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貂皮少
女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前面拉车女
子的mì_xué处。
只见拉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下,叮铃铃,胸前的
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
门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分毫!马车停下,车上
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女性!男子长的平澹
无奇,个头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日。
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女子,只是
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车上,穿着铠甲的少女,前后看看
,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
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人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边
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
老头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天
,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头野猪,那就没问题了」。
男子听闻,转头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次
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老头看了看男子
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
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腐败。
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国啊!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
孩子跟着受苦了,老人家给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
证!」
说着,把公文递了过去。
那车上的貂皮少女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女子解开身上的链
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
马车上的女子带着口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声
,想来是挺高兴。
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刀和服侍去了车
里。
老人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头大马,大马的屁股上还刻着飞马牧场
的标志,和拉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老头把两匹骏马交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屁股上的
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性子烈
啊!」
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
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
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气呵成,转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
脖子处有寸长的刀口,流出来的血还冒着热气!「官爷你」
老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
身后的女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了
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
「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
男子无所谓的说到。
「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头直直的看着女子,眼光有些发亮「人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马,
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头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人却有了
上顿没下顿,老人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女,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的儿
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
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
是踩着多少无辜姓血站起来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
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
要的!」。
女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抚
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会
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
说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女子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
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
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男子走到车里,
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女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
,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
!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桉桌,桉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炭
炉。
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师父,马已备好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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