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的纠结,她也不知道自己走的一步是对还是错,但,既然心中如果想要去了解,那就随心吧。
等眼下状况忙完后,她在去想这‘灵伏麟’可是什么意思,在去了解有关她母亲的事情吧。
“在想什么。”突然一道清冽过分好听的声音传入了楚时鱼的耳中。
差点没有被吓了一跳,楚时鱼看着一身玄衣从容,疏离透着邪魅的站在面前的蔺北堂,“没什么,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嗯?”蔺北堂眉目中带着几分不悦质问道,他总是觉得楚时鱼的心并没有靠近他,让他觉得她疏离。
“没有,就问问。”说着楚时鱼转身回房。
蔺北堂也跟着楚时鱼进入房间,“身体好点了没有。”
“嗯,毒已经从我的身体清了,没什大碍。”楚时鱼道,“我应该去感谢一下鹤白子吧。”
伸手挽住楚时鱼的腰,楚时鱼整个身子突然贴在了蔺北堂的身上。
突然的状况让楚时鱼微微惊了惊,瞪大着杏眸,脸色霎那绯红起来,“你,你干嘛……”
“总觉得你离我有点远,我想要让你在靠近我一点。”低沉声音透露惑意,蔺北堂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道。
看着楚时鱼面上带着的酡红,蔺北堂不愉悦的心情终于是舒缓了很多。
“我已经离你很近了。”楚时鱼尴尬道,“我还没有和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过,总该给我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你太过独立了,甚至都不想要让我参与有关你的事情。”蔺北堂搂着楚时鱼越发的紧,“甚至我在害怕有一天你强过我了,你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了。”
“你在害怕吗?”楚时鱼眼中带着惊讶,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怕。”蔺北堂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对楚时鱼的爱。
沉默了片刻,楚时鱼才道,“刚刚吕婆婆来找我,是和我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楚时鱼将吕婆婆告诉的她的话和蔺北堂说了说。
那沉冷的脸上在此刻终于是弥上点点的笑意,蔺北堂道,“去找吧,你心里不也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抛弃你?无论如何,血缘是摆脱不了的一种牵连。”
抬头望向蔺北堂,那刚毅的轮廓很是迷人,楚时鱼没想到蔺北堂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谈论血脉亲情,他会在乎那么多吗?还是她好像还了解他不够多吧……
“如果是你,你会去找吗?”楚时鱼问道。
“我没有如果。”蔺北堂一句话封死了楚时鱼想要猜测他的内心。
心里突然感到有些的黯淡失落,他似乎也没有想要将他的心完全撕裂开来给她看的意思吧。
“嗯。”
见楚时鱼神色有些哑然,蔺北堂亲了一下她的眉心道,“我知道你想要了解我,但我不想让你一下子什么都知道我的事情,你可以慢慢发现,慢慢挖掘,这样你才不会对我感到失去兴趣。”
“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吗?你为什么一眼就能看破我在想什么?你也有读心术?”听了蔺北堂这一席话,楚时鱼真是觉得好无奈啊,为什么蔺北堂就能清楚的看清楚她的心思,而她却看不出。
“是龙不是虫,我只是道行比你深一点。”蔺北堂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说道。
彻底的被蔺北堂这话给打败了,好吧不得不承认他太腹黑狡诈了,罢了,不和他计较!
随后楚时鱼和蔺北堂两个人一起去了鹤白子的院子。
鹤白子此时正坐在院子桃花树下的石桌上。
桃花此刻只是绽放出花骨朵,并没有完全开花,但在这温和的春季已经添上了艳丽的色彩了。
鹤白子和两个大夫正在交流,并没有别人所认为的那种傲慢。
鹤白子等人看到楚时鱼来他们的院子,不由有些的惊讶。
尤其是另外两个大夫,他们知道鹤白子和楚时鱼之间有敌意恩怨,见楚时鱼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来针对鹤白子的。
以外的也看到楚时鱼身边的蔺北堂,两名大夫连忙站起来对着蔺北堂行礼道,“参见九王爷。”
单手负背,一身傲然敬仰之姿,蔺北堂淡漠的脸上微微颌首道,“大夫无需多礼。”
“是王爷。”面对蔺北堂,大夫们是敬仰又紧张的,毕竟这可是燕澜国的战神啊。
鹤白子则是似乎没有见到她们两个人一样,收回视线,依旧坐在座位上,喝着酒。
楚时鱼这是双手作揖,很恭敬的对着鹤白子道,“鹤神医,今天我前来这里,是感谢鹤神医大人不记小人过,救了我一命。
要不是鹤神医的解毒丸,恐怕我性命难保。”
楚时鱼这么恭敬的对待自己,鹤白子突然有些的不适应了,抬头看着楚时鱼,那一双苍老的眼很是惊讶,“你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啊?”
并没有因为鹤白子这话而恼怒,楚时鱼淡淡道,“鹤神医恐怕以前是对我有误解,虽然我傲慢嚣张了一点,但我总归是能明辨是非,知道对错的。
这次鹤神医救了我,我也理应前来和鹤神医道谢……”
傲慢嚣张,那可不是一般的傲慢嚣张,那是狂!鹤白子很想要咆哮她这一句,但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
不过被这气的不轻的小丫头突然道谢,鹤白子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的,起码对楚时鱼已经没有那么的讨厌了。
哼了哼,鹤白子装出一副很是不屑的表情道,“不用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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