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
「干!好臭!这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的门又被打开了,原本死寂的房间里突然又充满了嘈
杂的欢哗声。跟着外界传来的喧嚣声进来了两个人,他们一进包厢就大声的交谈
着。
「妈的,刚刚那些客人一定又把包厢当炮房在里面干炮了啦!包厢里都是洨
的味道」。
另外一个人说:「干!要干炮不会花点钱到抹贴撸去喔!也
不见得比较贵。每次都是我们在清!爽到你们艰苦到我。妈的」。
声音从过道中传来,听说话的内容,应该是这间ktv里面的服务生。
我想挪一下身子,却发现全身重得像灌了铅似的,动也动不了。我想我刚才
应该是晕过去了,不过不知道晕了多久。脸上、身上的jīng_yè都涸成了一层壳,黏
得脸上和身上都觉的紧紧硬硬的非常不舒服。尤其是大腿内侧,那是刚刚不断被
涌出来的jīng_yè浸濡的地方,现在更是觉得皮肤绷得紧紧硬硬的。
下体传来鼓涨的感觉。我试着动弹了一下身子,膣腔里有东西在摩擦着我的
yīn_dào,磨的我yīn_dào里面一阵疼,这才想起我的yīn_dào里面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还没
有拿出来。这时服务生的声音正继续从过道传过来。
「不过干那么久也很厉害耶,从下午三点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半,整整干了七
个半小时耶!真能干」。其中一个服务生说。
从服务生的对话里我才知道原来我被大支他们折磨了七个半小时,除去了喝
酒唱歌的时间,至少被他们lún_jiān了六个小时以上。
「是啊,那个女的真厉害,一个人跟三只屌大战七个半小时,不是爽死,就
是她妈的被干死」。另外一个服务生说。
「不是五个男的,三个女的吗?」。先前的服务生问。
「不是,后来有两对先走了」。另一个服务生回答。
「哇!真的是好能干啊!被这么多只jī_bā一起干一定爽死了」。先前那个服
务生有点羨慕的说:「要是我也能参加就好了。那个穿白衣服、紫色丝袜上有心
形图案的女生长得不错的说」。
我知道他们两个说的是我。我听着两个服务生说着话,越走越近。想起自己
孤身一人被弃置在包厢,现在还是全身赤裸的没穿衣服,保护自己的本能驱使我
咬牙挣扎着想要找到我被脱掉的衣物。
但饱受侵凌的我昏沉乏力,倒在地上觉得连翻身都有困难,更不用说起身寻
找自己的衣物了。听着两个服务生的说话声越靠越近,只能费力的摸索着自己身
体的周围,希望能摸到可以蔽体的衣物。
一番挣扎之后,我终於在费力的摸索中摸到了自己的白t恤。我伸手把它拉
过来遮在胸前。有东西掩住裸露的身体让我觉得稍微安心。听着他们接近的声音,
又想到下体里的丁字裤。我吃力的曲起双腿,勉强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到自己的下
体上,想要拉出被塞在yīn_dào里的黑色丁字裤。
丁字裤塞的很深,小伟几乎把它全都塞进去了,只剩下一点点布条露在外面。
我艰难的用力拔了一下,只拉出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还紧紧的卡在我的yīn_dào里,
我咬着牙,鼓起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的使力想把yīn_dào里的丁字裤拉出来。就在
这时,一个声音在包厢里响起。
「喔!干!天啊!他们刚刚到底是在里面玩了什么!弄的这么髒」。一个服
务生彷彿看到了天塌下来似的大声叹息。原来他们说着,已经来到了包厢。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夹紧双腿,静止不动,那条丁字裤
只好先由它留在yīn_dào里。
或许是靠近过道一侧的沙发遮住了他的视线,又或许是我受人糟践过的残败
身躯看起来跟地上凌乱散弃的垃圾一样,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我。
「喔!…唉!算了吧!赶快清一清吧,谁叫我们比较带赛,遇到奥客」。另
外一个服务生无奈的说,走过来准备要开始打扫,却突然看到踡在地上的我,吓
了一大跳。
「欸!有个女生还在这里耶」。他惊讶的对着另外一个服务生大叫。
另外一个服务生连忙跑过来,看到我倒在那里,也是惊讶得张大了嘴,说不
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终於有人开口了:「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女生耶」。
说话的是那个矮个子的服务生。我从声音听出来他是先前那个有点羨慕大支
他们可以强暴我的那个服务生,同时听到他吞了一口口水。
「对啊!她好像喝醉了呢?」。另一个个子较高的服务生说。
「干!她没穿衣服耶!是喝的有多锵啊」。矮个子的服务生说。他大概从我
蜷曲侧倒的姿势看到我裸露的大腿和身体。
「现在这些高中的屁孩都玩这么大喔」。他说。
我虽然一手环抱着被脱掉的白t掩在胸前遮住娇挺的rǔ_fáng,一手夹在屈着的
两腿中间捂住私处和塞在私处里面的内裤,但从旁边还是可以将我所遮掩不到的
嫩白肌肤、饱满的侧乳以及雪藕似的膀臂一览无遗。
光滑的圆臀加上白皙的大腿,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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