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才拔离出去。此时丽华再度因为直朝子宫pēn_shè的热液而舒服地痉挛。
酥麻感以双臂勾搭着土着们结实的后颈、屁股给人高高抬起的那一刻为分界
点开始消退,子宫袋盛满浓热jīng_yè的丽华被两名土着摇摇晃晃地抬回屋子里,
淫肉尚且呼哈呼哈地喘气般收缩着,沿路滴下腥臭的浊液。尽管大部分jīng_yè都确
实注入子宫,老妇仍旧抬高她的腿,并在这之后照规矩按摩起下腹部。
充分享受过土着yáng_jù的滋味,让昨晚那个满脑子交配的丽华稍稍恢复了理智,
但是这反而令她感到不快。她不知道自己得在这鬼地方待多久,窥伺屋外也感觉
不到制作人和摄影师是否就在附近,或许他们已经逃脱了也说不定呢?虽说她实
在无法原谅那些男人竟然偷偷携带枪械,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等到
安全了再来追究也不迟。
丽华边想那两个没用的男人,边吃老妇带来的蔬果,漫不经心地吃到一半,
手指忽然一阵搔痒,她吓得急忙拍掉不知何时爬上身的虫子。那条又白又肥、好
像蚕一样的虫子大剌剌地在篮子上蠕动,丽华看了就一阵反胃。
「喂!为什么吃的东西里面会有虫啊!我不吃了啦」。
老妇完全听不懂丽华的抱怨,倒是从她的动作看出端倪,於是抓起吓到对方
的那条虫子、扔进嘴巴咀嚼一番,教导丽华这是可供食用的菜餚. 想当然,丽华
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她又气又怕地打翻整个篮子,散落一地的蔬果中竟然
爬出十多条白虫。
「噫……!噫噫噫……」。
丽华急忙躲上床,说什么也不肯把脚放在那些虫子的爬行范围内。
「快拿开!你听不懂吗!拿开啦」。
老妇拿这个挑嘴的女人没辄,摸摸鼻子收拾一地残骸,然后将虫子与蔬果分
开。可是丽华已经彻底没了食欲,她光想到那些东西和虫子作过伴就想吐,说什
么也不肯再吃一口。就连老妇递上来的竹杯,她也疑神疑鬼地检查再三,才将那
杯半透明的乳白色汁水喝下肚。腥腥甜甜、有点像椰子汁的味道稍微让丽华的情
绪平复了些。
门口有着令丽华本能察觉到危险的高大土着守着,她除了和胸前挂着一对乾
瘪奶子的老妇大眼瞪小眼,其它什么都不能做。
脑袋一闲下来,丽华不禁怀念起台湾的生活,哪怕是最糟糕的部分都胜过现
在的处境。她也好想吃点正常的东西,尤其是调过味的鱼肉和清脆爽口的沙拉,
最好再来点热汤。不过此刻最想要的,果然还是一座四周铺有冰凉磁砖的乾净马
桶──蹲在洒尿用的角落、双掌遮住羞红脸颊的丽华如是想。
「呜……」。
噗嘶噗嘶的屁声响起,一阵薰鼻臭味瀰漫於丽华和老妇之间,就算老妇从头
到尾一声不吭,把脸埋进手掌内侧的丽华仍然感到无比羞怯。所幸她的胡思乱想
并未持续太久,尚算柔软的粪便就从gāng_mén冒出头来,黏性十足地边在gāng_mén四周留
下粪迹边排出体外。
「哼呜……」。
噗、噗嘶。
第二条黏粪脱出前同样先释出一股臭气,让丽华对自己的屁味与粪便产生充
足的羞耻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落於地面。
「呼哈……!呼……」。
深褐色粪汁从微微扩张的gāng_mén流往大腿,丽华无暇擦拭,憋住气接着就是第
三条黏粪。
「哼……」。
噗哩。
这回屁只响个一声,大便就顺利挤出gāng_mén,然而那一小条黄褐色黏粪却黏到
了gāng_mén下侧。肠道放松下来,脱粪途中漏了些尿的丽华顺势排尽膀胱内的尿水,
四处喷溅的尿汁淋到了腿上,激起一阵哀鸣。
如厕完毕,丽华不得不张开大腿让老妇擦拭乾净,她已经很久没被人仔仔细
细地清洁gāng_mén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先生公司的那个秃子经理吧,那也
有两年了。不过当时并非在男人面前脱粪,仅仅是给对方欣赏gāng_jiāo完的pì_yǎn、顺
便擦拭一下。对於丽华来说,就算是给只有过yī_yè_qíng的男人看她吐着jīng_yè的pì_yǎn,
也没现在这种好像婴儿给大人清洁屁股的行为来得丢脸吧。
一地粪尿又是就地掩埋,默默替她清洁身体、整理环境的老妇一句怨言也没
有,好像只是台披上人皮的机器,丽华始终无法习惯。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飘出粪
臭味的掩埋处,四处踩踏一番、看看屋外,却感受不到半点接触新文明的亢奋感。
屋外总是只有几个土着,而且几乎是女性,她们没事就坐在地上编织手中物,
还有些扛着茅草或竹子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有的人会用编织物挡住rǔ_tóu,大部分
仍然赤裸裸地晃着两粒深铜色的奶子,黑得彻底的rǔ_tóu也不怕人看。
丽华其实也分辨不出来她们谁是谁,反正不管哪个女土着,都被她当成昨晚
愉快地享受yáng_jù支配的女人。她对她们的羨慕之情并未消失,同时她也有身为文
明人的自尊。比起随意给男人看上后压着干,她更希望那一根根粗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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