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作乐了,我喝完一杯酒就走!安全起见,我还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
线。」颜菸侧头看着窗外,不依不饶的说。
酒很快就上来了,颜菸巴不得早点离开,当先就拿过一个瓷杯倒满,刚刚想
放到嘴边,忽然咧嘴一笑,「我怕这酒里有毒,你先喝两杯」。
颜菸本道他还会说什么,没想到舒休岩只是一连斟满三杯,干干脆脆的饮了,
「现在行了吧?」。
颜菸悻悻不语,仰头就将杯中之物饮尽,这酒据说是用奇花曼珠沙华酿造,
常饮还可延年益寿,现在她咂嘴舔唇,只觉入口清冷异常,却并没有寻常烈酒的
辛辣。
只是过了片刻,口中逐渐回甘,还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愉悦,简直像置身仙境。
「这酒还不赖。」颜菸说着又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其实她并不会品酒,喝
酒也只知道好喝和不好喝两个概念,不过她从五岁开始就饮过许多名贵奢酒,能
得到今天这种评价的还真不多。
舒休岩也是很喜欢这种酒的,而不是随便把它当做道具使用,看着美人仰头
时无意露出的精致颈子,他已是不由自主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既然你这骚
货这么喜欢这酒,待会儿就让你下面也喝个够……想着这些,他拿出了那个铃铛
细细观赏起来。
一直饮了六杯,菜却还没有上来,这才想起来这儿的目的,颜菸猛地推开酒
壶和酒杯,脸上丝毫没有一般人饮酒后的潮红,「喝了这么多,够了吧」。
她不管舒休岩同不同意,站起身就拉着那姑娘准备离开,这酒虽然美味,但
回家后还能再搞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不想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舒休岩又喝了点酒,
没头没脑的大笑起来。经过对小芸的测试,他对这神药有了六成的把握。
颜菸正一头雾水,那姑娘却是媚笑着凑到舒休岩旁边,「主人,人家又要有
一个母狗妹妹了呢……」。
「你说什么?」颜菸勃然大怒,那姑娘说话时一直瞟着自己,那她的母狗
指的是……。
「妹妹,实话告诉你吧,我叫蜜儿,母狗蜜儿」。
舒休岩怕颜菸动手,赶紧摇动了几下铃铛,「叮铃铃」的声音传来,颜菸感
觉身体突然不听使唤起来,眼前一黑就软倒在地。
「来人。」舒休岩本想现在就看看颜菸还是不是处子,但想了想还是等会儿
好,他又顺手给了蜜儿一个响亮的巴掌,「什么妹妹?她可是大将军颜鸿基的女
儿,是你能比的么?以后她就是你们这些母狗中地位最高的」。
这时小二才端着几碟菜慢慢悠悠上来,看见颜菸倒在地上,顿时惊讶得呆若
木鸡。
舒休岩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刚好砸到小二胸口,「看你妈逼的看,收了银
子就快滚,老子马上就要给这个sāo_huòkāi_bāo了」。
他只和老板一个人串通好,因此小二对他计划一无所知,不过看他出手阔绰
飞扬跋扈,就知道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小二可不敢惹这种人,把菜随便放在
面前的桌子上就一溜烟跑了。
这时几个随从也陆续进来,舒休岩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颜菸,「把她抬到
雌犬楼,揩油可以,但别碰到她身子一分,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
随从们恭敬的应承,然后将颜菸抱起,由最强壮的一个扛着走了出去。
跟在随从后面,出来看见蒙面人就在街道上等着,舒休岩毕恭毕敬的走了过
去,「这丫头武功不俗,以前偷偷给她下了许多春药、mí_yào也没用,我也怕这神
药是个半桶水,万一她半途醒了可不好办,先生你在一旁看着,也好把万一醒来
的她制住……」。
蒙面人只说了简短的一句,「明白」。
「少爷,这匹马怎么办?」一个随从指着颜菸来时的坐骑。
「这不是万老头子的马么?刚才还真没注意,你们把它吓走吧,让它随便乱
跑,等到明天武校新毕业女生失踪的消息传出,谁也不可能通过这匹马找到
咱们了,哈哈」。
半个时辰后。城西某条巷子深处。
「少爷,这雌犬二字,不知是何意?」。
「就是母狗嘛,那十几个母狗,都是在这里秘密调教完成的。」以前调教母
狗时蒙面人都不在身边,他有疑问也正常,此刻舒休岩自傲地对他解释。
蒙面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面前的小楼通体漆黑,两层的布局显得其貌不扬,楼外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
舒休岩领着众人走了进去,一个随从推开了小楼的房门。
进门之后转个弯便是正厅,厅中央是一块巨大的菱形粉色地毯,此时十几个
白光熠熠的ròu_tǐ并跪在上面,那是十几个舒休岩以前收的小母狗,都是二十岁以
下的美女,由于未穿衣服又都是散发,从容貌上区分她们并不容易,倒是她们的
奶子千差万别,最小是洗衣板,最大的则是一shuāng_rǔ瓜。
她们身后站着几个少年,他们各自将大小不一的yīn_jīng插入一个母狗的肉缝中
chōu_chā,一只手则是扣挖着旁边美女的嫩屄。
而这些母狗面色难看,显然是在忍住不l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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