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师傅也注意到那里的动静:“好像是新上任的总裁,要和他的未婚妻结婚吧,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结个婚排场都这么大,用那么大的屏幕做宣传,哈哈你们女人就喜欢这样吧?”
沈梦琪搂着褚龙天,嘴角上扬眼中有光,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叶久久猛地转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她第一次有这么恨的人,要是沈梦琪和褚龙天在她面前,她甚至能活活咬死这两个人,要不是为了成全他们的浪漫,作者怎么会写死傅寒,她知道自己在迁怒,可她控制不住自己,沈梦琪真不是好东西,傅寒以前对沈家多好,他出事这么久,也没见沈梦琪来看过傅寒一回。
张萍在心里痛骂那个姓沈的,占了别人的东西还这么得意洋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娘皮。
当叶久久终于赶到手术室门口,刘静几乎是扑了上来:“傅总脑内那颗瘤子忽然破裂,造成颅内出血,手术已经进行四个小时,傅总在进手术室时说……”
叶久久一把抓住人的胳膊:“说了什么,刘秘他说什么?”
“他说让你忘了他,”刘静面色一下黯淡下去:“不要再叫我刘秘了,褚总已经解除我机要秘书的职位,集团确定要辞退我,以后没有刘秘了。”
叶久久心就被割了一下猛地一缩,松口手把自己的手机摔在地上:“混蛋,这是说能忘就能忘的嘛!”
“叶总!”张萍急忙过来一把手抓住她,“傅总还在里面,这事情还没有结束!”
叶久久按住张萍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体:“对对,你说的对,还没结束还有希望,我不能乱,不能影响里面的医生。”
她扭过头说抹了一把脸:“对不起,是我们连累了你。”
刘静打起精神:“叶总不要这么说,就算集团不作出决定,我也是打算走的,没了傅总的傅氏,就像是遇到风暴的船,迟早要沉入海底,这只是正帮我更快做出决定。”
叶久久坐下靠着椅背说:“你不如来帮我做事吧,负责我在北部的开发和开拓。”
刘静笑了笑:“我想想。”
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忽然开了,一队护士兵荒马乱地带着一车东西冲进去,而趁这个空隙,叶久久眼尖地看到,医生拿着两个像是电熨斗的东西,对着傅寒的胸口一按,然后傅寒就如离水的鱼般重重一跳,进入手术室的护士很快关上门,遮挡住了外面人的目光。
叶久久蹦了起来,朝着病房门走了两步,脚上的力气却没了,重重摔在地上。
张萍立刻来扶她,叶久久紧紧抓住对方的手,感觉就像是抓在冰坨上,也分不清谁的手更加冷些,她一个劲地追问,好似只要这么问,就能改变看到的画面:“你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些是什么?”
张萍再不忍心看别开眼,这一刻叶久久懂了,那真是心脏起搏器,傅寒大概真的要离开她了,叶久久使劲锤着自己的心口,人怎么会这么难过,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咦,是在电击啊,你们不明白啊,就是心脏停止跳动,医生用来急救的办法,看来傅寒要死了。”
这话直接挑明了叶久久心中的恐惧,她泪眼朦胧地朝说话的人看去,在模糊的水光中,只看到了一条鲜红的裙子,以及对方大概的轮廓,可这个人的样子,她至死都忘记不了。
沈梦琪。
沈梦琪见自己处处都不如的叶久久,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那风采逼人的美艳来,心里那股痛快劲说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打开来,虽然傅寒死了有点可惜了那张脸,不过反正也不喜欢自己,死了正好。
“哎呀,你这个眼神好凶啊,简直就像要吃人,”沈梦琪楚楚可怜地缩起肩膀,“可是人家也没有说错话嘛,傅寒本来就是要死了,一个快死的人叫做死人哪里不对,这年头连真话都不让人说啦,你还讲不讲道理?”
换做平时叶久久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怼回去,但她此刻正是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在一旁看的张萍气得不行,她本来就是农村里出来的,在粗俗的话以前都说过,见自己的老板被人这么欺负,当下直接骂了回去。
“还真是丑人多作怪,人丑就要多读书,连我初中文凭的都知道,这死人不是这么用的,你是不是没读过书啊,一张脸都是歪的,低个头就能把自己戳死,这是作恶太多要随身携带武器吧,傅总看不上你是应该的,癞.蛤.蟆哪里能吃天鹅肉呢!”
这战力太强,硬是让沈梦琪找不到插嘴的地方,偏偏左一句丑右一句丑,骂得沈梦琪灰头土脸,这一直是最多只有清秀沈梦琪的心病,差点没被气炸,走廊那边已经有人往这里看了,马上就是她的婚期,沈梦琪也不敢引来注目,唯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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