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语气却依旧天真无邪:“没关系,那我以后都蒙上眼睛不看你的脸。行吗?”
“好。”他的声音艰难而又隐忍。
顾夜不知道这一切是真是假,这一刻她再荒唐的要求,他也不敢拒绝。
能守着她,已经是上天最大的眷顾了。
“我肚子好疼,帮我揉揉好不好?”温热粗糙的掌心被牵引着掀开她的肚兜,亵裤,覆在小腹上。轻重适度地按揉着,女孩发出像猫儿似的低喘,挠的人心痒嗓子眼发热。
————
就是故意的。
第二十一句:嫁人
顾夜变成了府上影子般的存在。
众人讳莫如深,不敢轻易议论两位主子的事。言蹊白日里照旧在账房里忙碌,晚上早早洗了等候顾夜又会进房间陪她,直到天蒙蒙亮才有离开。
而且,言蹊似乎不记得少爷了,甚至最近几天与账房新来的先生关系亲密起来。他们也不敢往顾夜耳里传,但男人还是知道了。
每天夜里给言蹊暖床,言蹊总爱拉着他自顾自说上半个时辰的闲话,有时间他恍惚间以为彼此又变成了夫妻,好几次差点克制不住借着夜色吻住她那张不停歇的嫩唇。
他确实偷亲过,不过都是趁言蹊熟睡的时候。
不光是她的唇,甚至她娇嫩的乳,紧致的私处,都按捺不住玩弄过。只不过他动作轻,累了一整天的女孩子睡得又极熟。
那些隐晦的欢愉是他一个人的幸事。
言蹊近来极爱提那个新来的小先生,先是夸他唇红齿白长得好看,脸上连颗痣都没有。又是说他自肢修长,走起路来玉树临风。
更甚至还说道他声音比顾夜还要好听。
总是玉先生玉先生的挂在嘴边。
顾夜觉得言蹊是故意这么他的,毁容的是他,跛足的也是他,离开前他希望言蹊忘却他找到个更好的男人。
等他回来了,言蹊也是这般做的。
她没有忘记他,她只是让他亲眼见证她会如何忘记他接受别的男子。
顾夜忍不住苦笑。
心里五味杂陈。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肚量,即便是明天就要死去,他也不愿意将言蹊再拱手交予他人。
“我若是同他成亲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起早去查账了。做生意好累,我不喜欢。”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把他的手揣在胳膊下,顾夜一时间动弹不得。
这次他不再压着嗓音,用原本的声音回道:“你可欢喜他?”
“欢喜的,看到他心情很好,因为他长得极好看了。”那语气不像是提及恋人,倒像是寻到一个可爱的玩具。
“那你……对我呢?”
言蹊疑惑道:“你?你不就是我一个暖床的物件吗?为什么要和玉先生相提并论?”
心被狠狠砸了一下,顾夜表情痛苦扭曲,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你同他成亲了,我便不能给你暖床了,你也无所谓吗?”
“同玉先生睡一起,我也不会冷的。”
“但我可以听你说一整晚的话。”
发觉男人越发急促的语气,言蹊在心里暗笑,故意凉凉回道:“玉先生以后是我相公,我自然只和我相公说私房话!”
“我——”我才是你相公!
他差一点就露了馅。
言蹊等了半晌,男人还是没有勇气承认。
心凉了一半,一脚踹在他受伤的膝盖上,背过身负气骂道:“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我不准!”他急切地将女孩翻身,不过三七二一封住她的唇,屋外皎洁的月光照进来,言蹊没有闭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狰狞的面容。
“你长得真恶心。”她的唇是冷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利剑。
顾夜挡住她的眼睛,吻得更深,想要把她焐热。
“那又怎样,我是你丈夫,你迟早要习惯。”
言蹊拼命地挣扎,尖声高叫道:“我丈夫早死了,我是寡妇,你滚开!”
透明的液体掺进吻里,和着顾夜唇上的血。
她忍不住开始回吻,然后抱紧他的腰放声哭泣。
“你怎么这么讨厌!你都照着你说的日子过了,你还回来干嘛?”
顾夜好笑地给她擦着眼泪鼻涕,低声回道:“我舍不得你,就算死了我也要缠着你一辈子。”
“你告诉我你是谁!”长风还是顾夜,他到底找到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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