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到了极限。
「啊……这大的有点过分了啊,」玲儿似乎是对我yáng_jù的勃起有些不满,
「应该再等一会儿的,可能也怪我吧……算了,这些都无所谓了,过来吧」。
我四肢着地,就真的如同畜生一般跟着玲儿爬到了卧室的门口。在到了卧室
门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并非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而是到了这个时候,李秉
文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
「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高尚一点的啊!哈哈哈哈哈……」。
依然是那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我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了。我现在的
模样,还真是如同李秉文所说的一样,他说不对那个确实是比我高尚的……「你
怎么了?」。
玲儿叫了我一声,把我从李秉文的笑声中拉了回来。再一次看到她的脸庞,
刚刚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我继续着自己作为畜生的角色,爬到了玲儿
的身边。
玲儿坐在床上,稍微张开双腿,让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正对着我。本来玲
儿的yīn_máo就很少,她又很不喜欢这样,看样子今天在我走了之后她又剃了一次阴
毛。那光秃秃的yīn_bù在那一瞬间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身体抖了一下,在心里告诉
自己不要瞎想。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穿?」。玲儿拿起床上的拘束衣,扔在我面前,「嗯……
我觉得应该是不用吧」。
「当然,我老早就轻车熟路了」。这句话我说的是事实。对于怎么穿拘束衣
能够尽最大限度来限制我自己的行动,我心里也早就有数了,但是玲儿比我更懂,
我也就不可能在这方面偷工减料,只能尽量自己把自己勒的难受一些。
在我自己穿好拘束衣之后,玲儿而专门拿出了一枚皮扣,扣在了束住我那根
老早就立起来的yáng_jù上。越是充血,我的yáng_jù就越是难受,在这双重的拘束之下,
我甚至无法shè_jīng,这样的痛苦感却只是让我的yáng_jù进一步充血,让我的身体进一
步兴奋。
玲儿笑出了声音,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几个金属夹子,不等我去做什么,将
夹子夹在了我从拘束衣中裸露出来的背部皮肤上。顿时痛感让我想要叫出声来,
但是玲儿却对着说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咬牙忍住了叫声。
然后玲儿继续将金属夹子夹在我的背上,两个,三个,四个……大概有六个
吧,我的感觉稍微有些麻木,已经数不清有几个了。
「我不会给你带口球,也不会直接把你的手脚绑在一起,但是,」玲儿伸出
手指,指了指我的yáng_jù,「你得自己忍住」。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的手脚实际上依然可以行动,我现在就可以把我背
上夹着的夹子给拿下来,我现在也可以直接将拘束衣脱下来,但是……但是……
我甚至不能说是忍受着不去做,不如说现在的我内心中不想去这么做。
啊,明明确实很痛苦啊……这种ròu_tǐ被折磨的感觉,明明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的痛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要去反抗呢?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因
为我的本质就是如此!肮脏的混蛋,只配被人践踏、被人施以暴行,然后再从这
种痛苦中寻求快乐,可悲又可恨的混蛋啊。
我抬起头来,看着玲儿,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同时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小
穴,我能从那xiǎo_xué中流出来的ài_yè中看到,玲儿也在期待着我的反应。正因如此
我得回应她啊,这样我们都能得到满足!我得把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的痛苦回应
给她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再忍耐,用自己沙哑的叫声来把自己身体的痛苦抒发出
来。这不是演戏,我真的觉得痛苦,我也真的想要喊出来,但我却也真的觉得兴
奋、觉得愉悦。
玲儿看到我的反应后,似乎笑得更加高兴了,ài_yè也更多地流淌了出来。我
赶忙凑上去将那本来可能流到床单上的ài_yè舔了个干净,同时我也小心翼翼的不
将舌头探入那xiǎo_xué之中,这是玲儿下的命令——仅仅将一部分芳香给予我,却要
求我对于近在眼前的美味自我约束着忍耐,这种行为上的管制,可谓是非常精明
的折磨手段了!我有能力违抗,但我却不做出违抗,大概是我也在享受着这种精
神上的折磨吧。
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感觉——玲儿也很可怜啊,她的本质说到底如我一样,
如果我这种人不存在的话,没有人可以让她施虐的话,向她这样的娇小柔弱的女
孩子,也只是会被其他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苦苦哀求……没错,就像今天中午
一样,当我把那根家伙插入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反复chōu_chā时,她实
际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啊。
啊,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成功了啊,那时候我明明成功获得了快感啊!
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般的感觉,正清晰得保留在我的脑海、
我的身体中啊!我,我……「你依然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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