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有这么夸张吗?」霍兰音笑笑,然后转向白绫卉,思着怎么
表达谢意。
赵姝却先说:「兰姐,不用谢她,谢了她也不会理你。她不爱搭理人。」
霍兰音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们救了我,
但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赵姝搞定薯条,拍拍手,端起杯子喝着牛奶,「不会是想问我们
为什么去华美影剧院吧?」
「呃,是。要是不方便的话……」
「也没什么,昨天夜里要是去‘观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你跟他们在一起。」
她不等霍兰音问,就说,「观察地形呢,是因为我们在追查一件案子。虽然我们
不是警察,但这起案子手法太残忍了,警方又迟迟不破,我和师姐就自己查起来,
然后就跑到那儿去了。」
霍兰音低着头抿了一口面包,忽然抬起头来:「赵小姐,能告诉我是什么案
子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好啊,兰姐是法学系毕业的,你要是帮忙的话,我真是高兴啊!」
「等、等、等一下,赵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学法律的;而且刚刚我也挺疑惑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个嘛,其实我们把昨天那三个的车开回来了,然后我发现了后座纸袋里
的书、工作证以及订书单。那些书我翻了翻,没看懂,一般我看不懂的书都跟法
律有关,哈。有一本叫《法人代表》的书,标题边写着‘供深层法律人士参考’。
而且,」赵姝笑笑,「印公司法律顾问’的头衔,所以
我自然就猜兰姐可能是法学系毕业的了。」
「哦,只是我那个纸袋挂在自行车车把上,怎么又到后座上了呢?」
「这肯定是那三个sè_láng缺钱缺得紧,就把纸袋一并夺了来。」
「嗯,有可能。」霍是什么案子吧。」
「上周有一起命案,不知道兰姐是不是知道。就是一名20多岁的女子被发现
死在s 市西边郊外的丛林里,报章描述说她全身被绳子绑得紧紧的,衣服被撕烂
了,只有几片布条挂在身上,全身都有被鞭打的痕迹。我后来到过停尸房,呃,
潜进去的,虽然已经经过了初步解剖,但仍然可以见到她yīn_bù受到鞭打,而且有
指甲划破的痕迹,不过我却发现她的chù_nǚ膜虽然受损,但却似乎是利器所致。后
来我等在医院门口,找到了女子的家人,问他们这名女子情况时,发现她在几天
前失踪过,一直没有音讯;因为是在从单位回家路上失踪的,而且交通工具是一
辆轿车,我问过路上店铺的员工,在华美广场西面发生过堵车,而当事车辆就是
她的轿车,所以我推测是一起绑架案;但既抢车又绑人,要么是熟人,要是熟人
的话,就不会发生堵车现象,所以我想至少得有两个人,而且一定有男人。」
「嗯,女性虽然有时很冲动,但当街绑架这种事还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因此,我结chù_nǚ膜破坏程度推测一定有一个身处领导地位的女人在操控,
有可能是指使犯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一个犯罪组织,而不是情杀或仇杀;因为
对女人最重要,尤其是chù_nǚ,就是自己的贞洁,所以如果是指使犯罪,应该会有
男子对其进行侵犯,以更为强烈地羞辱她,但她的chù_nǚ膜仅仅撕裂了一部分,而
没有严重的破坏。」赵姝停了一停,继续说,「对于破坏的chù_nǚ膜,我的想法是
在弃尸时凶手想伪造现场,因此给她穿上衣服并撕烂,再刺破chù_nǚ膜以造成一般
强jiān_shā人案的假象。」
「你是说,这起案件是一个犯罪组织干的?」霍兰音皱着眉。
「是啊,估计警方也比较头疼呢。」这时候她们已经吃完早餐,赵姝起身把
盘子往厨房里搬。
白绫卉依然坐着,手里拿着苹果啃着;霍兰音拿着自己的餐盘跟进厨房里。
「你是因为受过伤害才想要追查这类案件吧?」霍兰音轻轻地说,但赵姝听见了,
沉默了。
「不。」赵姝放开水,「不过也差不多。」她低声说。
「你能送我回去吗?」
「怎么啦,有心理阴影?」赵姝笑笑,往客厅里走。
「我想带你去见个人。」霍兰音跟出来。
「嗯,我们会送你回去的。」
「呃,我还要上班,现在快7 点40了。」霍兰音有些尴尬。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不过……」她看了看白绫卉。
白绫卉放下还没吃完的苹果,快速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里,拉上窗帘。白绫
卉的房间比霍兰音的客房稍大,墙边立着一排衣柜,近门的那扇柜门上装着长长
的镜子;宽大的床上一床冬被和一张毛毯整齐地叠好排在床头,但却没有枕头,
两旁的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台灯,白色灯罩上点缀着金黄色小花,靠门的一侧还有
一只钟表,可它已经罢工了。
白绫卉换上白色的风衣,系好腰带,换上一双白色短丝袜和银色高跟靴走出
房门,走进盥洗间,从烘手机上取下那条白色银边的丝巾,围在风衣领外。不久,
楼梯上便传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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