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白大怒,这棵灵桃,他从小便看着其含苞带蕊,至今果实才开始进入成熟期。果树虽大可却只有,寥寥数十个灵桃而已,如今一下,便被其摘了十多个……
他心疼无比,恨不得捶胸顿足,真是欲哭无泪。此刻掐着小飞的脖子,一脸凶神恶煞的道:
“该死的,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但小飞却是死不开嘴,即便被张梦白掐的两眼翻白,嗷嗷直叫,也不松口。这是它惦记已久的美食,但一直以来没有张梦白的许可,它不敢偷吃。
如今到口之食,岂有再吐之理,打死也不吐!小飞两眼翻白,口中呜呜的叫着,其身抽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
“哼,少给我装死!”
张梦白冷哼一声,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果然此话一出口,小飞立刻恢复正常,显然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这般动静,已然惊扰到了不远处,房屋内的苗老。听闻的灵桃字眼,苗老立刻气急败坏冲出。伸出手指,抬头仔仔细细的数着,灵桃树上的果子。
“一,二,三……十九……二十……二十五,二十五个……”
苗老脸都绿了,愣了半晌似才回神。然后一把抓住张梦白后背的衣服,猛地将其提起、两眼怒瞪,口沫横飞的吼道:
“你这个败家子,整整十八个!你……”
“阿公,不是我啊,都是小飞……”
“你还想推卸责任。好啊张梦白!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张梦白还想解释却被苗老一口打断,看其样子似愤怒到极致。
“阿公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张梦白很是委屈,但此刻若是再有所狡辩,定然将苗老气晕不可。而趁此时机,小飞立刻连果带壳一并吞食下肚,转而对着苗老摇尾乞怜,低声嘶吼,一副替张梦白求情的样子。
“这……这真是人落阿公被兽欺啊……”
“哼,小兔崽子你还知道错啊!”
老者哼了一声,仍是不放下张梦白,将其拎回了家中,指着一卷竹简道:“将它抄写十遍再准吃饭!”
“阿公,你教我这么多的字有什么用?在这大山中根本用不到啊。”
张梦白不满的咕哝着,他从小就被逼埋首书海,这些年来他已看的几欲作呕。
“这是你阿爹所留之物!书中的谋略之道,日后你身临险境之时,自会体悟到其中的真意。”老者气极,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张梦白。
“阿爹……他们又在哪里?”
张梦白神色露出迷茫,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爹娘。每当他问起这个问题时,苗老均都是含糊而过。久而久之,张梦白便不再提起。
“唉,我倒是希望你一直用不着。如此,你或许便能够简简单单的过一生了。”
见此一幕,老者叹息一声,神色蓦然变得怅然,仿佛是想起某些往事,不再多言,转身继续准备早饭去了。
张梦白望着老者佝偻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更多是不解。挠了挠头,不再去理会这些,低着头开始认真研读起,竹简上的内容。
苗老对其孙子极为严格,不但要求其每天必须晨练读书,且每周还得泡一次的药浴,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停止过。
故而,张梦白,虽然身子单薄,却是气血旺盛,身手敏捷、力大如牛!
到了十岁那年,张梦白更是多了一项任务,那便是随着村里的放牛队伍,进山采药。
根据苗老给他的兽皮卷里,记载的“药典”。这些年来,张梦白也采到了不少珍贵的灵药,阅历涨了不少。
“阿公,我走了。”
早饭过后,张梦白与苗老打了声招呼,内心激动,带着期望的走出了家门。小飞立刻摇着尾巴迎了上来,一副乖巧的模样。
“哼,”
张梦白望着小飞哼了一声,心中还是觉得愤愤不平。但转瞬他眼珠一转,骤然扑身而上,骑在了小飞的身上。
“哈哈,小飞你跑不掉的,就乖乖做我的坐骑吧!”
张梦白,奸计得逞,顿时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总算将心中郁闷之情,发泄而出。
小飞一阵狂吼,显然极为不喜有人骑在身上,但是任其如何蹦跳,还是无法将身上的张梦白甩掉之后,只有沮丧的低吼一声认命了。
“走了小飞,吃了我那么多的灵桃,该是你卖力的时候了。”
张梦白哈哈一笑,一拍小飞的屁股大声说道。可他这一举动,却立刻惹得小飞一阵狂吼,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一跳老高。
“哟呵!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没想到小飞你也有这个脾气。”
见此一幕,张梦白越发得意,大喝之中更是连连下手拍打。顿时传出了一串串,鬼哭狼嚎般的兽吼之声。
他们所过之处更是鸡飞狗跳,一阵骚乱,如狼群进村一般。小飞一路狂奔,转眼间便出了村子。
苗家村村口,此刻早已站满了人。大人们在叮嘱自家的儿女,若是成功觉醒灵脉,获得了图腾之纹,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年中,他们没有时间回家团聚。
大人们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期望,他们笑着向着那些稚嫩的孩童挥手。
苗家村本届前去参加图腾祭祀的队伍,有一百多号人,其中包括数十名的民兵护卫队。这些人修为均都不俗,他们背弓持枪,骑在他们的战兽背上,显得威风凛凛。
“梦白!你怎么才来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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