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浪点头一笑:“传说确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宝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论怎样,光看这个瓶子,釉质肥厚莹润,蓝白相映,鲜明夺目,做工细致,实在极为罕觏,相信比之洮砚更为珍贵!”
周顺生道:“这个梅瓶如此贵重,慎防万一,依我来看,这个瓶子还是交由老大亲自保管好了。”
“都好。”于浪颔首道:“关于瓶中暗藏宝库一事,我也要仔细研究一下!现在先将这里的货物分散开,交给大家分开带回总堂,货物换成银两后,一切就按照老规矩,七成接济贫民,三成作为堂口开支。”
“是!”周顺生应了一声,立即开始打点一切。
船行不久,已离长江汇处不远,忽地一艘快船逐渐挨近大船边,周顺生向众人打个手势,只见各人背上盛满货物的包袱,纷纷跃上快船,把大船弃在江上,任其随水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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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咸安宫。这里的人姓客名印月,乃当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岁入宫,两年后丈夫侯巴儿因病身亡,只因她天生丽质,冶艳惊人,就连嫔妃宫女也无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儿,在宫里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为了保固自守,只得向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对朱由校下功夫。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保持美艳,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渐长大,稍通人事,更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所有膳食,必须经她调视,方才适口。自此之后,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初更时分才返回咸安宫。
此刻甲夜刚过,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二人浑身精光赤体,一个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壮雄伟的yáng_jù不住在她yīn_hù里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来了……”
“嗯……我都来了,人家要你的jīng_yè,全……全射进来给我……”
榻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终日混迹街头,目不识丁,却善能骑射,为人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监出手阔绰,心中叹羡,后来他为赌债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与宫中太监熟识,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们通融,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成为一个假太监。
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接触,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讨其欢心,刚好客印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好淫无餍,二人自然一拍即,做起fēng_liú事情来。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成为东厂的头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极受皇帝宠信。
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收买人心,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等,尽是他的死党!当真权过元辅,人臣无两。
此时此刻,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难以忍耐,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搐,滚滚ài_yè彷佛洪波滚雪,直涌而出,终于大丢起来!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舒爽,哪还抵受得住,当即精关大开,随她一块儿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双手抓紧男人的身体,淫声大叫:“射死了!今回……人家要给你射死了……”
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着大气。魏忠贤年岁已经不小,久久才能回复过来,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又见身下美人如玉,通体细滑娇柔,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凑过头去,在她脸颊又嗅又舔,惹得客印月娇笑连连。
“不要嘛,弄得人家痒痒的,难过死了……”客印月口里说话,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间,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
魏忠贤充耳不闻,舔着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jù_rǔ,一边揉捻一边道:“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仍是要你tuō_guāng衣服陪他吗?”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紧他的yáng_jù不停套弄:“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贤埋首在她rǔ_fáng上,吸吮着峰顶的蓓蕾,口齿不清道:“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她毕竟是皇后,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到时就麻烦了!”
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登时脸上变色:“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我一听见她就有气!”
魏忠贤一笑:“你又何须生气!没错,她确实是年轻貌美,但你的样貌也不输于她,况且说到床上功夫,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总而言之,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胸膛上,接着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气,以后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
客印月“嗤”声一笑:“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我才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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