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是为非作歹了,起码在康瑞眼中她就是这样,还要肆意妄为,劝止不住,为了不让她为祸人间……
我偷偷地打量着康瑞,越看越觉得他有这个可能性。
“是了,康瑞,你今早去找董县令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尊上问道。
“已经办妥了。”康瑞答道。
“好,”顿了顿,尊上继续说道,“卓姑娘的伤势已有明显的好转,你明天就安排马车送她回去吧。”
“这么急?”
“也不急了,这里不适合养伤,还是回去的好。”
“弟子明白。”
“我先上去看看卓姑娘。”尊上说着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他们的行动也特迅速的。第二日一早,太阳才露出个头,青儿已替伊娜梳洗打扮,并打点好行装准备起程了。
小橘昨晚知道我们要走,就一直黏着我不放,说要跟我们一起走。不过我知道,伊娜她们打算要把小橘送回客栈老板那儿,毕竟那里才是它的家。我和它的只是雾水情缘,大家的生活习惯很不相同,它习惯了小城悠闲慵懒的生活,都城的繁华未必适合它;并且我是个不婚主义者,我也不适合它。为了它将来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组成一个幸福家庭,我还是不要给它不切实际的期望了。
我好说歹说,跟它说了一个晚上,才把它安抚好。它是一只好猫,一个又可爱又暖心的家伙,和它相处了这些日子,我对它有了很深的感情,真要离开,也是舍不得的。离别在即,我尽量跟它呆在一起。
马车到了,停在宅门外。青儿提着行李下楼,尊上则在后面搀着伊娜缓缓地走下来。
“我真的要那么快回去吗?我的伤还没好呢!”伊娜不舍,还在作最后的争取。
“正因为这样,你在都城养伤比较好。听话,回去之后,只要你想着我,我就会去找你。”尊上安慰她说。
“你可要记住了,不许食言。”
“一定。”
两人说着已到了马车旁边,伊娜磨磨蹭蹭地上了车,我和小橘也跟着跳了上去。
伊娜坐在车上,掀起帘子往外看。尊上背着手站在宅门外,也正向她看过来。
青儿上了车,马车夫便驱赶马匹起程。康瑞佩着剑骑着马走在车旁护送。马匹拉着车子小跑起来,转眼已跑出了这条让伊娜流下许多伤心眼泪的小巷。
车子由慢而快,不到一个时辰,我们便已经在郊野的大道上奔驰了。
一路上颠簸着,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受。为了令伊娜感觉舒服些,青儿给她铺了厚厚的几层软垫;怕她太劳累,申时左右便早早投栈歇脚,大概也是怕前面不知要走多远才有客栈。
为了更好地照应,在客栈投宿时,几个人包了一间大房,康瑞为她们打点,很快便可以到房间里歇息了。像来时一样,康瑞在外间做“厅长”护卫。
伊娜对于紫衣被杀一事也是知道的,尊上跟她说了。虽然之前她对紫衣十分抵触,但相识一场,后来见紫衣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她那种抵触的感觉便少了许多。此时她想到紫衣刚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现在连性命都丢了,还不知是什么原因,不觉也替她感到惋惜。
伊娜心里存了太多的疑惑,趁康瑞也在,便跟康瑞聊了起来。
“使者,你认为周姑娘为什么会死?谁杀她的呢?”伊娜忍不住问道。
“这个说不准,也还没查出来。”康瑞答道。
“使者,你说会是那只妖魔做的吗?”
“我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康瑞反问道。
“我在想,会不会是周姑娘之前被妖魔所利用,现在知道了,不想再被妖魔利用了,妖魔恼羞成怒,于是杀了她呢?我想,她大概也不会得罪什么人,让人非要取她性命不可吧?”伊娜一边思考着,一边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你又怎知周姑娘没跟谁结下仇怨呢?我看她的心思并不是那么简单,你看她这几天,天天跑过来说要照顾你,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我还知道,上次那个刺客也是冲着她而来的,误伤了你。她的死,也有可能是上次那个刺客所为。”康瑞分析道。
“上次的刺客会是谁派来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她跟尊上一起的事,在外面传得街知巷闻,令到一些信众对她十分不满。外人不知道尊上是受了障眼法所迷惑,皆以为是她施媚功缠住尊上,破坏尊上的修为,于是便有卫道之人要刺杀她。”
“她不是已经离开尊上了吗?为什么还要杀她?”伊娜不解。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或许,那个刺客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分开了;或许,刺客看她仍然对尊上纠缠不休;或许,刺客认为她之前的行为有损尊上的修为。所有这些,不是没有可能的。”
“哦,这也是有可能的。”伊娜若有所思地说道。
“反而有件事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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