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感觉自己深陷泥泞,仿佛一双黑色的大手正在四周打算慢慢掐死自己。
她站起身子,努力吸了几口气,惊恐不定看了眼四周,吞下几口空气,感觉好受了点,
这时候良儿跑了回来,气喘吁吁,“格格,好像不太对劲,”
苏心问道,“人呢?”
“都在外头,奴婢这就让她们过来,用请太医么、”
苏心摇头,从妆台盒子下面拿出幕染送给自己的测毒发钗,“将她们的血挤出来一些,”
几个人开始忙活起来,苏心将发钗放入血中,很快发钗便发出青色的光。
苏心索性将所有的血倒入一起,将发钗又放入血中,这一次,发钗青色的光更加深沉,最后变成了黑色。
良儿怕死了,如果当日格格喝了,那不就
苏心将这些人全都关进了柴房,对外说是调教。
其实,是找人医治,她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再出事端。
侧福晋,你竟然如此歹毒,想要害死我那就别怪我无情
良儿说道,“格格,您说侧福晋也没理由害您啊,您是女儿家,跟她那儿子又不起冲突,当时要害您的是海佳氏,是不是她授意的侧福晋给您”
越是有人害自己,自己反倒越加冷静,“一丘之貉,我是不跟她直接起冲突,但是我跟东凉王起冲突,我是七王的人,七王又是东凉王的死对头,东凉王明显有意拉拢苏贺,他是侧福晋的儿子,难道侧福晋就没有想法?我不信,那风铃搞不好都是侧福晋安排的。”
良儿想了想,“可是,格格,那风铃来的时候,苏贺少爷还没有回来呢。”
苏心冷笑,“这就是侧福晋的高明之处,所有事都提前做好,但是她却还是疏忽了,是她先告诉众人年后苏贺回府,之后风铃被你调来,这一切看似无意,却是早就蓄意安排,如果我当日喝了那羊奶,恐怕她们早就得手。看来,我对海佳氏还是大意了,真该一刀杀了她,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后悔也没用,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一个人若是想走上巅峰,或许就是要一次又一次的磨练,一次又一次的心痛和后悔
苏心和良儿,来到一家不起眼的首饰铺子,把发钗交给管事的,“掌柜的,这个东西,您这里能给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么,”
那掌柜的是一个年长的老头,但是手法倒是灵敏,放下手里的活,拿起对着阳光仔细的看了看,“这东西是由许多个小针拼凑而成,我这里做不了,但是我可以做一个看似一样的,只是功能肯定不同,您还做么、”
“做。”
上了马车,这是去七王府的路,良儿找来一张狐裘盖在苏心的腿上,“格格,您为何要左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且今天就要,给那么多银子,那掌柜乐的后槽大银牙都露出来了。”
苏心神秘一笑,“做戏,就要足。”
苏心被管家带进一个密室,终于见到了雪国皇帝,苏心说道,“果然没错,那人叫纳兰浩然,东凉王亲自带人去的,而且父王抬了幕唤的娘为八姨娘,可我看父王并不乐意,恐怕中间还有许多曲折。”
七王点头,“此人在军中心狠手辣,他手底下的人没一个不怕他的,而且最是忠心不二,我派去的人回来说,那人的精兵就屯在城外,而且看守严密,就连我的人都进不去。”
雪国皇帝眉头不展,“看来你们的东凉王是要造反。”
如果造反,七王的兵马赶不过来,这几日七王想要出城,都被拦下,七王只好进宫,求见父皇,可听说父皇病了,床前竟然只有贵妃伺候,就是那东凉王的生母原来的皇后。
苏心看透了七王的心思,对其摇头,那七百万的兵马万万不能在此时拿出使用,若是让有心人知道,这是造反的罪名。
东凉王第一个杀了你。
七王明白,用眼神传达,雪国皇帝突然说,“你俩别眉来眼去的行么?”
苏心让七王按耐住,说道,“如今只有去雪国借兵。”
雪国皇帝玩味一笑,“我这个皇帝都被你们困在这里,也不知道雪国怎么样了?”
苏心白眼一翻,“你堂堂一个皇帝,就这么轻易被东凉王胁迫?”
若不是蓝儿在他们手中,你以为我会这样么?
苏心突然拿出一个令牌,交到七王手里,“这是上次皇上赏给我的,让我有急事拿来应急,”
这可是皇上令牌,见着如见皇上本人,虽说七王也有一个,但是等级完全不如这个厉害,父皇还真是偏心啊,“想办法出城,先解了雪国之围,带上雪国的兵马,回来救人。”
雪国皇帝激动的抓住苏心的手,“心儿,你不走么?那王府如今全是害你人,你再回去岂不是深入虎穴”
“我们大历有一句话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几个人拿出地形图,开始研究起来,一晃便到了黄昏,算着时辰,苏心便上了马车,打算回府。
中途来到那家首饰铺子,取了首饰,放心离去。
风铃带上好看的发钗,在府里转悠了一天,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自己的美貌,没想到在琉璃院门前遇见了等候多时的苏贺少爷,
小脸一红,“见过少爷。”
“你们主子格格呢,?”
风铃心里有些难过,我今日打扮的这样漂亮就是为了你,你见到我就问苏心,“少爷回来没多久,可能还不知道,心格格经常会出府游玩,这个时候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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