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在干什么啊?”鸣人显然不能理解我的做法。
卡卡西走上前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带着面具的少年说:“抱歉啊,我的学生多少有些强迫症,我们木叶绝对没有冒犯之意,抱歉了。”
“没事。”少年语气温和,“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那个少年如来时一样化作一阵风就离开,唯有片片树叶在空中打着旋转儿。
卡卡西松了一口气,他刚转过身,就看到了面色y-in沉的佐助,他莫名地开始心虚,“佐,佐助,怎么了?”
“要不要我用火遁帮你烤烤烘干衣服,你的衣服全s-hi了。”
卡卡西退后几步,他嘴角微微抽搐道:“不,不用了。”
卡卡西还想说点什么,可他脚步虚浮地走了几步,就摔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而我们也只好把他抬去达兹纳家。
而卡卡西晕倒的原因我也大概略知一二,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眼睛,卡卡西虽然成功地把写轮眼移植过来,由于体质不同,他使用写轮眼也相当的吃力消耗查克拉量极大。如果长时间的使用,也许,寿命也会减少。
……
达兹纳的家中有着他的女儿,和他的孙子,他的孙子心事极重,我所听到的心音频繁又y-in沉,让我忍不住侧目。好好的一个小孩子居然如此的消极。
卡卡西醒过来,他躺在床上无力道:“我估计得休息一周。”
“搞什么啊,虽然写轮眼厉害,可也不能无视它给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啊。”小樱摸了摸下巴,她好奇问,“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戴面具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卡卡西缓缓道来:“那面具是雾隐暗杀部队中忍者追杀部队的,被视为尸体处理队的他们,会彻底清楚忍者的尸体,抹煞掉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忍者的尸体会透露出每个忍者村特有的忍术、查克拉的性质,甚至是用过的特殊药物的成分等等……”
“所以,选择火葬比较好。”我面无表情地c-h-a了一句话。
“佐助,你到底对没放个火遁有多深的怨念?”卡卡西无力地扶了扶额头,他轻咳一声,又继续说,“也可以说,忍者追杀部队是抹煞背弃村子的叛逃忍者彻底清楚尸体,以防止特有秘密外泄的专家。”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能知道,再不斩应该没有死,那个带着面具的少年也许是来救再不斩的,一个专家为什么还要把尸体专门地带走,不嫌麻烦吗?
“等等,”卡卡西一下子惊坐起来,他唯一露出的瞳孔瞬间放大,“再不斩也许没有死!”
“诶?!!”小樱和鸣人受到了惊吓。
“按常理来说,尸体处理队,一般都会就地处理尸体,而那个少年却是把再不斩给带走。”
“可是,可是卡卡西老师你不是已经确认再不斩已经死亡了吗?”鸣人不解地问。
看到卡卡西望向我,我遂开口:“千本杀伤力极低,除非命中要害。并且,颈部的有些x,ue位能使人进入假死的状态,所以,那个少年极有可能是来帮助再不斩。”
卡卡西长叹一口气,他有些头痛地说:“算了,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你们好好修行。”
在我们谈话的这个期间,我意外地见到了达兹纳的孙子伊那利,那个小鬼意外地y-in沉,与其说是y-in沉,用消极来形容更为恰当。他首先是反驳了我们的修行计划,并且消极地认为我们反抗卡多肯定会被杀。
结合着挂在客厅墙上的被撕掉一角的全家福来看,这个小鬼的父亲肯定是被卡多给杀掉,给他心里面留下无法磨灭的y-in影,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地y-in沉消极。
但是,我对于开导小鬼并不感兴趣,在看到鸣人跑了过去,我也没有阻止他。也许,鸣人来嘴炮也许更有效,毕竟他是主角。
……
修行的内容是学会控制且使用好查克拉,而主要靠爬树来练习,说是爬树,用走树来说更为准确一点。而我和小樱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这项内容的修行,留在鸣人在树上仰望着我们急得直跳脚。
卡卡西笑道:“嘛,看来我的学生都极为优秀呢,除了鸣人都提前完成修行了。”
鸣人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无数次从树下摔了下来,走上最高的距离也不过一米多一点,这着实让他受到极大的刺激。
小樱面色有点飘红,她眼神不断地往我这边瞄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让我夸奖。
不,不要,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麻烦了。
卡卡西让鸣人独自一个人修行,又让小樱去未完成的大桥上保护达兹纳,他就拄着拐杖一个人往达兹纳的家中走回去。
我跟在他后面,保持着大概三米远的距离。
拄着拐杖缓慢地走配合上卡卡西的银发,卡卡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未老先衰的青年人。
“呐,佐助,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我听到卡卡西笑了下,他继续道:“佐助真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啊,稳重又可靠,没有一点浮躁。但是啊,佐助,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啊,还是要多放松一下才好。”
呃,配合着我听到的心音,卡卡西大概就是对我这个宇智波遗孤的怜惜。大概为独自一人的少年为了变强以及报仇日夜修行过着苦行憎的生活,封闭了自己的心扉。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我有点看不懂卡卡西,也许是因为他的那只写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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