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下暗暗高兴。
三人在邵阳城外遇到,一同往越国都城赶去。
……
此时越国王宫内,越王王亶负手的在殿中徘徊。乾国出兵越国,不过两月便取了越国四城,领兵的正是乾国叱诧风云的大将江清平,越国兵马节节溃败,乾国俨有吞并之心。
门外从乾国归来的持节使者走上殿来,王亶急急走下王座问道:“如何。”
那使者行了行礼道:“回禀王上,乾国接了国书,同意立城下之盟,并愿联姻结两国之好。”
越王暂缓了心神,暗暗感慨越国又逃过一劫。
越国地处乾、齐等大国包围之中,地域狭小群雄环伺,又加常常是大国们出兵的盘踞重地,故从来是在夹缝中求得生存,以攀附大国求得庇护。越国新君王亶就曾被送往邻国为质,越国老国王属意立宠妃之子为世子,王亶却不甘就这般苟且活着,求娶了邻国公主得到邻国支持后,发动宫变承继了越国王位。如今,他正面临继位来第一场来自大国的危机,所幸能以和亲化解。
王绮等三人拜见越王时,便被王亶告知了和亲之事,绍阳听后霎时僵住了身子,越国唯有她这一个公主,这是非她和亲不可了,如此她扑通一声跪在了王亶跟前,却并不说话只一双眼痛楚的看着王鸿。
王亶怎会不知妹妹心意,但越国国难当前,小儿女的情谊他理会不得。
☆、第二卷第二章
王绮如何也想不到,就当她唏嘘王族公主身不由己时,最终那和亲之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两军停战半月后,乾国遣使递上国书,乾国所欲结的赫然是乾国抚远王与越国长平郡主的国婚。这般指名道姓令越国上下惊疑不已,东平王府里,王绮接下国婚旨意时,亦是不可置信的怔愣在原地。
兄长王鸿闻声从校场急急赶回王府,宣旨的仪仗已然走远。东平王府先前未闻丝毫风声,如今已然像炸开了的锅,王绮拿着圣旨神色复杂,她同其他越国人一样,从未听说乾国有抚远王,更何况原本是宗室长公主的婚事,如何会落到自己身上。
越国四城尚在乾国手中,压境的乾国虎狼大军亦未退去,不待东平王府探查清这抚远王是何人,两日后,王绮便被越国凤冠霞帔送上了乾国迎亲的轿子,快的兄长王鸿无法周旋。
王绮身着大红吉服被送入乾国的当日,压境的乾国翊阳军皆得令退回了边境中,越国自上而下欢欣鼓舞,唯有东平王府迟迟未从郡主骤然远嫁的事实中和缓过来。
王绮坐在红绸装裹的迎亲马车里,整个人还沉浸在复杂情绪之中。车子缓缓停下,外面侍奉的侍女禀告,仪仗已然行至乾国都城门口。
王绮倏地升起不安与抵触,她绞缠着手中帕子,隐隐有了荒唐的念头,此刻盈满心间的竟是曾经牵绊着她的江清平。两年前她负他而去,如今再以长平郡主的身份回到旧地,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乾都城楼上,江清平方自越国引兵归来,傍晚昏黄的落日将他的戎装映照出金光。他嘴角噙着冷笑,看使者将和亲的仪仗迎进城内,而后微眯了双眼,将凛冽的目光落在那辆红绸装裹的马车上。
袁灏上前道:“陛下将移驾王府,王爷还是快快换下戎装吧。毕竟是两国国婚又有陛下亲临,您该亲自迎亲的。”
……
洞房之内,王绮红绸遮面坐于雕花檀木床上,门“吱呀”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清晰,房中侍女不待行礼便被挥退了下去。
随着男人靠近自己,王绮心中的荒唐念头呼之欲出,她有些紧张的纠紧了帕子。
待眼前红绸被揭开,江清平阴郁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果真是他!
王绮心中猜测被印证,惊得从床上坐起,望向他带着锋刀剑雨的眸子,一下子呼吸窒住。
江清平缓缓走近,抬手抚摸上她的脖颈,细细摩挲起来。
王绮心中千思万绪,却不敢开口激怒他,她注视着他熟悉的俊逸面庞,恍惚中想起两年前大婚时,他义无反顾跌撞进火中的身影。
江清平倏地一笑,声音寒彻如数九寒天:“你怕什么。”
不待王绮回缓反应,他就猛地将她拉扯至床上,抬手迅捷的解下两人绣金喜袍,王绮只觉下巴被磕得生疼,正待爬起身子,那镶金的玉带便直直抽在了她的背脊上,只一下便让人要疼昏过去。
王绮不可思议的看向对方,却并未换来爱护怜惜,就见对方翻转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莹白大腿,俯身直直挺入,熟悉的仿佛在午夜梦回的春梦里演练过多次。
王绮只觉身体心间都抽搐着疼,频频抬手想搂抱上他的肩膀,以此缓住他的动作,却被他一次次嫌恶般的拨开。
这本是两年前就该有的洞房花烛夜,当时两人缱绻缠绵,令江清平以为这是终成眷属的圆满结局。如此想着,他心间陡然又升起腾腾恨意,连带着身下动作也狠厉起来。
王绮终于忍不住疼的叫了出来,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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