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盯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眼神也不再涣散,似乎认出了我,他指了
指眼前的酒瓶,然后开了两瓶。
「一起喝?」
他闷闷地说着,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无力和疲惫。
我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地伸手揽过了一张椅子,也不顾上面脏不脏,就这样
坐了下来「刚才没看见你啊」,我疑问地闻到,要知道,我喝了一个半小时,之
前偶尔看这里也没人,而且这人家里还有一个娇妻,会跑出来喝酒,而且还不太
高兴,这可太稀奇了,绕是我的性格,也不禁疑问出声。
「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啊」
我摇晃了一下头,这酒真不能喝,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喝完过一下子就
觉得头晕晕的。
「少喝点吧」
我看着死命灌自己酒,心里的悲苦写在脸上的人,默默地摇了摇头,就想要
离开,毕竟我也醉了,现在还有些清醒,不乘现在回去估计等下就回不去了。
「贱人」
他突然巨吼出声,眼睛中不断有泪流出,「玛德死贱人,全是贱人」
我听着他不断的怒骂,看着他「啪啪啪」
地拍打着眼前的桌子,突然一个激灵,连酒意都醒了几分,我冲上前去,捂
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拖着他离开,店估计也被这耍酒疯的人吓到了,直到我
们走了好远才慌里慌张地走出来,说这人没给钱。
我当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也醉了啊,本来的一丝清醒逐渐被袭来的酒
意侵占,我就这样像拖尸体一样地拖着他,因为力气太小,我两只手都放在了他
的肩膀上了,他也不叫了,就这样呜呜唔地睡着,让我不仅感叹世上奇人有,今
年特别多,睡觉都能这样睡。
进了楼栋,爬上了楼梯,随手拿出钥匙,打开了我的屋子,现在已经是午夜
12点了,我将景程拖到沙发上,连衣服都懒得给他拖,就这样打着哈欠就想要
睡觉去了,本来就这样,计划还不会改变,只是当时的我大概是因为yù_wàng的驱使
吧,我犹豫片刻,把景程的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给易成了锦程的形
象的我套上了他的衣服,不得不说,他的衣服还蛮适我的,然后摸出了锦程家
的钥匙,打开门,摇摇晃晃的就向着他家走去。
此时的我,脑中估计只剩下了因为酒意而导致的想要发泄的yù_wàng吧,而景程
的与我的相遇,恰好成为了yù_wàng的导火,让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出乎我的计划
之外了。
「呜,呜呜…」
景程还在或短或长的呼着气,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步伐,然后返回家
里面,找出了一条粗粗的绳子把他死死地绑了起来,嘴巴上也不无恶趣味般给他
贴上了厚厚的胶布,然后抱起,扔进了床底下,这时候我的脑中的思路是如此清
晰,我这样一步一步的做着,执着且坚定,我只知道一切不稳定因素都要清除,
这就是盗贼的准则,而景程,鬼知道睡多久。
关上一扇门,打开另一扇门,眼前是一片污浊的黑暗,黑暗中,我摇晃着自
己的身体就这样踏着一个个或浅或深的脚步向着曲颖的卧室走去,我潜意识中认
为曲颖在自己的房间中,毕竟时间也没过多久,但当我打开灯时,里面空无一人,
床上凌乱着,还留存有欢好的痕迹,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潜意识里,我可不想与老头共享,而此刻,小颖的yīn_dào里估计充满了老头的
jīng_yè吧,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打开灯,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镜子里有一张
熟悉的脸,那是那个叫景程的人的脸,我笑了,笑的如此惨澹,心里酸酸的,也
不知道是不是景程这小子感染我的缘故。
「啪」
我踢开了老头的房门,目光所及处,两个人影正在疯狂的交,「啪啪啪,
啪啪…」
交的声音「啊『,啊啊,啊,用力…」
女人尖利悦耳的呻吟的声音「嗯,嗯嗯,嗯…」
男人闷哼的声音就这样如同从这小小的屋子里传出,震馈着我的耳膜。
黑黑的人影正扎着马步狠狠地干着前面如狗一样跪伏的姣好的身影。
「啊,干死你,啊啊…」
老头低哼着,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发狠的意味,宛若腰下的那个不是自己的儿
媳,而是玩物。
「我干的爽不爽」
「用力,哦,哦,那么深…」
女人无意识地呻吟着,头向上抬着跟那晚的姿势那么像,头部和臀部在疯狂
的摇摆和迎。
「爽,好爽,干的好舒服…」
「我可是用了春药的」
老头洋洋自得地炫耀着,腰下的yīn_jīng在狠命地抽送,犹如一名春风得意的将
军在骑着胭脂马「嗯嗯,啊,啊啊…」…性欲就是这奇特的事物,让这两个人都
看不见我。
这一刻,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我应该上这个女人,我今晚来的这里就是
为了上她,可是她却有人了,而且这老头,令我感到厌恶。
而如今,他们结在一起。
我头晕晕的,目光无焦距的散着,像是找不到方向般,我靠在门上,就这样
冷漠地看着,脑中像是有无数个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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