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不周山脚下。
陆空明回头看了看,连鬼影也没有一个,难道刚才真的没有人追来么?
也许是自己只顾着拼了命的跑,压根儿就没有人追过来,又或者,我什么时候摆脱了追兵,也不知道呀。哎哟喂!真的是犯浑啊!他娘滴!这样瞎疯跑干嘛嘞,滚球去么!
嘿!这下可好了,眼前,四周荒无人烟的,又前无村庄,后无着店,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此时,壮丽的晚霞也成了忧伤。
再美的风景在生死面前也变得毫无意义。
在这大荒山里,就算不怕被饿死,也怕豺狼虎豹吃了啊。
想想,就让人觉得心惊胆跳了呀。
陆空明,看似平静的表面,表现出来的镇定也不失为一个军人的风范,可内心里,早已汹涌澎湃了……
笑话,生死面前,谁他…娘…的不怕死的?
嘿嘿!换着是一个平常人,也许,早就已经尿尿裤子了吧!
哪里还有勇气来冷静思考捏。
不过,陆空明是谁,从小泡在军医太平间里摸着尸体长大的,又经过特种部队三年的魔鬼训练培养出来的,也没有那么容易屁滚尿流滴。
“不能再这么盲目的走了。得想想,冷静的想一想,再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办!”陆空明心里嘀咕着,脚步也听从了大脑的指挥停了下来,“不走了,干脆找了个地儿休息先,再想想……。
陆空明不敢往树林底下躺,到是选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土丘躺下,眼睛不时的环顾四周,耳听八方。
没办法啊!人生地不熟,谁知道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或是才狼虎豹的。
再者,来个什么吃人的地头蛇呢?那我不就成了他人盘中餐了。再怎么说,老子二十一世纪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曾是一方“二流子”的老大,只有我吃别人的,没有别人打我的道理。后来,阴差阳错的被当地老百姓给送瘟神一样送进了部队里,再后来,就成了军医院太平间里守夜的一名特殊战士。十几年来,还替那个胡教授解了无数尸体。这不,刚走了后门,进了军医院里当个体面的实习医生。就被派出来随队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即使,现在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我也不怨天不咒地,我的目的很简单,活着!只有活着,才一切皆有可能。
无论在哪里,我就是我,平生最大的理想,吃好,喝好,睡好,玩好!管他…娘…的要我干什么?我就图活个自由自在。
渐渐的,陆空明才慢慢的理清了思路。
回想起前世的二十九年,似乎没有什么遗憾的吧!
唯一让自己心里难受的,就是我的清灵丫头,再也不能相见了。
前几天还说好了,等我参加完军区特种部队的任务,完成任务回来了,就退伍回来娶你进门呢,结果,现在,再也没有机会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特区教官,非要来什么昆仑山执行任务。结果就是……
三天前,昆仑山脚下。
某军区特种部队集合了一个连的兵力,准备进山搜寻国宝。
陆空明,特种部队军医出身,作为唯一一个特派员,一名后勤跑腿医生,随军进山。
传说,昆仑山深处,有一座神墓,关于可以成仙飞天,可以长生不老。
神墓真的存在吗?没有人知道。只是几千年来,当地人一直有一个传说。
传说老子西出函谷关,也是来到了这里,才成为神仙的。
可信度能有几分,也没有人知道。
只是小部分人知道,从小夏国建立以来,每三年,国家领导人都会找个借口,派一批军人进去,给他们安排个非常特殊的任务。
这是国家特级保密的事情,所有的道听途说,也就成了传说。
至于中间派谁去,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谁来当他们权力相衡过后的替死鬼,他们得了多少好处……这些,陆空明就像一张白纸,一无所知。
部队经过三天三夜的行军,昆仑山深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的,野生动物神出鬼没。
毛!这样的森林深处,真让人寒碜呀。
至少,特种部队的兵也是人,深山里唯一的一群人……
“许连!你说,上峰派我们进来,到底……何意?”前面开路的小兵,口无遮拦,带着疑惑,开了口。
“住口!无条件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你没有权利猜疑上峰话里的意思。”带队的许连长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
顿时,部队里一片安静,安静得有点可怕。士兵们除了疲惫,困惑,更多的是不解。
按说,建国都六十多年了,每三年派出一拨人进来,都毫无收获,为什么还要继续派人进来?而每次派进来的人,最后,这些人都去了哪儿了?
有来无回呀!
想想,都让人感觉心寒啊!
第四天,凌晨两点半。
轮流值班的战士们,也正昏昏沉沉的打着哈欠。
突然,一股无上的灵力传了过来,所有人的睡意,顿时全无。
只见,四周混混沌沌的,看不清,摸不着。
阴森森,冷飕飕的感觉,让人胆颤心惊。
所有受过特殊训练的小夏国特种兵,在此刻也变得毫无缚鸡之力。
面对着死亡的降临,所有人都怕了。
躺在军区帐篷里的陆空明,像只蚂蚁一样,生死,全被人捏在了这股灵力的手掌里。
他的大脑,从来没有过的空白,空白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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