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想跟她多说些什么。
二嫂在伙房里面忙碌,景画跟着走进来,土炉子这东西她只在电视里面见过,大概是类似舌尖上的中国的那种电视节目,她知道要把柴火引燃了放在灶台下面的洞里。她看二嫂正在忙着和面,她想要帮帮忙。
景画划着了一根细细的柴火,然后将其它的几个粗一些的柴火一起扔在土灶里,没一会儿火就灭了,浓烟滚滚的熏了出来,景画被呛的不像样,咳咳了两声,二嫂忙过来说:“你瞎捣什么乱呢?你咋连生火都不会呢,难道你在家里不做饭的吗?
景画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吃的都是大锅饭,等她上了大学以后,也是一直吃食堂,确实是不会做饭。她有个名义上的养父母,然而养父母养了太多的孩子,即使是大家在一起举行家庭聚餐,看起来也像是一场盛y,所以她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家常便饭,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觉。
非要说的话,那么今天早上跟季家人吃的这顿早饭才是她第一次跟一家人一起吃饭,虽然几个小孩在旁边跑跑跳跳打打闹闹,然而大人间聊聊工作聊聊剩下的粮食等等话题确实让她感到了一丝家庭的温暖,虽然这温暖的感觉似乎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就像加上了瞬移的装置一样,一瞬间便到了她的面前,让她感觉非常的意外和惊喜。
二嫂等了很久,发现景画在发呆,走过来站在景画面前:“你以前怎么吃饭的?”原主的记忆景画继承的并不完整,所以原主的有些事情她记得,有些事情她不记得。景画拼命翻寻记忆库,也没有找到原主与王瞎子一起吃饭时的场景。
按道理来讲,王瞎子后半生身体每况愈下,腿脚都不太方便,要说他来干活做家务,似乎是不太可能,景画缓缓的伸出双手,在自己面前细细的端详着,原主这双手一定承担起了做家务和照顾王瞎子的职责,然而柔滑细白,皮肤也嫩嫩的,说是一双大小姐的手,她也相信。
二嫂一边点火,一边将炉灶里面的柴火重新搭搭,很快火就烧得很旺了。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王瞎子供着的大小姐,我早就听说他不让你干活。不让你做饭洗衣,没想到都是真的,他身体不是不太好吗?难道这些活儿都是他干的?你在家也就算了,等上生产队去干活,你这笨手笨脚的肯定要耽误丨大丨跃丨进的效率。说不定还要倒扣分。”
二嫂倒也耿直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不会做饭,那你总会洗衣服吧,你要是真的闲的没事干,就去把外面的几盆衣服洗了吧,咱院里有水井,从里面打水就可以了。”
文香玲是在把她赶出厨房,她似乎不太喜欢景画,也不愿意跟她共处一室。
景画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院里端起那两盆衣服,朝水井走过去。打水她倒是会的一根绳子穿着木桶,井下挑了水上来,这件事她干得不赖,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搓板上,然后她就傻了眼,这没有洗衣粉啊咋整,皂角草木灰去哪里找?几个小朋友这时候又围在她身边。
“小婶子,你在干什么呀?”为首的老大率先问她。
“我在洗衣服呀。”
“我妈妈可不是这样洗衣服的,而且你用了这么多水,好浪费,要是奶奶看见了,肯定会打手板心的。”
这时候二哥家的小孩从房子里溜了出来,他本是来看热闹,看到大哥家的哥哥那么说,也跟着说:“是啊,浪费东西要打手板心的,怪不得我妈妈说她不喜欢你。”
小孩子到底是口无遮拦,景画听到这一句,脸瞬间僵了,紧接着问:“为什么你妈妈不喜欢小婶啊?”
“昨天晚上我听见妈妈说你晦气,还把爸爸赶了出去。”
“婶子晦气为什么要把你爸爸赶出去。”
“爸爸说要和妈妈生孩子。”
景画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二嫂不喜欢她了,二嫂是怕她舅舅去世的晦气,但是这中间有误会,她要去跟二嫂说清楚,正这么打算着,发现文香玲已经站在了灶房门口,听着景画和小孩子的对话。
景画觉得此时此刻该尴尬的人是二嫂,而二嫂却腰板挺直,似乎想从景画那儿讨个什么说法似的理直气壮。
景画慢慢放下手里的衣服,站了起来。
三个小孩瞬间不见了,跑去院子外面玩了。
文香玲双手环抱在胸前:“你是不是想从我这儿讨个说法?觉得我背地里说你坏话了。”
“我……”景画嘴里却有些含糊,文香玲的态度让她莫名其妙,这时候该理直气壮的人不是自己吗?
“没错,你二哥昨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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