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臣这边如此,再看宗室那边, 他们自然是觉得一个阉人怎么会有胆子更改遗诏。但当人想要出头反驳的时候,却被左平王给拦下了。
左平王忠于青帝, 在宗室之中的威望也很高。此刻他出面拦着, 其他人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退下了。或许左平王会有其他的安排也说不定。
所有敢提出异议的人都被拖了下去,关进了大牢里, 但是其他人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替他们求情。
“哈,皇帝,我做皇帝啦, 好玩!”青酒笑呵呵的看着跪在他面前高呼万万岁的大臣们, 拍起了手掌。
莲妃娘娘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见到这样的娃娃帝王, 有人心中盘算着可以获得多大的利益,有人心中哀泣国之不幸,有人心中期盼着……
东州城外, 野蜂山上正在发生一场战斗。东州的州军与山上的土匪打作一团,围守了十数天才将这土匪窝的寨门给打开,让青瑛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待到战斗结束,将匪首擒下,压送到了青瑛面前。
青瑛抬着下巴,就像一个不讲理的二世祖用鼻孔看人,环着胳膊嚣张道,“丑东西,敢抢本王的马,也不打听打听,本王是谁,这马又是送给谁的!”
土匪头子比青瑛更嚣张,被抓了也还是恨不得用鼻孔看人,集千言万语成为了一个字,“呸!”
辣鸡,这会儿嚣张起来了,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是谁被他们绿林好汉撵的丢下的行礼就跑。
青瑛哼了一口气,再看,再看你也咬不到我。爷当时可不是怂,那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初被抢的时候,那是敌众我寡,战略性撤退,现在她不就找回场子了嘛。再说了,东州有匪,怎么说也得让东州刺史负点责任,好好守护一方百姓不是。
“我的汗血马找到了吗?”
“回殿下,已经找到了。”一个州兵答道,而后那匹小马驹就被牵了过来。看看小马驹完好无损,青瑛满意的点了点头。
“带下去。”东州刺史摆了摆手,士兵将匪首拖了下去。
“恭喜刺史大人除了匪患,这真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青瑛说道。
“宁王殿下谬赞了,身为一方刺史,这本就是属下分内之事。”刺史擦了擦头上的汗,恭喜个毛线,还好把东西给找回来了。要不然这宁王在青帝面前告他一状,他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殿下,刚刚有人来报,左平王世子来了东州,说是找有要事找您。”钱邕凑到青瑛耳边说道。
“肯定是阿兄不放心,特地让他来接我的。他现在在哪?”
“正在东州城内等候。”
“回城。”
青瑛当即骑上快马,带着钱邕回了城,留着东州刺史等人继续在城外收拾残局。
这次青瑛去竟陵,并未带上大布,只带了钱邕一个亲信。反正他是回老家又不是做其他事情,再者大布好不容易讨到一个媳妇儿,青瑛就想让他陪陪新妇。可没想到,她在东州这里栽了跟头,居然被群土匪给抢劫了,这才在东州耽误了那么长时间。
回到东州城,青瑛就赶紧去见了青容。青容正在殿中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见青瑛一来,赶忙迎了上去。
“表兄,近来可好啊!”青瑛笑道,几年不见,容老二看起来也成熟了不少,身上也找不到什么孩子气了。
“好个屁,赶紧回泺平。青帝口谕,让你集结人马,清除叛党,诛杀莲妃母子。”青容抓住青瑛的胳膊急切道。
“等等,发生了什么事情?”青瑛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陛下的传位给你的遗诏和传国玉玺。”青容将背上背的东西拿了下来,交到了青瑛手里,“前几日,陛下病重,急诏我父亲入宫,将诏书和玉玺交到了我父亲的手中。言莲妃与外臣勾结,有谋反之心,有逼宫之嫌。父亲思索再三,自己留在竟陵掩人耳目,命我赶往东州来寻你,传达口喻。”
“阿兄他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重?”青瑛反抓住青容的胳膊问道。
青容摇了摇头,他虽为左平王世子,可还未接触朝堂之事,自然所知甚少。
“那你说的遗诏是怎么回事,阿兄他……”
“因为陛下单独召了父亲入宫,父亲怕事情泄露,没有让我立刻动身。等到宫中传来消息说让宗室去宫中侍疾的时候,我才启程,等我还未出竟陵地界,就已经听到了竟陵各寺庙宫观传来的丧钟声。”
太昊的习俗,皇帝驾崩后,都城各寺院都要鸣钟三万下,以示大丧。这个也不用一个一个寺院跑着告知,只要城里某个特定的寺院开始敲丧钟,声音一响,其他寺院听到后肯定也就跟着敲了,传播速度肯定要比骑马快,所以青容才会听到。
丧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敲得,只有完全确定了情况,这钟才可能被敲响,可信度几乎为百分之百。
哐当一声,承载着玉玺与遗诏的包裹掉到了地上,青容赶忙去捡,却被青瑛抓住领子拉了起来,“容老二,你开什么玩笑,阿兄才不过而立之年,怎么会死。”
“我哪知道,说不定是莲妃……”青容咽了口口水。青瑛果然是在边境打了几年仗的人,别看个头不高,长相也不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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