?”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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