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指和无名指搓揉我的yīn_chún。
谢洛牧师无止境的湿吻,还有雄壮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由猛打猛拍的
反抗,改为用力推开他,但求能换一口大气。兽性大发的谢洛牧师终於意识到我
处於窒息边缘,便升起上身,让我得到片刻休息。
在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当下,谢洛牧师检视着自己的右手:「太太,你好敏感,
只是在外边揉揉,就让我满手湿透。这一百块值了」。
接着,谢洛牧师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我见机不可失,便立即四肢并用,往
后退到后座。当我正要翻身开门逃走,谢洛牧师伸出双手,先推起我的裙摆,让
我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再一下子逗起我的下盆,让我呈现一个狗趴的姿势。
「太太,不,是婊子,对吧?你喜欢让男人看吧?看到医院的医生病人猥琐
地看着你曝露的衣着,很兴奋,很有感觉吧?」。
我连喊个「不」的时间也没有,谢洛牧师的舌头已印在我的pì_yǎn上,马上传
来湿润古怪的触感,接着,我感到谢洛牧师勾起舌尖,围着菊穴绕圈。
谢洛牧师牢牢捉紧我的屁股,无论我如何挣扎也闻风不动,「嗯,好乾净的
pì_yǎn,一点气味也没有,太太你好会保养哦」。
我听得鸡皮疙瘩,心里发毛。
谢洛牧师没有再攻击我的pì_yǎn,他稍为把舌尖往下移,不住舔舐pì_yǎn和耻丘
之间从未被人开发的肉。牧师正舔着比任何地方还要柔软敏感的肉,强烈的刺激
蔓延全身,明明是被人qiáng_jiān的中途,我也禁不住全身骚软起来。
当我有了异样的快感,谢洛牧师的舌头再往下游去,过份仔细地舔舐我的阴
唇和耻丘。牧师虽然用大姆指掰开我的yīn_chún,让我湿透的阴肉曝露於空气中,但
他的舌尖却完全绕过我的媚肉,只专一地挑逗我的yīn_chún和阴核。
如果他不是qiáng_jiān我的话,会有多好呢?。
我竟然生出自堕落的想法。
我从耻辱的快感中,提起最后的理智,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爬,拉开门柄,
但谢洛牧师用更大的力气用力一拉,把我的yīn_hù重新贴在他的嘴上。
谢洛牧师的嘴唇含着我一边的yīn_chún耻丘,舌尖完全塞进我的yīn_hù里,用力猛
钻。我终於按耐不住,张口泄出我的性感:「啊……啊……啊……不要!啊……」。
谢洛牧师受到鼓励,更卖力地玩弄我的肉唇,发出令人尴尬声响,随之而来
的是吸吮出大量yīn_shuǐ的声音,一唱一和地响遍车厢。
他用灵巧的舌尖和充满技巧的吸吮,不知疲倦地引出我的爱欲。我不知道从
何时开始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当我意识到自身的丑态时,早就把屁股翘得高高,
迎合着牧师的口舌,扭摆发情的yīn_hù。
耻感再一次让我清醒过来,这次我终於跌跌碰碰地,连爬带滚的逃到车厢外。
我顾不得扯到腰间以上的裙摆,光着下身,赤着脚,重新站起来,准备发足狂奔。
但还未迈开脚步,谢洛牧师已捉住我的手臂,拉我到车尾位置,另一手点开车尾
的大门,一手把我抛进车尾厢内。
跌坐在倘大的休旅车车尾厢,看着谢洛牧师庞大的身型,我们互相知道我已
经无路可退,谢洛牧师气定神闲,从裤后袋掏出一叠十元加币,一张一张丢到我
面前说:「五十、六十、七十。你这个sāo_huò真会玩。叫完春,yín_shuǐ流得一地都是,
还记得玩逃跑。一百、一百一、一百二。好,加二十,我不用保险套。婊子!来」。
谢洛牧师正想伸手把我压倒,我奋起最后的反抗,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他
反手一巴掌搁在我的脸颊,我马上满天星斗,脑里一片空白。然后他又再扇一掌
在另一边脸上,我痛得眼前一黑。
到我回过神来,谢洛牧师已脱下身上所有衣服,露出强而有力的上体。强劲
的胸肌和二头肌,配上腰间一层赘肉,让牧师看来更加孔武有力。肚下那根超过
二十公分的巨棒,像地狱来的魔鬼一样怒挺着。
谢洛牧师已经拉下我的连身裙上的上衣,本已廉价的裙子更廉价地圈在我的
腰间。他一直等我回神,再把我拉到尾箱边缘,将我双腿架在肩上,握住ròu_bàng用
力贯进我的yīn_hù内。
「呀!!!!!!!!!!!!!!!!!!!!!!!!!!!!」。
一声呼天抢地的叫喊掀起了奸淫的序幕。
我亡夫也拥有相当雄伟15公分长的yīn_jīng,但这5公分,或是7公分的差距
却是如此巨大。
谢洛牧师毫无保留地,一下子把整支巨棒没进我的ròu_dòng里。甚么肉缝,甚么
摩擦力都不管用,巨棒直接顶到子宫的尽头,恰似马上刺破内脏一样。
「果然…好紧…一点都不像生产过…呀…爽!比我老婆的还要紧,还要窄」。
我依稀记得谢洛牧师的亡妻是拉丁裔的南美移民,跟我一样个子不高,圆圆
胖胖,样子可爱。本来大家都是外来移民,好应该相亲相爱,但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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